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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李松发现确实有人在跟踪林时新,偷拍他。李松说风迷了眼睛,让林时新给自己吹吹;下了雨后怕林时新过不去水坑,不顾他的尖叫把他抱了过去;买的冰棍一定要让林时新尝第一口。
    他尽职尽责地惹祸上身,一定要让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变态彻底死心。性命之忧算什么,他要保护眼前这个发小,这个正在数星星的少年。
    “你说……别的地方也能看到这么好看的星星吗?”林时新问道。
    “A大吗?那里雾霾挺严重的,我看够呛。”李松也抬头望天。
    林时新想问的地方是——旧金山。
    远在旧金山的齐斐然是绝没有看星星的雅兴的。
    一张张高清照片传了过来:林时新和李松在雨中打闹、李松把他抱在怀里;俩人逛集市,林时新拿着糖葫芦,笑着给李松吃,李松则喂他冰淇淋;枝叶茂密的香樟树下,林时新踮起脚尖,仿佛要和李松接吻……
    原来这就是林时新说的“要找一个普通人,谈一场普通的恋爱”,而这普通的生活,也确实不是他这个神经病杀人犯纵火狂能给得了的。
    笔记本电脑在深夜里发出刺目的白色荧光,玻璃杯碎片被紧紧握在手心,鲜血顺着桌面汇成一条血流,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此刻,齐斐然已泪流满面。
    一周后,樱市警察报告厅的颁奖典礼正式举行,与之前装腔作势的演讲不同,林时新只是简单感谢了下市局领导,就匆忙下台了。“413”案件的负责人方知英给他送了奖金和鲜花,拉着他到台下一旁坐好。
    方知英盈盈笑道:“没想到你的男朋友已经去美国了,看新闻才知道,原来那位帅哥家世显赫呀。”
    林时新顽皮道:“是啊,他考上了斯坦福大学商学院,获得了全额奖学金呢。”
    “哦?那么多新闻爆出来之后,他就出了国,我以为他是……”
    “畏罪潜逃?”林时新接过话茬,“怎么可能呢?他的恋人我还在国内呢,我就是他留在这里的人质,不管窦齐醒没醒过来,你都随时可以传唤我。”
    林时新点透了方知英话里的意思,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无论“413”有多少疑点,他都愿意配合调查。
    这两个男孩,一个沉着镇定,一个巧舌如簧,到底真相是什么,方知英是真的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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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五年后。
    有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林时新当年卧底时的推理手稿被谢一忱整理后发表,谢一忱不是抢功劳的人,文章署名林时新,自己的名字写在最后——“整理:谢一忱”。
    文章发表后引发轩然大波,林时新的女粉丝们炸锅了:“日本有纸片人工藤新一,而我们有真正匡扶正义的少年侦探——林时新!”“是谁家青葱少年,扬鞭策马,挥斥方遒!”
    因此,林时新和谢一忱同时拿到了“央视时政·社会新闻部”的记者通行证。
    有道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一入大学,林时新就学业事业两手抓,大二时双修新闻与法学,大四获得双学位的同时拿到保研的名额。林时新早就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入职时是A视年纪最小的实习记者,但同时,也是胆子最大、最喜欢挑战有难度有深度新闻事件的记者。
    他的二次发育在大学时期,20岁的时候开始抽条儿,长成了身高1米8长身玉立、气宇轩昂的男子汉,不再是小豆丁了,只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瘦。
    出入电视台时,蓝条衬衫习惯性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脖子上挂着工作证,米色风衣下腰肢劲瘦,一双长腿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毒疫苗事件让他一脚踢开了医疗灰色产业链的贪腐和罪恶;7·23大桥垮塌事件中“林记者精彩11问”让副部级领导左支右绌、满头大汗、节节败退,最后走下讲台走上刑台;三道湾豪车相撞事件里,林时新暗访7个月,最终揭开车祸掩盖下的“买凶杀人”真相,此事牵涉蛇城四大名门望族,林时新的项上人头被悬赏“500万”。他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了好久,江湖追杀令才随着当事人被关押而结束,他才敢重现人间。
    种种堪称刀尖舔血的丰功伟绩,让林时新年仅23岁,就成为全国性年度优秀新闻作品最高奖暨长江韬奋新闻奖三连冠获得者,也是微博上坐拥四千万粉丝、对新闻事件寥寥几句看法就上热搜的“意见领袖”。
    现在,这位“意见领袖”……有点惨。
    这是林时新在鄞县埋伏的第七天,这七天来,他饿了就吃馒头凉皮大饼,渴了就喝矿泉水,脖子上挂着写有“小工”俩字的纸壳儿,在天桥上盘腿儿一坐,专心致志地等人来钓他。
    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客户来,倒是看到一个肤色发红、流里流气、发型是凤梨头的男人,脖子上挂着写有“找工作”三字的纸壳儿,坐在林时新对面,跟与他打擂台似的。
    俩人对视很久,那男人忍不了了,走了过来,蹲在林时新附近:“你干啥啊?这块儿是我看上的,你滚蛋。”
    “不专业,”林时新目不斜视,“还‘找工作’,没有这么挂牌的。”
    姜鹏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牌子:“我这不是更清晰明了吗?就是来找工作的。”
    林时新嗤了一声:“再看看你穿的,这衣服,这鞋,得几万块吧,头上还抹了摩丝,身上干干净净的,哪有进城来干活儿的乡下小伙儿像你这么打扮啊?”
    姜鹏看了看林时新褪了色洗出了窟窿的旧t恤和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军绿色的解放鞋,不由得佩服。他警校毕业后在北京分局里做实习警察,一年半了也没立一点功,他爸爸叔叔爷爷以他为耻,警察世家没他这种废物,要把他扫地出门。他打听很久听说鄞县这里有人口无故失踪案,准备多时才下定决心在这儿蹲点。
    “你,你就不能给我们口饭吃吗?案子都让你破了,我怎么办啊?有这本事你学什么新闻,当警察不好吗?”姜鹏气得直推林时新。
    林时新被他推得歪到一边儿,气笑了:“当警察的话,白瞎我这笔杆子了。再说,你们多忙啊,总是最后才出现。”
    “你不要又翻旧账!我叔叔说了,上回你报警的时候证据不足,我们没有逮捕令是不可能随便拿人的!”
    “你闭嘴,再大点儿声人都跑了,还逮个屁啊!”林时新左右看了看,朝姜鹏吼道。
    姜鹏一听又蹲下了,整理了下自己脖子上的挂牌:“哎哎,这次你猜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