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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斐然心想。之前乔丰每次路过林时新必然要作怪,他在身后冷眼旁观,已经是手痒难耐了。
    林时新站起来,“哎,别打别打。”
    齐斐然扒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林时新,“你让开,有些事,得见了血他才知道。”
    乔丰阴鸷地看向齐斐然,俩人互相朝着对方的脸招呼上了,乔丰长得五大三粗,拳头过来时虎虎生风,但是齐斐然比他高半个头,由上方钳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几下干净利索的扇在乔丰脸上。
    乔丰朝一边吐了一口血,“跟你有什么关系么?我逗同学。”
    “我看你就是贱。”齐斐然俩手抓住乔丰肩膀开始踹他的下腹部,同学们开始动手拉开俩人,班主任邱老师拿着铅球奖状兴高采烈的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要死啊你们!校长就在上面坐着,你们想被记过还是开除!松开!把手松开!”
    林时新环着齐斐然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你干嘛啊,别打了,要打也得是我动手,看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在我前面,叫我爸爸。”林时新摩拳擦掌看着乔丰。
    “为什么找我,为什么不找他?邱老师,你这不公平吧,海归是一有背景的人呗!”乔丰朝邱老师吼。
    “我都听同学说了打架原因了!你,抢林时新的果冻!齐斐然揍你,他也要那果冻!”
    乔丰:“……”
    齐斐然:“……”
    林时新:“……”
    林时新:“……这还好几包呢。”
    放学一起回家的路上,林时新心有余悸,“你不该惹乔丰的,他一贯打架斗殴当家常便饭的,他这次肯定跟你没完。”
    “没事,不打老实了他没够,本来也不打算完。”齐斐然说。
    林时新:“谢了,但是这事我想自己解决。”
    齐斐然:“你怎么解决?你又不是没和他打过。”
    林时新撇撇嘴,“唉,所以我忍啊,我打不过他。”
    齐斐然:“别忍了,你打不过我打就行了。”
    林时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也喜欢吃零食,还有果冻,还挺护食的,跟欢欢似的。”
    齐斐然:“……”
    喜欢这种蠢材的自己更是蠢材。
    “跟我回家吃饭吧,今晚我妈又加班,一大锅菜,我自己吃不完,我妈她们厂子供晚饭。”林时新说。
    “嗯。”齐斐然犹豫了一下,“我要搬家了,也住世纪花园小区了,以后。”
    “啊?你之前住哪儿啊?”
    “康墅。”
    “康墅离学校不到十分钟,我家那世纪花园小区离学校路程得一个半小时呢,我每天起早上学……你不是看上我了吧?”林时新翻着眼皮看着齐斐然。
    “看上你个屁!”齐斐然大叫到,“我,我嫌康墅太吵了,上学的路上……学生太多了。”
    “……康墅是封闭式小区。”林时新说。
    “就是太封闭了我不喜欢,我喜欢热闹的。”
    “……你刚说嫌吵……”
    “我搬哪关你什么事啊?我喜欢住哪就住哪,再说了,我要看欢欢!”齐斐然突然想到野狗欢欢,激动的都发抖了,“欢欢,我要看欢欢!”
    “知道了知道了,吼什么啊,看你见到欢欢也不怎么搭理啊,这还为了狗搬家……”林时新叨叨着,“来回路上接近三个小时呢,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来回路上三个小时呢,齐斐然幸福的想,这个家搬的太值了。
    世纪花园小区距建成已经有八年了,小区比较旧,一楼门市房正对着一条不宽的街道,还保持着古老原生状态,有井,井口安装着自动取水器,带着水龙头。门市房里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卖茶叶的,按摩修脚的,理发的,还有水果蔬菜店,林时新家就开着这种便民小店。
    齐斐然租的屋子是一居室,以他的财力,租一个精装修大三居没有任何问题,他却偏执的要租个一居室,还是个大开间。
    林时新提着齐斐然的书包走进来,四面环视一圈,“呵,家徒四壁啊。”
    齐斐然笑着拉着他的行李箱走进来,他随身就带了一箱衣服,洗簌用品只有牙膏牙刷毛巾和一块香皂。
    林时新看着他的行李箱,没买过名牌,也见过名牌,那个lv他还是认识的。他心想,这是什么戏码?落魄小王爷要独立?离家出走?穷的初体验?
    “坐。”齐斐然大咧咧地拍床,自己坐到一边。林时新慢吞吞地坐下,问道:“你这连个沙发和椅子都没有,吃饭怎么办啊。”
    齐斐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你跟我回家一趟吧,你这缺的东西太多了。”林时新叹了口气。
    到了林时新的卧室里,不到15平米的小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床单是深蓝色的条纹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厚厚一叠青依山文学社社报,一个香薰灯,一台笔记本电脑。
    卧室门后面合理应用了空间,木质的高高的书架上,什么种类的书都有,中外名人名著、外国畅销书,还有柯南、海贼王、老夫子漫画按照1、2、3、4册数字有序排放。
    林时新鬼鬼祟祟地把原来放在枕头旁边的一只粉色小猪抱枕往被子后面推了推,齐斐然装作没看到,转头看向了别处,嘴角弯了弯。
    “房间,不错啊。”齐斐然没话找话。
    “还行吧。”林时新打开衣柜一顿刨,“只有我小时候的被子了,有点旧,但是干净的,可以吗?”
    “可以啊。”小时候的,嘿嘿,齐斐然笑容逐渐变态。
    晚上趴在软软的被子里,闻着清淡的洗衣粉味儿,齐斐然觉得自己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陷入牢笼了。
    被子和褥子是林时新初中住校时用过的,被套一角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他的名字,触感柔软,林时新一直叨叨这个厚度,可能顶不了几天就会觉得冷了,齐斐然直说没事,不怕冷,把被子抱走了。
    卫生间里是林时新从小店里拿的洗发精沐浴露拖鞋,甚至厨房里还放着他拿的速食面和鸡蛋牛奶面包,桌子上是矿泉水和冰红茶,一口袋苹果橙子。
    齐斐然被前所未有的“家”的喜悦砸得昏天暗地,到处都是林时新留下的东西,有种被包/养的感觉。一颗心仿佛被粉红色棉花糖包裹得紧紧的,这种感觉他从国外回来拉着行李箱到了齐连淮五层别墅里,面对一桌子顶级私厨做的丰富大餐都没有过。
    他已经流浪太久了。
    To be or not to be,that039;s a question.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而爱或者不爱,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自主选择的答案。
    如果人的心像手机锁屏一样可以随意关闭开启,那么人和ai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