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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磕他的颜和我想打爆他的狗头有冲突吗!](注)
    苏榆看着弹幕,深以为然,楚留香面对无花就像陆小凤面对红鞋子的女人,总是狠不下心肠。
    ——虽然这个比喻哪有有点奇怪,但道理是一样的。
    然而当初陆小凤也只是苦笑着答应把公孙大娘的罪行公诸于众,虽然事后敲诈了苏榆不少佳酿;但楚留香虽然想着把无花绳之以法,但却舍不得让无花受苦?
    苏榆心中揣摩了一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留香沉默半晌,哑声道:“一定要如此?”
    “必须如此。”苏榆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好。”楚留香使劲闭了闭眼,像是不忍心说出这句话,“他既然是我的朋友,那也应该让我亲自动手。”
    听到这句话,苏榆终于松了口气——虽说楚留香总会心软,但这种信誉还是有的。
    既然他这么开口,苏榆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走到塌边翻手拿出银针,打算把无花的假死状态解除。
    没想到苏榆刚刚翻开无花的眼睑,就见无花眼睛精光一闪,一个鹞子翻身将苏榆压在身下,五指纤长的手紧紧掐在苏榆脖子上!
    楚留香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无花翻身而起的瞬间便一跃而起,白玉似的手掌紧贴在无花后心,但无花根本不避不闪,一心只想着制住苏榆!
    这种状况下,无花居然还能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便又要与楚兄针锋相对了。只是不知……这投鼠忌器的滋味如何?”
    楚留香的脸上像是含了一块坚冰,厉声道:“没想到秒僧无花,竟也如此下作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花大笑出声,“楚兄啊楚兄,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无花的下作,楚留香早就体会过了,又何必有如此一问呢?
    楚留香的脸色更加难看,自觉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害的苏榆遇险,气急道:“你与我的恩怨,何必牵扯他人?”
    无花看向苏榆,掐在苏榆脖子上的手掌渐渐收紧,看着苏榆憋得涨红的脸,脸上仍然挂着悲天悯人的笑容。
    他自然不敢就这样把苏榆杀了,死了的人质对无花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但能看到苏榆这么痛苦,他当然也会高兴。
    眼看着楚留香与无花僵持,苏榆脸上已经爆出了青筋,弹幕整个炸成一团。
    [艹这是变态吧!!1]
    [快救人啊楚留香不是已经抓住他了吗!!]
    [你看清楚无花还掐着脖子呢!!]
    [我艹怎么办啊!!]
    [崽崽快想办法啊!!!!]
    [呜呜呜花满楼还等你回去呢崽崽!]
    [我他妈一脚踢爆无花垃圾的脑壳]
    [口嗨有什么用快想办法啊!]
    “我没事。”苏榆努力在心里安慰着急担忧的粉丝,被无花压在他自己肚子上的手上仍旧捏着一根银针,针尖就扎在无花肚子上。
    弹幕里一些观众已不敢再看,弹幕里刷过大片的贴身搏斗指导,苏榆一看就知道是来自祖国的援助,但他们也知道无花的武力值跟普通青年男子的武力值不可同日而语,发这些也只是出于心理安慰,关键还是要看苏榆自己。
    眼看着弹幕还是忧心忡忡,苏榆只好道:“我还有系统商店,你们别担心。”
    此话一出,弹幕里铺天盖地都是投喂消息,苏榆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无暇顾及弹幕,趁无花与楚留香争辩之时,手上的银针狠狠无花肚子里一戳!
    若只是个银针当然没什么,无花也是因此才没有挪动肚子上的银针——若是他刚刚慢一秒,恐怕就要被楚留香击成重伤!
    但银的导电性在金属中,可是最高的!
    苏榆在商店买的电流可不便宜,电流涌出的瞬间无花一声闷哼便直接昏了过去!
    楚留香的手还按在无花后心,这么一下也觉得全身一麻,幸亏他早有防备,内力凝在手掌之上,才不至于同样晕过去。
    不过楚留香同样免不了惊诧,看着终于缓过气来的苏榆,好奇道:“这是什么功夫,竟如此奇特?”
    苏榆把身上的无花推开,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出门在外,不过是些防身的小伎俩罢了,不值一提。”
    楚留香爱武成痴,有时与他人对打,宁可吃亏也要研究明白。但苏榆明显不愿多谈,再加上刚刚苏榆才因他涉险,他如何能厚着脸皮强要研究?
    于是楚留香只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道:“他……”
    “怎么,你还舍不得?”共患难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融洽了不少,苏榆闻言直接瞪了楚留香一眼。
    “自然不是。”楚留香连忙否认道。
    经此一事,楚留香终于明白无花已不是那个与他一起下棋参禅的高洁僧人,只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毒小人。
    哪怕他的躯壳再美,身姿再高洁,举止再风雅,也不过是他恶臭灵魂的伪装罢了。
    楚留香不再犹豫,扶起无花被电晕的身体,盘膝坐在无花身后,伸手点了无花几个周身大穴。
    废除武功这样的痛苦,难保无花不会醒过来,自然是有备无患的好。
    “噗——”楚留香双手内力一吐,无花果然醒转过来,见此情形直接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洒在他月白色的僧袍上。
    月光一样的白色僧衣被无花吐出的鲜血所污染,像是雪地上的落梅,尽管美丽,却凄凉萧瑟。
    “楚留香——”无花被点住穴位,一动也不能动,那张俊秀的脸庞被活生生气到变形,透露着无比的狰狞。
    “你竟敢、你竟敢如此对我!”无花念叨着楚留香的名字,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
    楚留香看着宛如一个疯子的无花,强扯出一个微笑:“我早就说过了,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的罪孽,也该去自己恕清楚。”
    等到楚留香和苏榆把无花交给等在树下的神鹰英万里之时,无花还仍旧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不时念叨着什么“我是最高贵的”诸如此类的话。
    哪怕英老前辈破案无数,看到这样的无花还是吃了一惊,连镣铐都都给无花烤了一副。
    楚留香解决完这件事就径直走了,也许是因为这件事让他太过伤心,所以他迫不及待要回到他的船上,回到大海的怀抱里。
    苏榆趁机向英万里打听无花的下场——实在是弹幕里骂的太凶,他不得不安抚一下大家,再加上他自己也十分好奇。
    “这种重罪少说也是秋后问斩,但还是要看如何判了,我只是个捕快,只负责抓人!”英老前辈精神抖擞,这样的事也并不是不能说,干脆地告诉苏榆了,“还有南宫灵,不管是什么帮派的帮主,有罪者必伏诛!”
    等到苏榆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小楼时,就看到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