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a好像睡着了,睁开眼睛乍一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压抑着恨意的平静。
他没有理我,转头面向墙面,我看到他后背上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
“药在这里,”我把口袋里的小瓶子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一天涂一次就行。”
这还是联邦给alpha军官配发的特效愈合药物,一人只有一小瓶,我这个还没用过几次。
我知道他不想理我,但还是道,“等他们行动结束,我会向总司申请把你分配给我,到时候再和我闹别扭也不晚。”
“不会的,”Omega突然笑了起来,这声音在一片寂静里让人有点发毛。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去慰安营吗?”我皱了皱眉头。
“不,”Omega摇了摇头,“他们死定了。”
进入论坛模式1451/4230/9
“你提供的是假情报?”我脸色沉了下来,这个Omega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你猜,”Omega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他后背上的衣服被鞭打得破烂不堪,布料和皮肉黏在了一起,而他浑然不觉。
“你最好别耍花头 ,”我警告了他一句,“我现在就可以出去告诉总司,让你的计划前功尽弃。”
“你不会的,”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很不爽。
是的,我不会,单是夜闯503监狱,私下见重刑犯这一条我就说不清。
因为听信了一个疑似神志不清的Omega的后话,撤销了行动计划,造成的损失我也承担不起。
毕竟罗修他们还从来没有出过错。
“我是不会说,”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干了。”
“不信,”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似乎是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有三十分钟他们就回来了,你时间不够。”
操,这是在夸我吗?
即使在这个完全封闭的房间里,Omega仍对时间有着近乎变态的精准把控。
我拎着Omega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Omega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一个只剩下空壳的布娃娃。
“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捏了捏他颈后的腺体,手顺着Omega的裤子伸进去,中指插进了他的穴眼里。
Omega身体一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但被他咽回去了。
Omega的体内还是那么温热湿滑,我曲起指节抠了抠,感觉Omega的两瓣臀肉像石头一样紧紧绷着。
我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Omega的腺液,在黑暗的空气里拉出透明的丝,泛着淡淡的月桂香。
我玩过的Omega不少,但大部分都不是处子之身,下体里揉出的液体总有一种腐烂的苹果或发酵的玫瑰花的香臭味,让人丧失兴致。
“今晚的话我会当没有听到,”我把Omega扔到床上,“你已经不清醒了,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我走出了Omega的房间,去监控室归还房卡,Omega在屏幕上被缩成一小条,他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
作战监控室里所有人都盯着那一方小小的屏幕。
现在是黄昏,猫头鹰站在大漠里仅存不多的树杈上,黄沙被卷起来,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岩浆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喷涌而出,到达地面变成了粘稠的血,冲到天上遮住了血糊拉拉的太阳。
行动失败了。
联邦最精锐的alpha先锋队全军覆没。
发电厂早就是一个弃之不用的空壳,里面没有烧不完的燃料和手无寸铁的工人,只有整装待发的游骑兵。
装甲车在离发电厂一公里外的地方压到了改装过的单兵雷,爆炸中夹带的钢钉轻易就把铁皮穿透,燃烧着没入了战士们的身体。
感觉不到疼,因为皮肉在瞬间被烧焦了,剩下一个炭黑的洞,连血都流不出来。
早已埋伏好的游骑兵蜂拥而出,他们没有保留战俘的习惯,所有还活着的alpha都被补了一刀,血从颈部的断口和嘴里涌出来,渗进沙地里,变成了丑陋的黄褐色。
通讯兵的胸腔被穿透了,他大张着嘴想吸入更多的空气,鼻腔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然而无济于事。
视频晃动了几下,一个游骑兵轻蔑地看过来,紧接着画面里出现了被无限放大的沙地,随着砰地一声,一切归于黑暗。
监控室里一片死寂。
总司本来打算以胜利者的姿态旁观一场屠杀,他怀里的Omega在瑟瑟发抖,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连血都没见过。
“那个Omega不用留着了,”总司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现在就把他的腺体挖掉,把四肢打断,扔到慰安营里去!”
手下的兵跑到了门口,总司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还不是时候,Omega没说实话,他肯定知道更多!”
“马上对他进行完全标记!”
进入论坛模式1415/4130/10
Omega再次被关进了503顶层的卧室里。
Beta狱卒给他注射了催化发情期的药物,我上楼的时候整个走廊里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他已经准备好了,”罗修带着信息素隔离口罩走过来,“你需要贴上这个。”
那是个隔离贴,可以避免腺体受到Omega信息素的干扰。
但同时也不能释放信息素去安抚Omega。
得不到标记者信息素的欢爱,对Omega来说是一场酷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让罗修给我贴上来,“这个也要带吗?”我指着他的口罩问道。
“这倒不必,”罗修拍了拍我的肩膀,“总不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憋死。”
“滚吧,”我摸了摸颈部的隔离贴,有点紧巴巴的,不太舒服。
“玩得开心,”他好像冲我龇了龇牙,不过我看不到。
.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月桂香,腻的有点过头了,有点像被加工过的桂花糖的味道。
这是Omega发出来的某种邀约,我一下子就兴奋了。
Omega没有被捆住,他面色潮红地缩在床脚,发情热的折磨足以让他全身酸软无力。
“我说过你不要再耍什么花头,”我把Omega反转过来,尽量不触碰到他背上的伤口。
“唔……”Omega被我碰到后痛苦地战栗了一下,“……不要过来。”
“这可由不得你了,”这次我打算速战速决,总司他们已经愤怒了,必须要尽快从这个Omega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我把Omega的脑袋摁进棉被里,从后面托起他的腰,准备先草草做一下润滑。
经过上次的一番调教,小穴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穴口急不可耐地翁张起来,腺液淋淋沥沥地滴到了床单上。
发情期的Omega是最适合被进入的状态,甬道里已经被腺液充分浸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