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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A视是国字头媒体机构,又不是小刊小报小网站,哪能随便就给承包了,还特么惦记上里面的记者主持人了,他嘲讽道:“马总,您可真是喝大发了。”
    这时,身旁出现奇景,齐斐然捡起一盘凉菜里的配菜花生豆,朝天上一扔,然后张嘴接着,吃掉了。
    林时新:“???”
    齐斐然:“你看,我能闭着眼扔,一下能扔仨。”
    林时新把他前面的花生豆挪走:“你可别得瑟了!”
    马德圆瞪了瞪眼睛,突然元神归位似的,站了起来:“齐总,我今天来就一个目的,咱们合作吧,互利共生,携手同行,你们WF技术先进,我们‘马上付’有大量的忠实老客户,将来我们可以打造国内第一支付软件。”
    齐斐然把要扔的花生豆碾碎在手心里,怡然自得道:“没那个必要,你们的老客户未必忠实,将来都是我们WF的,没有什么软件是不可替代的,技术上不知道更新换代,最后都是个死。”
    如果齐斐然没醉的话,这段话他可以转18道弯委婉地说出来,商业谈判就是拉锯的过程,就算不合并,他也确实有要跟“马上付”合作的地方。
    林时新知道齐斐然失言了,他站起来把齐斐然扶起来,朝马德圆打哈哈道:“他喝多了,胡说八道呢,马总别介意,今儿就喝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他手忙脚乱地从齐斐然身上摸房卡,找半天没找出来。
    “你说的对!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马德圆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看着他们冷笑道,“之前在洛杉矶野马庄园,你身边的兔儿爷跟现在这个一样白净漂亮,最后不还是不要了?眼前这个,也不知道你能稀罕到几时。”
    林时新搂着齐斐然的手僵住了,他随即松了手,齐斐然跌回到椅子上。
    野马庄园、兔儿爷,这俩关键词一进入齐斐然耳朵里,他几乎是瞬间酒醒了。
    他脸色煞白,缓慢地转过头,胆战心惊地看向林时新。
    马德圆还嫌不够,继续加火:“今天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那个男孩呢,后来看正脸又不是,而且那个男孩是个mb,叫什么来着,Ivan,你是记者,那肯定不是一个人,不过齐总真的很专一了,那人的头发、眼睛,对对,从侧面看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
    齐斐然转头看向马德圆,浓眉紧蹙,森然道:“马德圆,你是不是想死?”
    “不想,其实我那次去也是堵你来着,没堵着,后来我还约了那个Ivan,”马德圆促狭道,“是挺纯的。”
    林时新淡淡一笑,喝了一口前面的酒,说道:“那时我跟他分手了,谁找谁都是自由的。”
    马德圆没想到这人涵养竟如此好,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一团棉花上,他不甘心道:“真的跟你长得很像……”
    “那有什么奇怪的?人不都是喜欢一类东西吗?像你,”林时新把脸轻轻贴在酒杯上,嘲讽地笑道,“你就喜欢他的东西。”
    马德圆一瞬间难堪到极致,原来自己的觊觎之心已经被他知晓,而且还被他这么羞辱回来。他确实在齐斐然面前有埋藏得很深的自卑感,同是名门之子,留学归来,齐斐然已能自立门口,他还得听老子的。他觉得尴尬,皮笑肉不笑的,如坐针毡,额头沁出汗来。
    林时新站起来走了出去,冷风吹着脸,他大步乱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好他出来得快,再待一会儿他要吐出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来到小桥下的溪水旁,听着流水的声音,看着里面自己浓黑的倒影。
    齐斐然很快追了过去,在他身后站了会儿,试探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
    “哎,生气了吗?”齐斐然轻笑着,“误会,真的是误会,那个男孩我可没睡过,就是跟了我几天,长得有点……像你,我那时很想你,就忍不住看他,我错了。”
    林时新把他的手甩开,走到一旁蹲下,把手伸进溪水里搅合。
    齐斐然跟了过去,也蹲了下来,他犹豫道:“其实有件事你不知道,除了你以外,我已经对谁都硬不起来了,你说怪不怪……”
    林时新扬起手把水往齐斐然脸上泼。
    齐斐然抹了把脸,把脸上的水抹掉,他嘿嘿笑着,以为林时新跟他闹着玩呢,说:“真的真的,不信你现在摸摸……”他去抓林时新的手。
    林时新不想跟个醉鬼扯皮,把他推到一边儿,叹了口气说:“我要回家了,你回去吗?”
    齐斐然说:“今晚睡这儿,还有三天呢。”他从兜里掏出房卡。
    已经下半夜了,林时新一点都不想跟他同床共寝,但现在跟他语言没法交流,只好跟他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齐斐然把他推到浴室里,不顾他的拳打脚踢,几下子把他按到洗浴台上。
    林时新的小腹撞到方型水池一角,痛得蹲了下去。
    齐斐然把他捞起来按到墙上,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就打开他,径直闯了进去。
    林时新咬着牙忍着不叫出来,皱着眉道:“你个王八蛋……”
    齐斐然一味动作着:“王八蛋没有,王八汤你可没少喝,我得给你放出来,不然你上火……”
    喝了酒之后的齐斐然,照顾不到他的状态,只一味的自己尽兴,总算把他伺候完了,他还要帮着清洗,拿着淋浴头把林时新滋了一身水。林时新气得给了他两下子,把他推到床上去,不一会儿,齐斐然就睡着了。
    林时新在浴室里自己清洗,隐约听到门外有猛烈撞击声,像是有人大力撞门,他匆忙出来,听到走廊里有人喊了声救命,接着声音越来越远。
    林时新赶紧把自己的头发擦干,衣服穿上,把门拉开,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房间门锁紧扣,夜色浓重的晚上,林时新赤脚踩着拖鞋,穿着个湿漉漉的衬衫一间间房子找了过去,终于听到一个房间里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大叫。
    林时新使出了十层力,抬脚用力一踹门,门没锁,随即开了。
    两个男人站着,不着一缕,前面竟是起了火。
    林时新尖叫一声跑了出来,一把拉开消防拴,拿起灭火器冲了进去,对着俩人一顿喷。
    “我操,你有病啊?!”马德圆被喷得满头满脸白面,看不清来人,手伸过来要抓,林时新举起灭火器朝他脑袋给了重重一下子。
    马德圆啊一声倒地。
    另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地穿衣服,林时新定睛一看:“黎淼?!怎么是你!”
    黎淼停住动作,看着他呜咽道:“哥……”
    隔壁房间的人听到声音陆续过来看:“这怎么回事?”
    马德圆的司机说道:“我操,你怎么回事,闯人家屋里干嘛……啊!”
    这人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