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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差点儿没掉在地上,“四师父背媳妇儿了?”
他的后背这么宽……
原来被人背着走是这样的感觉。
夏粼不由得将侧脸贴在他身上,很舒服,很柔软。
“这么热的天,你跑到药田里做什么?”华红升路上随口问。
嗯?
夏粼愣了一下,“我,我就是闲的没事随便走走,后来看见药田里有些杂草,就帮忙除一下。没别的。”
为了避免他接着问,她主动道:“这次下山一切都顺利吗?”
“嗯,谷里所缺之物都置办齐了。还买了布料,稍后你将尺寸告诉大师兄,就能给你裁制新衣了。”
给我做衣服了?
这算主动跟我道歉吗?
夏粼心里一丝得意。
“什么颜色的布啊?”
“青色。”
青色?
夏粼看了眼他身上的长衫,不就这颜色吗?
诶?
她忽然注意到,华红升的衣领处已经磨白了。
不是吧,这就是扬名天下的神医?也太寒酸了吧。
“不用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发现药童的衣服挺适合我的。”她随手翻了下华红升的衣领,“倒是你,你看你这衣领,都磨白了,是该做身新的了。”
“只是一件衣裳而已,旧点也没什么。”
夏粼实在想不通,“真不明白,明明可以过得好很好,干嘛非要为难自己呢?”
华红升没说话,两个人之间似乎总有鸿沟难以逾越。
二人默默无言,回房吃饭。
面对一桌的素菜,夏粼半点胃口没有,拿着筷子不断的在米饭里戳窟窿。
逃跑失败,又要被当成兔子养。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刚才在药田先摘点巴豆生草垫垫肚子呢。
唉,命苦啊。
她张了张嘴,投诉饭菜质量,却又想起华红升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然后闭了嘴,闷头继续戳饭。
华红升吃饭时见她不怎么吃,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就说吧。”
“不是说食不言吗?”
“有话一直憋在心里也不好。”
夏粼抿抿嘴,“那我就说啦。嗯……,常言道:以形补形,你看我这脚受伤了,是不是也该吃点鸡腿啥的补补?”
闻言华红升不禁露出嘲笑的神色,放下碗筷,“那都是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呢?大家不都这么说吗?”
“想不到你一个医官之女,竟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华红升满眼只写着两个字:无知。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夏粼小声回了一句,又怕他揪着医官之女再说下去,立刻转了话题,“算了算了,算你说的对,我们不说这个了。嗯……,下次夫君下山,我是否可以跟着一起去呢?”
与医学无关的话题。
华红升显然不感兴趣,重新拿起筷子,淡淡的道:“通常下山的都是大师兄,我极少下山。所以,下次下山不定等到几时了。”
“哈?”
这不就意味着我还要继续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吗?
……
另一边,华天龙回来,他的徒弟将昨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当得知华木莲和她四师嫂趁他和华红升不在,背着师父不光得罪了山下名嘴宋仁,还背着师父把正养伤的段六父子给赶走了。
他登时气得跳脚,赶紧叫人把华红升和华木莲一并找了来。
华木莲为了遮挡中毒的嘴唇,脸上还遮着纱。华天龙和华红升一见,不禁诧异。
“莲儿,你好好的遮纱做什么?是脸上伤着了?”华天龙急道。
“不不不。”华木莲忙捂住纱,“我没事,我就戴着好玩儿,你们别管。”
华木莲从小在大夫堆里长大,一般小伤小病也难不倒她。见她不想让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不再多问。
华天龙沉了脸,拿出长兄如父的架势,严厉道:“这事倒不用管,可你昨日干的事情,得好好给我说说。”
“师兄,究竟发生了何事?”华红升不解的问。
华天龙这才当着华红升的面,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一脸严肃注视华木莲,“你呀,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净闯祸。你赶走了姓段的也就罢了,可那宋仁是好惹的吗?他可是这山下出了名儿的名嘴,天下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与他有来往。而且,此人睚眦必报,一旦得罪了,难保他日后不寻我们麻烦。”
华木莲脖子一扬,“哼,谁怕谁呀?世人吃五谷杂粮哪个不怕生病的?只要怕得病,就不敢与我们神农谷为敌。不就是个状师吗?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不怕他找麻烦,可你要知道,赶走他,与我们有何好处?我们神农谷年年下山赠药施医,入不敷出,谷里还有这么多孩子等着吃饭穿衣,没有银子当如何维持呀?”
华木莲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