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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儿难以克制地提议:“沈淮之……你能不能、能不能、”
沈淮之又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唇瓣贴着唇瓣,声音有点儿含糊不清:“什么?”
“能不能伸进来?”江珩的声音也有点儿含糊,还带了点急切。
沈淮之眼睑微垂,像是思考了一会儿,期间还在轻啄着江珩的唇,隔了片刻,他眼底略微带了点儿笑意,轻描淡写地开口:“我这不是在等你来拿你的奖励?”
虽然这样说着,动作倒是一点儿没带停的。
江珩反应迟钝了片刻,后知后觉明白,沈淮之说的什么。
他不太明白,怎么有人,真的能这么变态。
突然有点儿信了百度上说的,Alpha是真的很变态的。
江珩的呼吸有点儿乱,他被亲的有些精神恍惚,甚至在心底骂自己不争气,就这么几个纯情的吻,都能让自己这副模样。
片刻,他动了动被沈淮之举过头顶的手,“你松手。”
沈淮之轻笑,含着他的唇道:“好。”
操。
江珩简直要被逼疯了。
他是真不知道沈淮之居然还惦记着这个奖励。
现在看来,怎么好像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江珩闭了闭眼,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抓住沈淮之的毛衣领口,贴上去的时候,力气有点大。
饶是这样,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以往都是沈淮之引导,江珩也只会学着之前沈淮之做的那些,舌尖探入的时候,沈淮之还在那儿等着,像是一点儿不着急。
江珩瞬间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他有点急切地伸手碰了碰沈淮之的后颈。
Alpha的腺体也在后颈处,只是不像Omega那般十分明显,隐藏在皮下,甚至都摸不出来,正常情况下,就连Alpha自己都不会去碰自己的腺体。
腺体对于Alpha来说,就像是和生命一样珍贵的存在。
是Alpha的逆鳞。
沈淮之像是愣了一下。
下一秒,江珩的后背被迫贴在了墙上,身后是坚硬的墙,那些墙上还写着不知道多少少年人年少时期的暗恋,他微仰着下颚,Alpha的吻像是带着浓烈的侵占欲、望,信息素比之前的还要浓郁了起来,融雪混着玫瑰花香,在夜晚寂静的小树林里交融着。
到最后,江珩都记不太清是怎么结束的。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碰了一下沈淮之后颈的皮肤,那里明明一片光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淮之突然就跟发疯了似的。
他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地双手揽着沈淮之的脖子,几乎是挂在了沈淮之身上。
明明平时自己体力挺好的,可就是这样接个吻,都能完全地腿软和脱力。
等回家的时候,他的唇不仅肿了,还有点疼。
这让江珩不免想起来之前百度看到的完全标记。
AO之间的完全标记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饶是江珩这样的猛O,看见图解都有点儿觉得难以接受。
但是,那会儿他还觉得自己体力挺好,估计是能够承受的,但是经过今晚,江珩对自己开始有了一点儿怀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珩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谁他妈要完全标记。
临时标记不香吗不爽吗?
完全标记那是人能做的事情吗?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家里没人在,江珩开了灯,去浴室照了一会儿镜子,唇边破了皮,怪不得那么疼。
出来后,他才看到沈淮之给自己发了消息,问自己到家没有。
想到对方这么变态的吻,江珩木着脸把手机扔回床上,隔了半分钟,他又趴回床上。
他身上还沾了点儿沈淮之的信息素,之前临时标记染上的味道还没有完全褪去,又染上了新的,这让江珩产生了一种Alpha就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的错觉,竟然意外的有一种满足感。
【变态:到家了?】
【变态:看见灯亮了,那我走了】
江珩面无表情快速打字。
【水工王行:班长,您不会还在楼下等着我在窗边往下看一眼吧?】
【水工王行:没有路灯,我可什么也看不见】
【变态:倒没有那么痴汉】
江珩冷笑。
倒不是痴汉,你那是变态。
怎么能和痴汉相提并论,那不是瞧不起“变态”这个词吗?
【水工王行:哦,你回酒店了吗?】
沈淮之早就在附近预定了酒店,这倒是完全打消了江珩想让人在自己在住一晚的打算。
【变态:回了】
【变态:等下,我妈电话】
楼下,沈淮之抬头看了眼江珩家亮起的灯,轻笑了声。
大概今天是欺负的有点儿狠了,送人过来的时候,江珩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的意思,都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只是,不管是哪个Alpha,被自己的Omega碰到自己隐秘的腺体,哪怕是无意之间的,也很难保持着冷静。
他已经还算克制了,没有直接在那样的环境下对江珩进行强制标记。
摇了摇头,他按下接听键,一边往小区外走,一边接听电话。
阮舒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倒也是挺奇怪的。
“你忙完啦?”阮舒略有些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淮之顿了顿,有点无奈:“妈,您在乱想什么?”
“没有乱想呀,我就是随口关心你一下,刚刚你电话不是打不通嘛。”阮舒笑了笑:“明天回来吗?”
沈淮之应了声:“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爷爷说你再不回来,他就来远城抓你个臭小子了。”
“好,我知道了。”沈淮之笑了笑。
他爷爷奶奶都在他们家过年,他这样把老人丢在家里,突然跑过来确实也不太好,但是也好在,他来了之后给两位老人发过消息解释过了。
就算老人表示理解,他也不太好真的呆在远城过完年回去。
“对了。”阮舒稍稍迟疑了一会儿,“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先别和小珩说啊。”
听到称呼,沈淮之挑了挑眉:“小珩?”
“哎呀,就是个昵称嘛。”阮舒辩解了一下。
沈淮之没有应声,倒是有点儿考虑起来。
他好像之前一直喊江珩的全名?昵称的话……
酒店很近,打电话的功夫,沈淮之便已经到了。
听见儿子那边办理入住的声音,阮舒稍微等了一会儿,等沈淮之进了房间,关了门,阮舒才接着略有些神秘兮兮道:“就是今天啊,小珩的爸爸,就是那个江叔叔,突然联系我说,想要通过我们见小珩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