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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低声说道。
“不行,没有狱长的命令,我不能解开你的手铐脚拷。”吴翔拒绝,对何双使了个眼色。
何双知道这些狱警对犯人一贯的冷硬措施,也不敢说别的,便就着凤凰跪在地上撅高屁股的姿势把灌肠液打了进去,本要过一会儿让患者自己拉出来,但是凤凰现在后面根本就合不拢,所以吴翔直接给他拿了个痰盂来,让他把屁股放下来,直接坐在痰盂里,他根本就控制不住括约肌,灌肠液淅淅沥沥的顺着那个一指宽的洞口往下流,凤凰蜷缩着坐在痰盂上,整个脸埋在胳膊里,被何双这个女人看着排泄,听着排泄的声音他双眼憋得通红,他心里羞愤欲死却不想表现出来,若是被狱警或者凌夜看着他不会这样,但被这个心里正常的女人看着,彻底打碎了他的底线。
来回重复了几次灌肠动作,整个痰盂都满了,何双才用纸巾帮他擦了擦屁股,凤凰闭上眼睛,他现在是个连给自己擦屁股都做不到的人。
“忍着点。”何双取出几根针灸用的银针,朝着他的后穴扎去。
“唔——”针刺的疼痛让凤凰全身肌肉收缩了下,麻木没有知觉的后穴好像感受到了尖锐的疼痛。
“有感觉的对不对?”何双接连下针,凤凰身上沁出冷汗,后面是有感觉的!这个认知让他濒临崩溃的精神得到了些许抚慰。
“我,还能好吗?”凤凰问道。
“好好复健,近期不要在肛交了,应该会好的,最好是每天都到我这来施针,效果会更好一点。”何双对他说,虽然她知道这个可能性极低,瑞城监狱极少有被送到这来看病的犯人,这个人不会每天都有好运气。
凤凰也知道每天都来施针是奢望,但也没说什么,待针都拔出去以后便站了起来。
“多做提肛练习吧,会管用的。”何双对犯人本身并没有多少好感,但凤凰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反倒像是电影明星的身材,只是可惜了这张脸,肿的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子。看凤凰走到门口了,她还是提醒了一下。
吴翔没有带着凤凰回第三监区,直接带他去了监控室,监控室并不大,一面墙都是统一大小的电视窗口,凌夜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放在桌上,他双手横着拿手机,一脸专注的样子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这个样子的凌夜凤凰没见过,应该说,他以为这个魔鬼除了在虐待犯人上花样百出,没有任何其他爱好。
过了好一会儿,凌夜才把手机扔到桌上,侧过脸撇了下吴翔和凤凰,吴翔立刻上前道:“还能治,就是麻烦。”
凤凰在旁边站的笔直,他从没这样紧张过,如果凌夜因为“麻烦”不打算用自己了,那自己落在那些人手里,怕是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
凌夜放下撂桌上的腿,拿起警帽带在脑袋上,随手把一串钥匙朝凤凰方向扔去,凤凰正像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一样绷紧了神经等着最后的裁决,就察觉有东西朝自己飞来,他下意识的伸出带着镣铐的两手去接。
“有你手上和我寝室的钥匙,去把地给我拖了。”凌夜说完就错过凤凰和吴翔超外走去。
“是!长官!”凤凰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身子晃了晃,拿着钥匙去开自己手铐上的锁,但手铐中间的铁链太短,他自己拿着钥匙很难打开。
“什么狗屎运。”吴翔从旁边突然笑了声,拿过他手中的钥匙帮他开锁。
锁打开,凤凰立正站好,大声道谢:“谢谢长官!”
吴翔把钥匙还给凤凰,示意他赶紧去狱长寝室打扫卫生。
凌夜直接推开了何双的医务室门,何双看到凌夜,楞了一下,连忙起立敬礼:“长官!”
凌夜也不走进去,就靠在门框上:“都那德行了,还有救?”
何双瞬间就知道凌夜指的是谁了,她红着脸点点头:“其他地方都还好,就后面比较麻烦,近期不要肛交,要多做提肛练习,最好加上辅助电疗,还要定时复查。”
凌夜点点头,走进来直接在何双的办公室打了个内线电话要了些东西,让直接送到他寝室去。
“上次让你出岛拿的药呢?”凌夜又问。
何双连忙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保温盒,她知道这个药是用给谁的了,不由对那个背后大片凤凰文身的男人产生一些怜悯。
拿着盒子,凌夜朝自己寝室走去。
凤凰进了凌夜的寝室并不敢耽误,换洗间有拖布,但他自然不会以为凌夜会让他站着用拖布擦地,他曾经被要求用自己洗脸擦身子的毛巾给十多个狱警的寝室擦地,包括他们的卫生间,他们不允许他站起来,必须保持着最恭谨的姿势跪着擦地。
从你那次用自己的毛巾帮那些狱警擦地后,他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一块毛巾,自己没有毛巾,凌夜的换洗室倒是有,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拿哪块。
凤凰不敢耽误,只能随便从挂钩上取了一块,打湿了之后从阳台擦起。
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但是他不敢小看凌夜的对这座监狱的掌控力,他不想让凌夜看到一丝他的不顺服,他双膝并拢,屁股高高翘起来,上身几乎平贴着地面,双手按着毛巾努力的擦,这个动作很羞耻,屋里就一个人,凤凰的脸还是红到了耳根,他的身体也因为羞耻而有了反应,他的阴茎硬了起来,前端渗出液体,导致经常前面擦完了,发现胯下又多出一滴透明粘液,这个认知让他羞愤。
凌夜并不是享受型的人,他的房间很小,就像是外面很普通的小户型,一个阳台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兼具了餐厅和客厅功能的外厅,甚至连个书房都没有,只在外厅放了一张办公桌。
想到外厅,凤凰又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当花瓶的经历,他麻木没有知觉的后穴好像隐隐抽搐了下,真是骚死了……
把阳台和卧室擦完,凤凰跪着来到外厅,他的腰酸的要命,他微微抬起身子跪坐在脚后跟上想要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觉得后穴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他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朝后穴摸去,只见后穴那个指头粗的不能合拢的洞里流出了一股肠液,这是他刚才想到自己当花瓶被玫瑰花枝插时候发骚产生的粘液。
以前自己如果发骚,后穴是合拢的,就算有肠液也流不出来,可是他现在完全处于失禁状态……就像一条随时发骚都会被人发现的母狗。
凤凰脸色刷白,他又想起了更让他崩溃的事情,既然肠液会流出来,那么如果自己吃饭后的排泄物…….丢人羞耻先放一边,凌夜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控制不住大便的人留在他的身边……
凤凰眼中满是无措羞愤和恐惧,他怕自己被扔掉,也怕自己以后永远变成一个会漏屎的废物,如果真的这样,他还挣命活着做什么!
凌夜回来后,看到的情景让他小腹起火,凤凰背对着他,两瓣屁股撅的老高,他的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