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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他人,那不是你下毒,还能是谁?”
“大人,或许我家相公在出城钱就已中毒。还请大人务必查明,还民妇清白呀。”
“你清白?哼,钱秀才所中的乃是罕见毒药,鹤顶红。若之前中毒,他能毫无征兆?况且,你不要以为本官什么都不知道。你记恨你丈夫背恩忘义,打骂于你,所以动了歹心,趁他酒醉之时,下毒杀之,是也不是?”
“大人冤枉啊,民妇当真不曾杀害相公。”
于氏嚎啕大哭,可又想不到丈夫是何时中的毒。
“你若再不招供,就大刑伺候!”
“冤枉啊!”
“来人……!”
“且慢!”县令正欲命人给于氏上夹棍,沈诀信步走了进来。
县令一看,顿时换了张脸,笑眯眯的起身,“沈佥事。”
沈诀来到大堂,先是俯身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粗略看了下他的死状,很明显,是中毒死。他随即打量于氏,“你们今日入城,去过何地,见过何人?”
于氏抹了抹眼泪,“近几日我相公一直在城里,没有回家。听人说他整日烂醉,我才今日入城来寻他。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城里阳春面馆儿里吃面,呃……当时他手上还拿着酒壶,就不知是谁家的酒。出了面馆儿,我便扶着相公出城了。”
沈诀手托下巴沉思,“这么说,你们最后停留的地方就在面馆?”
于氏想了想,“正是。”
“那你们在面馆儿可曾接触过可疑人?”
“没什么人,倒是我家相公与人在面馆儿里发生过一些争吵。”
“与何人争吵?”沈诀追问。
“一个姑娘,穿着红衣服的姑娘。不过,不可能是她的,她只是看不过我家相公动手打我,出口骂了他几句罢了。”
“不是她,就是你!”县令笃定一句,对沈诀拱手,“沈大人,您别听她胡说八道。死者生前时常对她打骂,她定是因恨杀人……”
“红衣女子?”沈诀不理县令,反而顺着于氏的话,蓦地想起一人,“那你可看见了华神医?”
于氏经提醒猛的想起,“对,那女子似乎与华神医一起的。”
沈诀倒提一气,心中对夏粼的怀疑更甚。
“放了她吧,下毒的不是她,此案就交给沈某了,县令大人不必插手。”说罢,他大步离开了县衙。
出了县衙,沈诀派人在城中寻找华红升。虽尚无直接证据,但以他多年来抓捕的经验来说,那神医夫人一定有问题。
他以为华红升义诊就在县内外,结果连夜查了一圈城里的客栈,不见其踪迹,只得上神农谷询问。
听说沈诀来访,华天龙亲自出来迎接,“沈大人大驾,有失远迎。快,请大人入花厅……”
“不必麻烦。”沈诀打断道:“沈某前来只为询问几句而已。”
华天龙诧然道:“莫非我师弟昨日不曾与大人诊治?”
“那倒不是。华神医医术高明,在下头疾之症昨日已然治好。”
“那就好。那……大人今日为何事而来?”
“沈某听说华神医下山义诊,不知他去往何处?”
华天龙闻言笑道:“大人来的巧,若早一步来,我还真不知我家师弟此次下山去了城外。”
“你是说华神医已经出了城?”
“原本义诊都是在冲县内,不过大人来之前,我刚刚接到我家师弟托人送上山的书信,说是要去外乡义诊。”
“那他去了何地?”沈诀追问。
“这个……我家师弟的书信上不曾提到。”华天龙顿了顿,“不知沈大人找我师弟究竟何事?”
沈诀稍稍沉吟,“其实今日来,沈某是想问问关于神医夫人的事。”
“呃,我师弟妹?”华天龙诧异。
“嗯,听说她出身医官世家,可有此事?”
“确实如此,我师弟与唐院判家有些渊源,他们的亲事是两家长辈指腹为婚。”
“这么说,华神医和他夫人婚前应该是见过的了?”
华天龙笑道:“那倒没有,因为我师弟在襁褓之时就被送上山,所以婚前不曾与师弟妹相见。”
沈诀眉头一颤,若有所思,“若是如此,即便送来个假千金,你们也不会知道了?”
华天龙一愣,隐约听出了弦外之音,“大人因何有此一问?莫非怀疑我师弟妹的身份?”
“的确如此,因为……”
话说半句,上山道上忽然出现两个女子的身影。
两个女子,一个年纪十七八岁,一个略小一些。二人身上的衣服料子是新的,却有多处破烂磨损,再配上凌乱的头发和妆容,显得很是狼狈。
“请问,这里是……神农谷吗?”
二人上山后,其中那个年长些的姑娘向华天龙和沈诀一揖问道。
华天龙道:“是啊,姑娘是来求医的吗?”
那姑娘得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