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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弄着阳光校草,哑着个嗓子对长发美男命令到:“好好伺候你傅少爷。”
    身边娇喘连连,啪啪声不断。
    傅非衍看着男mb低头含住他的肉棒,灵巧的舌头舔弄吸吮着他的龟头,温暖的口腔舌面包裹着柱身。一开始的怪异感被快感取代,傅非衍喟叹一声,随手抓了个凑上来的大胸长腿亲了起来,一手揉捏着女人的胸,一手抓着男mb的头用力按向小腹,一声闷哼隐没进眼前光怪陆离的酒池肉林里。
    所见之处皆是上演着糜烂的AV场景,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长短各异的阴茎,沉溺在欲望里的各色表情,各色喘息,高潮叠起,上一刻还在宋禹胯下的萝莉,下一秒就含住了陈柏的肉棒,什么双龙入洞,什么冰火两重天,观音坐莲,各式各样的姿势玩法层出不穷,傅非衍在跟2女一男混战完后,理智彻底崩掉的时候,甚至跟沈念骐亲到了一起。
    在这种场景下什么下意识的举动都臣服于欲望,在唇齿交接间沈念骐甚至还问傅非衍爽不爽。傅非衍握着他的阴茎揉了一把,在情况失控前,理智回笼推开他起身去大厅,暂时脱离这早已失控陷入疯狂的性爱派对。
    坐在大厅半圆型的巨大沙发上,情欲暂时退却,低头看了看射了3次后半软的垂在胯下的阴茎上,混合着口水精液女生体液润滑油等七七八八的各种液体,转头看了眼床上,那个刘思达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宋禹玩起了2男2女4p的游戏,一脸沉迷,四脸放荡。
    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傅非衍什么都玩,玩得再疯他都能接受,但是从来有度,玩到什么时候该停下他心里有数。这么脏的玩法一年偶尔试试就可以,玩多了再干净的洞肏了也怕得病,一群楞头青都特么不带套,风险太高。
    抽完一支烟的时间,柯棣也跟顾骞飞在经过同肏一女建立下的肉体情谊下勾肩搭背的过来坐到了傅非衍旁边。
    尽兴过后大家身上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或多或少的抓痕吻痕。
    柯棣递了杯酒给傅非衍调笑着问:“怎么样?阿衍,新口味吃得还对味?”
    傅非衍晃了晃酒杯,勾唇“嗯”了一声。
    顾骞飞双手搭在沙发上,大家都已经玩到这个度,也没了刚见面的客套感,笑着跟傅非衍碰了个杯叹到:“玩还是你们会玩,s城的玩法这么刺激,给我开了眼。”
    顾骞飞家老爷子刚刚从z城调任进s省,升任司级正职干部,算是圈内新贵,圈子就是这样,总有新人进,也总有老人出,大家靠享乐玩到一起。圈子里傅非衍这种家里军政商都位于上圈位的不多,大家也都习惯以傅非衍为中心。
    新人入圈,大多都带着家里的示意,一起在纵情声色之余彼此交换信息。
    傅非衍没什么欲望再开口。
    柯棣主动寻找话题问顾骞飞:“听说顾少有女朋友,有人了还能出来这么玩?”
    傅非衍有点意外,一般圈子里有了女朋友肯定都是经过双方家长同意的,要是确定了关系一般很少会出来跟他们玩得这么疯,多少会有所顾忌,他难得也提起点兴趣有点好奇的看着顾骞飞。
    顾骞飞不在意的用手往后捋了捋高负荷活塞运动后被汗湿而凌乱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清峻温润的脸上没有一丝愧意,他比傅非衍他们大2岁,在a大上学,不出意外以后也是接他家老子的班,可以算是有潜力的青年才俊了。
    而此刻青年才俊只是餍足的靠着沙发,喝了一口酒润润激烈喘息后发干的喉咙开口到:“女朋友只是家里大人们的游戏玩法,也是另外一种满足欲望的临时选择,一个圈子谁不知道谁,养成有养成的快乐,而且野的吃多了有时候也腻,得换换清淡的调和一下,毕竟野的玩得太过了也……”欲言又止,大家都心知肚明并不戳破。
    柯棣伸出拇指点了个赞:“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有机会我也试试养成,到时候跟你取取经。”
    傅非衍不置一词,脑子里突然闪现了一张倔强的小脸,嘲弄的低声哂笑,仰头一饮而尽。
    三三两两的人尽兴而归,大家慢慢的又围坐在了一起,房间内昏暗的灯光难辨天日。
    傅非衍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屏幕已是晚上8点多了。
    体力活动太消耗,几个人洗完澡去餐厅补充了点能量,转场做了个按摩疏松疏松筋骨。
    十八九岁的男孩,有无穷的精力,明灭不定的室内,极速奔驰的超跑,年轻美好的肉体,玩乐无度,黑夜笼罩下的城市是他们肆意奔驰的跑马场。
    而许一一昏睡到下午一点,四肢百骸就像被人拆了重组,像具游尸一样挣扎着起身下床,刚一站起,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愣了愣,面无表情的踩着精液去浴室洗了澡,热水迎头冲下来,许一一却觉得骨头缝里都渗透着一股寒意。
    她麻木的把手指伸进阴道,被粗暴肏弄后的阴唇还有点红肿,她仿佛毫无知觉,一下一下更深的探入,把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掏出来。
    脏……刻骨铭心的脏。
    只有痛才能让她清醒着绝望,又顽强的站起。
    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溢出,混在热水里消失不见。
    抱头蹲在浴室感受着热水带来的暖气,直到双腿蹲到发麻刺痛,她才整理好心情从浴室出来。
    捡起地板上被撕烂的睡裙,看着被子上早已干掉的精液。
    许一一平静地把睡裙丢进垃圾桶,换掉脏了的被套。从卧室到餐厅,从餐厅到厨房。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