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敢开口了：“学姐，你真的不考虑让学弟转正吗？你照照镜子看，今天一整天，你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从头到脚就写着三个大字：热恋期！”
    想到没有挂断的手机，秦霄诡异地沉默下来。宋清歌被秦霄的目光盯得有点紧张，这样的吐槽她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为啥学姐这次的反应如此反常？
    下一秒，宋清歌就知道原因了。
    秦霄捏在手里的手机传出了一声不太明显的男声：“宋学姐，谢谢。”
    卧槽，没挂电弧？？？
    宋清歌满脸写着问号：“？？？”
    秦霄尴尬地咳了一声：“挂了啊。”
    秦霄扶额，想要解释，却被宋清歌一把止住。
    宋清歌瞪大了眼睛，一只手颤抖着，控诉地看着秦霄：“学姐，什么都不要解释了！！！！你们是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吗？？？？？？”
    老天爷，这里有人虐狗啊啊啊啊啊！！！
    ***
    直到办好酒店登记，入住酒店，秦霄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跟宋清歌解释。
    宋清歌已经认定秦霄是陷入爱河的女人，但是秦霄却坚称自己非常冷静。
    宋清歌觉得，大概学姐对冷静两个字，有什么错误的认识吧。
    但是，既然学姐不肯承认，她又何必非要揭穿她呢？学姐那么要面子的人！
    “清歌……”秦霄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和宋清歌解释下。但是宋清歌却立即摆手：“学姐，我都懂的，我知道你跟学弟只是随便玩一玩，你非常得冷静，说不定哪天就会把学弟踹了，没了八块腹肌的学弟，我们还可以找十二块腹肌的学弟嘛！”
    说完后，宋清歌就对着秦霄摆了摆手，体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争取做这世界上最贴心的学妹。
    “学姐，我回自己房间了，不打扰你跟学弟了哦~~”
    秦霄：“……”
    行叭，她还是闭嘴吧。
    ***
    “都怪你，现在清歌看我的样子，就像是看个傻子。”晚上，肖弛发来视频，秦霄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肖弛在电话那头笑得不行。
    “我觉得宋学姐说得很有道理。”肖弛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考虑给他转正？
    秦霄怔楞了下，继而若无其事地点了下手机屏幕：“刚刚卡了下，酒店信号太差了。不说了哈，明天还要去见客户，我得洗澡去了，你早点睡吧。”
    “好，明天早上要叫你吗？”
    秦霄拿起手机：“没事，我定闹钟就好了。”说完，秦霄便挂断了视频。
    电话那头，肖弛看着黑掉的屏幕，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又是这样。
    大概，在学姐心里，从未想过跟他的未来吧。
    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吗？可是为什么，还是依旧那么难过呢？
    肖弛躺在床上，搂过了一边的枕头，闻着枕头上熟悉的香气，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那是秦霄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这个时候，学姐会想他吗？
    ***
    秦霄真的在想肖弛。
    虽然肖弛那句玩笑似的话，她含糊而过，但是此刻秦霄一个人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忍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
    扪心自问，如果肖弛认真地提出，让她做他的女朋友，自己会答应吗？
    秦霄竟然犹豫了。
    秦霄了解自己，这一刻的犹豫已经说明了最大的问题。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否定答案。
    ***
    因为一晚上胡思乱想，秦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恍恍惚惚。
    秦霄和宋清歌在酒店吃完了早餐，两个人就连忙赶去这次的目的地。
    广南有全国最大的制衣产业。‘流年’之前的制衣厂规模已经赶不上‘流年’的发展和需求了，所以必须寻找新的合作方。
    这次，秦霄和宋清歌来见的是恒丰制衣下面的一个工厂，专门做男装。
    中间人是宋清歌的一个网友，跟工厂的厂长带了点亲戚关系。
    “王叔，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网红小姐姐。”宋清歌的网友是一位刚上大一的小姑娘，因为追星而成为了宋清歌微博的粉丝。
    宋清歌偶尔也会看私信，巧合的很，那次她就恰好看到了这个小姑娘的私信。
    小姑娘喜欢一位小流量，在微博私信里恳求宋清歌可以翻一下自家偶像的牌子。言辞之恳求，彩虹屁之利索，可谓宋清歌这些年见过的之最。
    大概是被小姑娘诚意和文采所感动，宋清歌没多久就去机场拍了一组那位小流量的照片发到了自己的微博上，果真就给这位小流量吸引了不少新粉。
    小姑娘在私信里千恩万谢，平时在宋清歌的微博下也是几乎条条留言，渐渐的，宋清歌就对这个账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