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哎你们是没看到啊！肖弛在学姐面前，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不过，师姐是真漂亮啊，身材也超级好的！肖弛这小子真特么有福气！”
    张力凡十分直男地露出羡慕的眼神，可是现场像他这么简单而白目的，真的是极少数。
    莫梓涵的闺蜜拿了一叠海虾回来，发现情况突然就变了。
    “咦，肖弛学长……呢？”闺蜜的话说到一半，就发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莫梓涵坐在位置上，眼底早已红了一片。
    杜浩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生气，高兴的是肖弛有了动静，莫梓涵总该死心了吧？生气的是，肖弛竟然让莫梓涵这么难过！
    最终，杜浩的目光从失魂落魄的莫梓涵脸上移开，忍不住目光复杂地看向了对面的宴会厅。
    肖弛站在一个高挑的女子身边，动作亲密地揽着她的肩膀，要说两人没什么关系，鬼才信呢！
    ***
    今天的商业晚宴，是业内同行的聚会，参加的不仅是做服装品牌的公司负责人，还有上下游的大佬们。
    像秦霄这样的电商品牌，优势是销售和宣发，但是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跟制造商、零件商们维持良好关系，才能串成完整的一条龙。
    所以秦霄不得不参加。
    秦霄到的时候，大部分与会宾客都已经来了。
    美女总是引人注目的。秦霄一进来，便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打招呼。秦霄面上带笑，客套地与众人寒暄着。
    “齐总，好久不见。”秦霄看到了熟人，给‘流年’提供纽扣、拉链等配件的厂商，连忙微笑着上前打招呼。
    齐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老板，梳着利索的发髻，拿着酒杯的手并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一看就是吃过苦的人，正因为此，秦霄才放心将合作交给他们。
    “秦总，这一身穿在您身上，真好看。”齐总笑着夸秦霄，她也不是捧场，实在是秦霄自身条件好，个高腿长腰细肤白，珍珠色的礼服裙在她身上，显得熠熠生辉。
    秦霄笑了笑，以示感谢。正要说话，那边又来了两位宾客。
    一位是秦霄眼熟的，同样做男装品牌的陈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打扮得人模狗样，但是眼神里藏不住的油腻。
    之前的双十一大战中，秦霄公司的‘流年’超越了他们公司的销售，算起来，两家还是竞争对手。
    另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相貌方正，一双笑眼，瞧着特别憨厚，甚至有些土气，看着秦霄的眼神满是笑意。
    “秦总，久仰大名啊！”陈总脸上笑嘻嘻，但是秦霄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秦总真不愧是女中豪杰，这不仅长得漂亮，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
    有些场合，夸女人漂亮，并不是什么好话。明明靠实力做成的生意，因为这些所谓的夸奖，反而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秦霄眼底溢出凉意，就连齐总也明显不悦地抿了下唇。
    秦霄扯了下嘴角，维持着面上的礼貌。
    “陈总，客气了。”哪怕是冷着脸，秦霄也是位漂亮的冷美人。
    “周总，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介绍过的，‘流年’的秦总。”陈总隐晦地看了秦霄一眼，呵呵地笑着说，“是不是跟传说中的一样漂亮？”
    一边的齐总见陈总明显的针对秦霄，微笑着开口解围：“难道这位就是‘恒华制衣’的周总吗？”
    听到齐总的话，秦霄讶异地看了那位周总一眼。
    恒华制衣？
    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制衣厂不过是劳动密集型产业，赚的是廉价的手工费，但是万事就怕做到顶尖。
    恒华制衣便是国内最大的制衣公司，拥有超过一百条的生产线和过万的工人，旗下拥有包括织造、染整、印花、制衣、制鞋等多家企业，跟超过数百家品牌进行过合作。
    一句话总结，就是家大业大的土财主。
    这位周总，光看外表的话，也相当符合这个定位。可是秦霄却不敢小看他，能把一家制衣厂做到这个规模，绝不可能是个没见识的土财主。
    “周总，幸会。”秦霄和齐总纷纷与周总打招呼，做服装的，终究是离不开制衣厂。质量好又效率高的制衣厂，那也是香饽饽。
    周总憨笑着跟她们一一握手。陈总偏偏在这时候秀存在感。
    “光聊天有什么意思，我敬秦总和齐总。”陈总举起酒杯，略微有些挑衅地看着秦霄。
    秦霄意思地喝了一口，可是这人却不知道什么叫给脸不要脸，竟然还嫌不满意，非要秦霄把手里的红酒给干了。
    “秦总要是看不上我，我无话可说，可是周总的面子，您不能不给吧？”
    秦霄看着陈总，他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想用周总来压她一头？秦霄今天是来social，可不是来受气的。
    “陈总……”秦霄刚开了个话头，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手里的酒杯便被人拿了过去。
    秦霄惊讶地抬头，便看到一个本不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