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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斐然还是鬼使神差的又爬向五楼,再往里张望,文学社例会已经散会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抱着签到本看着齐斐然,“同学,你找谁?已经散会了。”
    齐斐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随便看看。”
    “看看?”文学社社长林时新自封的社长助理李荟如,看到这个大帅比,瞬间眼睛亮了,“同学,你是想参加文学社吗?”
    齐斐然犹豫了一下,“我能参加吗?”
    李荟如惊喜点头,“可以啊!同学,你语文成绩怎么样?发表过文章吗?写过小说吗?”
    齐斐然眼神黯了下来,“额,我语文成绩不好的,不过每次都及格了,我没有写作过,也没发表过文章……”
    “没事的没事的!”李荟如心想,受够了这文学社里的四眼小田鸡了,总算来了一个大帅比!可不能让他跑了。
    齐斐然:“那,我能参加吗?”
    李荟如眼珠一转,“能参加是能参加,但我们文学社只招收有才的学生,你吧,这样,你去采风吧,写一篇游记,地点吧,就青依山吧,你可以找个导游带你去,我这周六就有空……”
    “不用了,“齐斐然笑笑,“我自己去就行了。”
    “哦,那你得写够800字啊,写自己的所见所闻就行了。”
    齐斐然答应了,李荟如还是不想放他走,说到:“你会读诗吗?我们社长读诗老帅了!你给我背一首吧,我好把你引荐给社长。”
    想到要把他“引荐”给林时新时,齐斐然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林时新猫一样睁大的瞳孔和惊讶的表情,他不由自主笑了一下,“背诗啊,这个我会,我给你背一首我最喜欢的吧。”
    李荟如小鸡叨米般疯狂点头,洗耳恭听。
    齐斐然清了下喉咙,挺直腰板,开始念道: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荟如的脸裂了。
    以为能是多深奥难懂的诗,原来是这首!李荟如晃晃脑袋清醒了一下,大声道:“好诗,好诗!千古名篇啊!帅哥我看你极其有才,正是我们青依山需要的人才!”
    回教室看到林时新,齐斐然很有深意地看了看他,笑了一下,林时新一脸莫名其妙。
    齐斐然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除了跟林时新有过几次“摩擦”以外,几乎不太和别人走得近,他的篮球、足球都很好,长跑更是优秀,班里男同学如他同桌曲国星这种自来熟、人来疯的大男孩,都觉得跟他怎么混也混不熟。齐斐然有种会把方圆五里空气带得低气压的能力,只要靠近他,大家会自觉的放轻自己的步子,降低自己的说话音量,尽管齐斐然有问必答,大多时候说话虽然言简意赅,但是语气温和。
    一天放学,一群男生呼朋引伴,约着一起吃鸡去,同桌曲国星犹豫了一下,问齐斐然:“哎,你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鸡?”齐斐然想了下,看到曲国星趴在别人肩膀上,五六个男生都看着他,他一时有点挣扎,可还是有些抱歉的回答:“不好意思,今晚老爸难得回家,不跟你们一起吃了。”
    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林时新笑出了声,肩膀抖动。
    曲国星一伙儿奇奇怪怪地看着齐斐然,走了。
    林时新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齐斐然并不知道吃鸡是游戏。
    齐斐然看人的眼神总是专注又深沉,像是在探究着什么,内心在做判断。这跟他小小年纪被送到大洋彼岸的成长经历有关,一群毛子看到这外国来的小孩,好奇心之下,戏虐的多,齐斐然一路长大,吃亏上当被当笑话的事数不清,这让他不会轻信别人,不懂的事会静静观察,慢慢的变得无坚不摧,也拒人于千里之外。
    齐斐然走到林时新桌子旁边,眼睛看向远处,手指敲了敲桌面,“周末有空吗?”
    林时新头不抬,“干啥?我得给蔬菜店进货去。”
    齐斐然说:“没事,随便问问。”
    周六一早,齐斐然全副武装,登山服、运动鞋、大书包、遮阳帽,看着他这种阵仗出来,家里管家赶快通知齐父,齐连维连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要去哪里,齐斐然不耐烦的说去采风,直啰嗦了两个小时,他才走出家门,他内心搬出来住的想法更强烈了。
    走到青依山深处,只闻松林的清香阵阵传来,树尖上鸟鸣一声,更显山间空灵。齐斐然信步行走,所到之处,在录音笔里留下只言片语,就当是“记录灵感”,完成采风。
    渐行渐远,回头一看,已看不到学校的房顶,齐斐然向山的深处走,空气清新,溪水潺潺,阳光下树影斑驳,洒在石面上煞是好看。
    齐斐然警惕的四处观望,思考野兽出没的可能。走着走着,听到叫声,齐斐然抬头,竟然看到一只杂毛流浪狗,流浪狗骨瘦如柴,两股抖抖,哼哼唧唧叫着,一个男孩坐在大石头上,颇有耐心的一块块掰着面包喂狗,齐斐然定睛一看,竟是那个熟悉的人。
    林时新脑袋一歪,看到齐斐然,满脸惊喜:“哇,是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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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齐斐然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继而有些生气,“你不是说你去进货吗?”
    林时新:“是啊,这不在这儿进着吗?”说着把一筐蘑菇递到齐斐然面前。
    “蘑菇?你采蘑菇?!”齐斐然瞪着筐里的蘑菇。
    “是啊,这种野生的最好了,新鲜,这是榛蘑。”
    “嗯,原汁原味。”齐斐然看着林时新。
    林时新一下子想起原汁原味的大白菜梆子了,“哎我跟你说,这个你可不能乱吃,你不认识蘑菇,吃错了的会中毒的!我告诉你每年吃毒蘑菇死掉的人不少!”
    齐斐然啧了一声,“你当我傻吗?”
    “你当你多精呢……哎,你这全副武装的,来干啥?”林时新上下打量着齐斐然。
    “我,我来采风的。”
    “啥玩意?你采什么?”林时新愣了。
    “没什么。”齐斐然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看了看认真听他们对话的狗,“这狗你的?”
    林时新回答:“去你的,我的狗能这么丑?不知道山下哪家的,跟我一路了,赶都赶不走。”
    这狗一只眼球模糊不清,估计也是看不到的,耳朵耷拉着,身上有皮无毛的,好像生了皮肤病,狗腿细细的,还在发着抖,哼哼的叫着。
    齐斐然说:“你这喂了东西给它吃,它更跟着走了。”
    “谁说不是。”林时新站起来,拿着装着蘑菇的筐,“我这要走了,你呢?”
    齐斐然想想说:“我也走吧,一起。”
    俩人一起沿着林时新来的路往山下走,一看林时新就是经常来的,七拐八拐的,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