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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性难移 限
    我嘴上叫他哥,梦里只想让他哭
    画魂
    发表于10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其他原创  BL  长篇
    完结  年下  骨科
    我十二岁的时候会去偷爸妈的钱打游戏,十五岁的时候和我的小女朋友私奔上了本市新闻头条,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打人短暂地蹲了牢房。
    所以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做了鸭子陪富婆喝酒,这也不是什么想不到的事情。
    只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在和一个老女人亲热完的瞬间,被我亲哥逮到,打得牙齿都断掉。
    01
    1.
    周三的时候,金洲让我跟他换个班。
    我那时候正在吃面。
    一筷子夹起来,汤汤水水往下落,葱花和辣椒附在碗底,我吃得腥风血雨。
    “听到没有,喻舟?”金洲一边选领带一边喊我。
    “你舍得啊?那个姐每周三都点你,出手那么大方,不怕被我抢了?”
    “你有本事就抢呗?”金洲笑得像只狐狸,说完,手上的表一扣一搭,整整领子,愣是有了几分社会精英的样子,很能唬人。
    “你干什么去?”
    “关你屁事。”
    我放下碗,“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他把钥匙揣包里,回身给我一个白眼,“谁求谁不一定呢。”
    “喂——”
    “喻舟,你不缺钱吗?”说着,他风骚地用脚尖勾着门关上了,咚地一声响,震得这间小出租屋的墙壁连同我的面碗都在晃。
    这他妈说的什么狗屁话?谁不缺钱了来做鸭子,啧。
    周三晚上我换了制服,坐在包厢里等,门推开的时候,我抬脸扬起一个笑容,“姐,你来了。”
    挎着驴牌水桶包的大姐愣了一下,在霓虹灯光下仔细打量我的脸。
    “你是?”
    “小舟。”我笑着过去抱她的手臂,说,“您忘了吗?”
    “哪个洲?”
    她把手抽出去,问。
    “逆水行舟的舟。”
    说完我给她倒了杯酒。
    她在沙发边坐下来,喊了我一声,“小舟。”
    声音是愉悦的、试探的,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儿一样。
    我转过身,把酒杯递给她,顺势坐在她旁边,凑过去闻了闻她脖子上传来的香水味。
    她伸出手来接酒杯,我不给。
    “姐,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她斜了我一眼。
    今天晚上一切都很顺利。在我唱完她给我点的十首歌之后,我终于成功地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底,松软肥腻的大腿肉被皮裙包裹得很紧,我的手指滑动得有些艰难。
    屏幕上播放着老土的mv,她把话筒攥得很紧。
    我终于摸到了蕾丝内裤的底部,舒了一口气。
    “小弟弟,做什么哦。”女人的腿夹紧,我的手指彻底地被“吃”掉了
    我笑了一下,抓着她的脖子亲上了她的嘴唇,把她的惊呼都吞进肚里。
    来找鸭子的女人大多强势,但是很意外的是,他们并不青睐瘦弱温顺的男孩——我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但是坏脾气是我最拿手的事情。
    在接吻的同时,我还要分出神来,解开她裙子的拉链伸到下面去做一些前戏。她察觉到我手指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往我身上依,对于此事,我得心应手。
    然后是腾出手,给我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来些热身动作。我入行不久,还没有同行前辈们那么肾虚,也不需要天天喝中药,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因此只是简单的几下我就有点感觉了。
    也不知道是对女人有感觉还是对金洲这小子被我抢了主顾这件事有感觉。
    反正就是挺有感觉。
    就在我准备结束这个漫长的热吻,来一些重头戏的时候,门突然地被踹开了。
    一阵强光分开了我们,我闭上眼,看着几个人快步走过来,几个擒拿,瞬间把我按倒在茶几上。
    玻璃桌面上还有我刚刚为了灌醉女人而倒洒了的酒,湿漉漉的,贴着我的侧脸,散发出诱人的麦香。
    其中一个人拿出证件,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点儿真背,遇到清扫的了。
    然后我猛地想起金洲暧昧不明的话,怒从心中起,金洲他妈的混小子,他是不是早听到风声?啧,一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金洲抓出来打一顿。
    察觉到我的动作,擒住我手的那个人给了我一肘子,我头撞在茶几上,平坦的桌面裂出一条细长的花纹。我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我头还能这么硬。
    接着我抬起头,准确地说是一双手扯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了头。
    “喻舟?”这个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还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吓漏拍的。
    我看着周沿江晦暗不明的的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蚊子一样地“嗯”了声。
    确认是我,他眯起眼,脸色有些难看。
    我鼓起勇气,“哥”字还没叫出口,就被他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一拳从下颚往上打的,我感觉我半个面骨都被震到,痛得我大脑嗡鸣,控制不住地吐了好大一口血。
    完了,牙被打断了。
    接着就是我人生难以忘怀的被清扫警察保护的十分钟。
    在一片“别打了别打了”的劝架声和拉扯中,周沿江依旧准确地揍了我的鼻梁骨、踢了我的左胸,并且掰折了我的一根手指。
    妈的,还人民警察爱人民呢,这他妈的周沿江一点都不爱老子。
    痛死了。
    去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后,我被人扶着进了局子做口供。
    我神经绷得很紧,虽然干我们这一行天天都在说什么清扫清扫,但是真的被扫到还是头一次。我请了清喉咙,开始在脑海里默背经理给我们洗脑时候的说辞。
    “小朋友们啊!我们那里是在卖色相卖皮囊甚至是卖鸡/巴啊!我们是深夜小精灵,专门抚慰这个都市女性寂寞疲惫的心啊,我们就只是在这灯火酒绿的城市里给她们提供一个温柔的港湾……?难道只有男人需要嘛!这是歧视!这是不平等!因此我们也关注、不对,我们是关爱女性!我们是永远的、诚心诚意的、爱着这个世界上的女性……?”
    诸如此类的屁话他经常说,但我多半没有认真听,因此猛地一下子让我说出来我舌头也有点打结。
    我的客人就在我的旁边坐着,她倒是神情自若,还想吸烟,烟夹在手上,被一个短头发的女民警给拿了。
    她也不在意,翘一个二郎腿,露出裙底的一点肉色。
    “哟喂,警官,正常男女调个情你也要管的哦?这男欢女爱,感觉上来了,谁管得住啊?”
    “你们那是正常调情吗?”
    “怎么不是?”
    “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笑了声,“你会跟你的一夜情对象通名字哦?说出来也是假名吧?”
    这个大姐真是能言善辩,重点是她全程都是云淡风轻的脸,偶尔尖酸刻薄,说几句露骨的下流话,把那个还算年轻的警官怼得是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