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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些步履不稳。我扶着你走进新娘房,让你休息一会儿。
「怎么可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还说是好朋友,连当我的伴郎也拒绝。」你说,把毛巾压到眼睑上。
我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你,看着我们童年的回忆从你口中吐出。
突然,你莫名的一句话吓醒了我。
「你知道吗?有一段日子,我其实很讨厌你。我喜欢的女生,都喜欢你。明明你才是个风云人物,却老跟在我后面。这是干什么呢,是要让我看起来像笨蛋吗?我明知道你不是,还是忍不住妒忌你……」
你停了下来,没有再说话。我看着你,觉得喝下去的那些酒开始失效。那些不应该出现的感觉又再浮现。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这是你最幸福的日子,我好想好好的笑着祝福你。
「你是个傻瓜……我也是,我原以为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但你太胆小…..」
你终于静了,很久。
我想你是睡着了,我走到你身边。我望着你,我知道你睡着了。你知道吗?你的说话像魔咒,引诱着我去偷取那一个我渴望了一辈子的温暖。然而,说不出口的是,那一句我在梦里向你呼喊了千百遍的话 ——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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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告白了。莫名其妙的,就在我即将离境前。你伤心的跑过来抱着我,要我好好保重,要我小心这个那个,从来都是我在照顾你的,这一刻倒是你在担心我了。
然后,你突然在我耳边很轻的说了那三个字。你大概没有预期我会听见,但那些广播声没有你想的响亮,盖不掉你震耳的一句话。
我假装没听见,转身如常的走到出境口。但天知道,我的心跳有多快,我的脸有多红。
我从没有想过你爱我,我们是好朋友啊,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呢。我想我离离后,你这异常的感情就会慢慢淡化。但你听见我受伤后,追到了美国。
你看见我受伤的右手后,很生气,说不会放过那些伤了我的人。我没当认真,更没想过那个怕痛、怕血的你会去学泰拳。但你就是去做了。
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这么认真?我对你并不好啊。有一段时间,我其实好讨厌你的,你知道吗?那段日子,我故意在戏弄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你为什么要因为我有意中人而失魂落泊呢?你为什么要这么难过?你明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的。我的家人不可能接受。
看见你那么的痛苦,我也不好受。
我对爸说,我想接受你,换来的是一记耳光,与及三年的分别。你父亲也说,你对我的渴望跟我对你的是不一样的,我不应该一时冲动,他要我顾及家人的感受。但他请我在我的身边为你预留在一个位置。
我不懂。那我究竟该怎么做?既没法放任你自我伤害,也接受不了。你知道吗?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了不起。我所能做到最多的就是搬离宿舍,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为你预留一间房间。
「嘿,你今晚不回来了吧?」你问我,装出暧昧的表情。
但我看得出你的笑容有些僵硬。
今晚是平安夜,你难得没有约会,但我还是明知故问。
「你呢,这么寂寞要独守空闺?没有约你的那些女友吗?」
「哈哈哈 ——」你干笑了几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老猫烧须,圣诞前被甩了。」
「所以这次,终于轮到我威一次了。」
你笑着,没有说话,看着我围上颈巾。
出门前,你唤停我,将一盒保险套抛给我,说:「反正我今晚没用。小心。」
「谢谢。」我笑着道谢,走到外头。
你知道吗?我这一次的约会除了是在测试你,还是在测试我自己,我究竟可以莫视你的感觉到什么程度?
你不知道,那一晚我没有在外面过夜。我很早就回去了,而你已经喝得烂醉的睡在沙发上。
望着熟睡的你,我说了一句你没听见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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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在我失去了我的童贞的第二天也一并失去了。
学长得到他要得到的东西后,就把我甩了。
哼,男人,就是这样的。不应该期望、不应该期待。遇到他是在公园里,当时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鞦韆上。我知道他是谁,小我三年,初中部的风云人物,帅气又有钱。将来也只会变成跟学长一样的男人。
既然我失去了我的童贞,我也要一尝把谁的童贞夺走的快感。我诱惑他跟我上床。这实在太简单了。男人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