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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中心主任的职务,开始新的旅程吧。”
    林时新把这条信息反复看了三遍。王台一直是他尊敬的前辈,在大学时期看优秀记者档案时,他就拜读过王台的“三访红楼”、“牛奶与剧毒”等深度报道,对他一直是非常崇拜的,王台既然这么说,那看来就是这样了。
    齐斐然看他紧皱着眉思索,心里忐忑不安。
    林时新最擅长抽丝剥茧,只怕他把事情反复还原,自己就东窗事发了。齐斐然曾经想过,如果林时新傻乎乎的,也许他们相处起来会容易很多,可惜,他太聪明了。
    林时新研究了很久,终于把手机放下,垂头丧气,一脑袋扎进枕头里。
    齐斐然暗暗松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道:“事情弄清楚了吗?”
    “嗯,”林时新闷声说道,“陈副那个缺心眼的搞错了,接下来我得等舆论过去,才能再想想怎么办了。王台给了我一个月带薪病假,还说等我回去要我当新闻中心主任。”
    齐斐然心下稍定,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了。他温柔道:“真棒啊,恭喜升职,一个月很长呢,我们去玩吧。”
    林时新晃晃自己的腿:“我还瘸着呢,有什么可玩的。”
    齐斐然决定提前结束“惩罚”,高兴地说:“问题应该不大了,骨头都长好了,既然走路蹦跳都不疼了,那就不坐轮椅了。”
    林时新吃惊道:“真的?还不到一个月呢,可以自己走了?”
    齐斐然点头道:“可以了,医生后来也说了,只要不疼就可以下地了。”
    林时新:“哇,太好了,明天我要回家见见凡星了,还要见见别的朋友,我都要闷死了!”
    齐斐然:“……”他想收回刚刚说的话。
    晚上齐斐然前所未有的激烈,让林时新有点痛,也有点生气。不过想着要回家了,他也没说什么,乖乎乎地趴在齐斐然肩膀上,承受他的暴躁。
    第二天一早,齐斐然吃过早饭要上班了,看林时新把几件衣服装到包里要带回家的样子,心里有些烦躁:
    “戒指,戴好了吗?”
    林时新点点头:“戴好了,有点大,我缠了很多红线上去,在指腹这里,你看,掉不下来。”
    齐斐然抚摸了几下他手指上的戒指,把头枕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玩几天就回来吧,我一个人很寂寞。”
    林时新拍拍他的后背,笑道:“真像个小孩子。”
    齐斐然出门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时新竟然重重地松了口气。
    也许是齐斐然太黏人了吧,又那么大块头,在他怀里总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林时新因为这种不可思议的错觉笑着摇了摇头,把双肩包背好,离开了这个富丽堂皇的家。
    林时新给尹凡星打了电话,听说他在学校附近的健身中心,他直接打车去找他。
    “就算是情侣,用得着看这么紧吗?”坐在跑步机外面的会客室里,尹凡星生气地问道,“他挂断了我无数个电话。”
    “别生气嘛,他那个人……有些不懂人情世故,别跟他计较了。”林时新解释道。
    “还有你这什么情况,又是曝光又是坐轮椅的,今天腿好了?”
    “说来话长,反正现在都没事了。”林时新环顾四周,“这健身房生意不错啊,人挺多的,老板在吗?”
    尹凡星支着下巴看着他,说道:“松哥出去了,你现在不用躲他了,他有对象了。”说完下巴往那边点了一下。
    一个身材矮小、白白净净的男孩笑着走了过来,把会员报价单递给林时新:“买半年送三个月,买一年送半年,可以租单独的洗浴间,情侣健身卡75折,送电影票。”
    林时新惊喜地看着这个男孩,从上到下细细打量。
    这时李松走了进来,把四杯珍珠奶茶放到桌子上,拉着那男孩,让他坐下,笑着对他说道:“这就别给他介绍了,送电影票这主意还是他想的。”
    “哇,李松!你终于铁树开花了!太好了!”林时新说道,对那个男孩说:“我是这里的vip终身用户,就不用给我推荐了,哈哈,你几岁啊?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啊?”
    黎淼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松。李松把吸管插进奶茶里,递给那男孩,向林时新介绍道:“他在这儿打工认识的,黎明的黎,三个水的淼,A大的,是今年读大一的学生,你的学弟。”
    他又向黎淼介绍道:“林时新,这名字听说过吧。”
    黎淼一惊,原来眼前的就是A大的风云人物啊,他虽然已经毕业了,但学校里都是他的传说。
    黎淼紧张地站了起来,左手抱拳,右手往上一搭,向前一拜:“前辈你好!久仰大名!”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林时新学着他的样子拜了回去,算是还了礼。
    李松终于有男朋友了,林时新帮着李松筹钱在学校附近租下这个门市做健身房,又帮他出谋划策招揽生意,他们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只是碍于李松对林时新有过情意,上大学后,林时新总是刻意躲着他,眼下他心有所属,林时新终于可以坦然跟他来往了。
    聊了一会儿,黎淼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李松看了看林时新的状态,面色红润,眉飞色舞,长年萦绕在眉间的忧愁没有了。
    他淡淡一笑,说道:“齐斐然回来了。”
    林时新不自在地看了尹凡星一眼。
    “不是我,我也是今天才来。”尹凡星说道。
    李松两条长腿支棱在地上,身子往后仰着,抱着自己的胳膊,审视地看着林时新:“你的心情很好,是这些年都没有过的好。”
    林时新吐了吐舌头:“果然是多年朋友,瞒不过你。”
    李松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时新答道:“上个月。”
    “和好了?”
    “嗯。”
    李松和尹凡星对视了一眼。
    尹凡星对李松道:“哥,你知道多离谱吗?他回来以后,先是假装胃疼,赖在我们家不走,然后把他拐走,多少天也不放回来,我打电话过去,他说他们已经结婚了,还叫我去死。”
    李松一点都不意外,冷哼一声:“这齐斐然过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横。”
    林时新是来见朋友的,不是来听别人说齐斐然不好的,他冷下脸,说道:“他性格就那样,估计是改不了了,我也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再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尹凡星无语道:“我头一次感谢我国同性没有法定婚姻。哥,你是不是昏头了?结婚了还有离的呢,更别说你们这种自己定情的。有些事我不想说明白,你非逼着我说。”
    李松跟着说道:“以前我劝你,你听不进去,我知道你觉得我有私心,现在我有恋人了,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