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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开之后,陈星池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给江珩道歉:“我就是手滑拉到了。”
说完,陈星池突然想起来什么:“这女生是隔壁学校的,之前给班长告白过来着。”他突然明白对方为什么没退了:“卧槽,感情是故意的。”
一听是情敌,江珩就来了劲儿,倒也不急着开游戏,“隔壁学校的都过来告白了?”
陈星池一说这个就停不下来,见沈淮之不说话,一时间忘了被八卦的对象人还在,“还是个女学霸。”
就是素质不怎么样,幸好班长不喜欢这挂的。
江珩啊了声,关注点有点偏了:“这游戏是不是,得有微信好友才能看到对方是谁?”
“对啊。”贺辞应着。
江珩嗯了声,不说话了。
“陈星池。”一直没说话的沈淮之突然开了游戏语音:“作业写完了?”
“明天早上交,班主任会检查。”
陈星池:“……我去写作业了,再见。”
说完,便直接跑了。
贺辞见陈星池跑路了,和江珩说了一声之后,立马也跑了。
电灯泡得成双才行,就剩他一个就显得很凄惨了。
等人都走完了,沈淮之才有点儿无奈地问江珩:“还玩么?”
江珩看了眼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了一局游戏的缘故,这会儿居然有点困了。
“明天几点的车回来?”沈淮之又问。
原本谢桉是想派人送江珩回近城的,但是江珩觉得太麻烦,他身上有沈淮之的临时标记,这几天暂时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身体状况,自己坐车反倒是方便点,他便拒绝了。
谢桉也没有坚持。
“早上七点多。”江珩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状似不经意地问:“班长,您怎么有人女学霸的微信的?”
对面,沈淮之似乎轻笑了声:“不记得了。”
“好像是之前学校有活动加的。”
江珩哦了一声,觉得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又硬生生转移话题:“你怎么骗陈星池?”
之前和他说不查作业,现在又和陈星池说要查。
“你不喜欢我就删了。”沈淮之还继续着刚刚的话题,他心情好像又好了不少,说话的时候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听得江珩莫名其妙的。
说完,他又问了句:“要不要删了?”
江珩沉默了片刻:“……随便你。”
微信好友又没什么用。
沈淮之又笑了声:“你给个准信?”
江珩实在不知道他怎么变得这么爱笑了,明明之前一天到晚面无表情,连嘴角都不带抽动一下的。
“你想删就删。”他忍不住声音有点拔高。
沈淮之嗯了声:“我听你的。”
江珩:“……沈淮之你好烦。”
真的好烦。
意识到自己好像逗得有点过了,Alpha心情越发愉悦起来。
“嗯,我真的挺烦的。”沈淮之的声音突然又低了下去,带着点哄骗的意思:“那你也烦回来,成不成?”
近城的冬天入的很快。
十一月底的时候,天气便变得冷了起来。
江珩裹着校服外套,缩在座位上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温暖点。
真正的猛男不需要像别人一样的毛衣,早上的时候,他出去跑了步,身上暖和了不少,就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教室里格外的冷。
陈星池缩在后面不停地打喷嚏。
“陈星池,你离我远点。”陈星池的同桌忍不住嫌弃。
一到了换季的时候,学校里感冒的人就特别多,陈星池这还算症状轻的。
陈星池捂着鼻子,趴到桌面上:“江珩,班长和你说了元旦晚会的事情吗?”
江珩这会儿正昏昏欲睡,闻言,抬了抬眼皮:“什么元旦晚会?”
“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就元旦了么?我们学校每年都有晚会的,每个班级要出一个节目。”
“估计是大合唱。”
江珩打了个漫长的哈欠:“没有,不知道,不参加。”
他最烦这种集体的文艺表演了,不仅没什么新意,还特别容易让人犯困。
陈星池直接被他三连否决,刚想继续说点什么,沈淮之便拿着一堆的表格进来,视线落到趴在桌面上的陈星池身上的时候,眯了眯眼。
江珩顺其自然伸手接过他顺便带进来的热水,又抬头看了看他手里的表格:“这是什么?”
“元旦晚会的报名表。”沈淮之扫了眼江珩的衣服:“外套呢?”
“没带。”江珩有点心虚:“早上过来的时候跑了步,不怎么冷,就没想着穿。”
他刚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陈星池传染了,立马打了个喷嚏。
江珩:“……”
沈淮之皱了皱眉,原本放松的眉眼立马紧蹙了起来。
就,有那么点儿可怕。
原本还想偷听他们谈话的陈星池立马往后缩了缩:“不关我的事情啊!我没有传染给他!”
他刚说完,就察觉到沈淮之淡淡扫了自己一眼。
和看江珩的眼神比起来,那眼神简直——太有杀伤力了。
属于Alpha的压迫让陈星池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草。
虽然他能理解,Alpha对于自己的Omega保护欲极强,但是真的不用这样吧。
陈星池有点儿欲哭无泪。
江珩勾着唇角笑了笑:“我没感冒。”
见他还在帮陈星池说话,沈淮之眉眼蹙的更紧了,与此同时,他的掌心贴到了江珩的额头上。
他刚刚从外面进来,手上凉的很,但是江珩虽然感觉自己冷,身上却并不凉,反倒是带着热意。
和沈淮之掌心的温度比起来,高了很多。
沈淮之回头看了眼教室后面的钟,“在这儿呆着。”
说完,他也没有说什么,便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等沈淮之出去了,周边的几个人才敢开两个人的玩笑。
这俩人自从做了同桌,关系就越发好了起来,之前论坛上也闹得挺大的,说两人早就在一起了。
不过没有本人出来证实,也没什么人真的信。
江珩趴在桌上,听着他们调侃,掀着眼皮笑了笑,也不反驳。
本来就是事实,就没必要反驳。
见他这样有气无力,陈星池还是忍不住道:“你和班长昨晚做什么去了?”
江珩抬了抬眼皮:“什么也没做。”他就是又冷又困的。
“班长怎么回事?现在还当着人呢?”陈星池还以为,就班长现在这个占有欲,两个人至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半了。
江珩掀了下眼皮,懒得说话。
他身上没了沈淮之的临时标记,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就淡了很多,最近一直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