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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咬紧牙,一口气又从一楼冲上四楼。
不甘心就这样短暂的结束,还是不死心?
哒哒哒的帆布鞋踩在楼梯间。
砰砰砰的心跳撞击在心尖上。
一鼓作气冲到一班教室里,瞧见白嘉洛正坐在桌上抽烟,他一条长腿踩在桌椅,另一条随意的伸长垂着,望着窗外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夕柚走到他跟前,身后蹦出袁园的说话声,“洛哥,你怎么在这?没去打球吗?”
白嘉洛循声回眸,突地瞳孔放大,四目相对的瞬间,望着同样吃惊而无法掩饰紧张的夕柚。
“我来还你衣服。”她将纸袋搁在他的桌子上,又躲不及的转身就走。
看到袁园在这,有些话不方便说,她快步走出一班教室,胸口抽紧的酸楚却让她无比难受……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背靠在教室外的墙壁上,脑海里涌现出那天他失望的脸,哥哥的事情没来得及解释,刚才她对别的男生说她有男朋友的事,白嘉洛会不会又误会了……
夕柚双手捂住脸蛋,发出沉甸甸的叹气……
喜欢一个人,真的好烦。
一班教室里,袁园点燃烟后,将烟盒递回给白嘉洛,无意中看了一眼垃圾篓里被他扔掉的那袋运动服。
“洛哥,你跟柚子怎么回事?”袁园斟酌了一会才问。
费城篝火会的那天晚上,有人开玩笑问白嘉洛,夕柚是不是他女朋友?当时白嘉洛暴躁得把对方打了一顿,警告那人不要再乱说。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夕柚有一个大学的男朋友,一直在谈。
之前的传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国际部不少人都以为她跟洛哥在交往了,结果人家妹子‘鱼塘管理’得游刃有余,把白嘉洛这条大鱼都能套住耍。
洛哥离这种女生远点好,哪天栽在她手里,吃了大亏可不妙。
袁园当时是这么想的。
可那天川毛生日,看夕柚对待白嘉洛的反应,完全不是一个‘养鱼’的女生啊。
刚才夕柚进来,袁园就站在白嘉洛的正对面,自从寒假以来,他第一次见洛哥眼里有光。
就算被妹子玩了一把,洛哥好像对她还有意思,这两人扑朔迷离的关系……袁园都要疯了,到底什么情况!?
白嘉洛衔住嘴里的烟,没有说话。
洛哥至少没发脾气,袁园觉得今天这事还能聊,作为队友兼同桌的态度是,“如果打算玩玩,那就算了。要真有意思,把她抢过来不就得了?男朋友算个屁。”
“我对她没感觉。”白嘉洛往后撑住手臂,指尖的烟灰弹了弹,“从一开始就没有。”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吗?
站在教室后门处的夕柚,垂下的齐刘海,遮住了一双潮湿的眼。
她快步奔跑着下楼,依旧是三月春风,温柔没有知觉的,轻轻拂过少女的发梢,吹散了她所有的期许,连最后仅剩下的那个小小的期许,也没有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抿紧嘴巴……不再喜欢他了,不再喜欢白嘉洛了。
心里揪得一阵阵要撕裂的痛。
步子踩下楼梯,像是踩着柔软的沼泽地,一步接一步走下去,整个人都被痛苦淹没,最后吞噬。
“喂,你怎么了?”差点摔下去的夕柚,被迎面走上来的解凡扶住,她目光呆滞了一瞬,意识到对方是班里同学,连忙低头继续走。
她那么悲伤的脸,看得解凡的心尖都揪疼了,他迅速跟上去,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柚子,谁欺负你了?”
夕柚摇着头,两行泪水滑过脸颊,美人落泪都那么好看。
解凡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直男只有一个想法,“你长得这么好看,哭什么?”
好看有个屁用。夕柚别过脸,匆忙抹去脸上的泪,背着书包走下楼梯。
“到底谁把你惹哭了?”解凡跟在她身后,看她不吭声,完全不想搭理他,解凡挠了挠后脑勺喊,“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可喊人了。”
“你喊谁?”夕柚停住脚步,看向插着裤兜的解凡,他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塞嘴里的烟点燃,皱眉对她说,“当然是喊人去揍欺负你的人。”
“你别管闲事。”
丢给解凡这句话,夕柚便没有作声,加快了脚步穿过教学楼下的广场。
站在四楼栏杆旁抽烟的白嘉洛无意中发现了楼下女生的身影,白色书包上挂着猫咪老师,旁边还有和她步调一致的解凡。
……我操!
白嘉洛抽掉嘴里的烟,双手深深嵌入头顶的短发,头皮一阵发麻作痛。
他身边像一只白白汤圆横在栏杆上的袁园,正仰头吐烟圈,回想刚刚教室里的对话……
“一开始就没有。”白嘉洛弹去手里的烟灰,停顿了片刻后,又深深吐息叹气,“谁知道后面却喜欢死了……操。”
袁园当时听得心脏颤动,心想他一男的听到洛哥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