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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别的不说,江珩还挺有男友力。”
鹿转红着脸:“没有,你不要乱说了,我们俩都是Omega……”
说着,他语气低落下去。
是啊,都是Omega,没有多少Omega愿意和Omega在一起,哪怕这个人是江珩。
陈星池没察觉出来,他笑了声:“那又没事,又不是没有过OO在一起的例子……卧槽……”他调侃的话说了一半,正好瞥见沈淮之给江珩递了瓶水。
想起之前班长和江珩的互动,陈星池立马把话吞了进去。
他刚刚乱开什么玩笑啊!
还好班长没有听见!应该吧!
“怎么了?”鹿转问,他看过去的时候,江珩已经接过了沈淮之的水,两人正说着什么。
鹿转立马咬了下唇,转过脑袋看向陈星池。
陈星池讪笑了声,刚刚庆幸,就察觉到沈淮之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拧开了。”见江珩拿着矿泉水似乎有点犹豫,沈淮之出声提醒。
江珩愣了下,立马挑眉笑了起来:“谢谢班长。”他刚刚倒不是犹豫,只是有点发愣,这才经过了一晚上的单独相处,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突然就好了这么多。
还带主动送水的。
搞得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发挥了,他这追人大计划还没开始实行呢。
他说完,便仰头喝了口水。
沈淮之这回看清了。
江珩脸上确实红的厉害,连带着脖子那块儿也红了,吞咽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水渍沾到了他的唇角。
沈淮之搭在包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继而收回视线。
江珩喝完,不自觉舔了下唇,又笑着道:“班长最好了。”
越来越熟练,甚至还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错觉。
注意到沈淮之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硬,江珩补充:“对我最好了。”
“还这么关心我,还给我打电话催我起床。”
他笑得倒是挺开心的。
沈淮之:……
江珩:“我有点走不动了,能不能让我拉着你?”
他说着,又舔了两下唇。
倒也不是走不动,身后还拉着个人。
就是被沈淮之帅的腿软,而且今天他有点格外地想靠近对方。
“啊——!”
沈淮之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鹿转叫了一声。
地上不知道是谁扔的垃圾袋,太滑了,鹿转脚又不方便,没注意到就踩了上去,拉着江珩的包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站在他身边的陈星池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拉了鹿转一把。
可尽管鹿转及时松开了拉着江珩包的手,江珩也被他带着往后退了几步,再加上地上泥土并未干透,太滑,江珩毫无防备地双脚打滑往后倒去。
摔下去的一瞬间,江珩绷着神情想,幸好不是崴了脚。
他还没来得及表演一个原地摩擦摩擦。
旁边的行人和同学都吓坏了,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尖叫的尖叫,想去帮忙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江珩认命地闭上眼。
真正的强者,永远不惧怕伤痛,他以前打架受的伤多的去了。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有一双手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垫在了他的脑袋后面。
沈淮之一只手垫在江珩脑后,一只手垫在他后背,以一个近乎亲密的姿势,紧紧贴到了一起。
让江珩感到舒适的、渴望已久的信息素,在那一瞬间拼命地往他身上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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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不是超人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要是刚刚、刚刚没有要一起上来的话、”鹿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脚腕又崴了一次,这回是真的没办法走路了。
三班班主任拧着眉头轻声安抚:“没事的,别哭了,你们先去医院,缆车一会儿就来。”
说完,他看向坐在一旁的江珩。
夏天的衣服薄,尽管摔下去的时候沈淮之把他护住了,江珩的腿还是撞到了石头,也是运气不太好,那附近正好有块比较尖锐的石头,两人一块滚落下去,江珩的腿擦过那块石头,裤子被石头划裂,小腿擦出一道口子,不算太深,但是因为创伤面积过大,还是一直在流血。
江珩低着头,班主任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他从始至终没有喊过一声疼。
他们原本是在半山腰的地方,往前走不了几步就是一个缆车停靠站。
事情发生之后,他们班几个在附近的同学立马通知了班主任,这会儿大家都围在缆车停靠站这边。
“我要是崴了脚肯定不上来了,坐在那边吃东西不爽吗?”
“还非得连累别人,江珩也是够倒霉的。”
“你们小点声啊,一会儿被人家鹿转听到了又要哭哭唧唧。”
是几个Beta在那儿冷嘲热讽。
江珩垂着眉眼,他倒是没觉得有多疼,“你们还挺会帮人感同身受的。”
他抬起眉,看向说话的那几个Beta,他们声音都不小,周边的人都听见了,摆明了是说给鹿转听的。
几个Beta声音戛然而止。
江珩轻笑了声,哪怕受了伤,他脸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衣服也滚了一圈泥,手臂上也脏兮兮的,有几个小伤口正渗着血丝。
他不是什么舍得让人看热闹的人,尤其是他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的时候,这群人就开始帮他指责了,是真的烦的很。
“我们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其中一个Beta道。
江珩本身就不是什么温和的长相,这会儿戴了帽子,帽檐偏到了旁边,更多了份痞气在,被这人这么一说,他扯了下唇角:“哦,那你刚刚怎么没站出来给我当人肉垫子。”
那人噎了一下:“凭什么啊?”
说着,那人瞥了沈淮之一眼,有点欲言又止。
沈淮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穿的校服,今天还难得没有穿外套,可这会儿校服校裤上都沾了泥,平日里骄矜的模样被完全打破,倒也显得有点狼狈,手臂上也擦伤了好几个地方,只是没有江珩那么严重,这会儿依然挺直着脊背坐在江珩身边,垂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人张了张嘴,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