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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瑶有些吃惊地看向白千羽。
“唉,说真的,我都有点可怜你了。”
“系统已经将数据采集完毕,请问,蓁蓁姐你要用什么方法弄死这个小婊砸!”系统的声音突然钻进她的脑海。
“有什么选择吗?弄得血液横飞你们负责善后吗?”
“不会的,也就是对她的灵体进行攻击罢了,她的肉身看上去就像服毒自尽一样。”
“那ok,一会儿我下令,你们把她拧成麻花吧。”白千羽淡定地就像选择早饭一样。
“给你一句忠告,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白千羽吐出这句话之后,转过身,“开始吧。”
她给周围下了禁制,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被无形之手像拧毛巾一样绞着。
她不甘地说道:“你!”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对你并不知根知底,刚才我给你了交心的机会,你不要,我无法相信你这种不坦诚的人。既然想在敌人面前保持尊严不想求饶,就要想清楚后果,世界上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妈。”白千羽看着她就像麻花一样拧着,舌头吐得老长,眼睛向上翻着,心里一丝不适都没有。
等到姚瑶彻底没了气息,白千羽撤了禁制,走出慎行峰的牢狱,淡然地说道:“那女人自尽了。帮我把令牌还给你们剑尊,我走了。”
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
景桓,你不可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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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白番外 蝴蝶标本与收藏家(上)
白蓁时至今日,包括她到了修真世界凭借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碎片都认为,那次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是她初遇景桓。
其实是他一直在观察她,观察这个能让他那个花花公子兄弟被甩之后嚎啕大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必须承认白蓁对事业的一腔热忱与对舞蹈的专业,十年前的她身着红裙扮演卡门,将她的小破团带上热搜的时候何其令人惊艳。她的头脑很清醒,明白这个小破团想要固守只跳名作的信念是何等的迂腐,仗着她自己背景厚,买下小破团大刀阔斧的改革,弄得舞团老人个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有一两个仗着和她父母叔婆有些关系去家里告状。
告状有用吗?没用。那些老顽固被哄回去之后,就被脸色不善的白蓁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收拾跑路,要么接受改革继续做技术指导。
她也不拘于舞团的形式,将其中的舞蹈演员拆分重组,又重新招了好些新鲜血液,一部分被她打包给了娱乐公司做伴舞、一部分着重让他们从事扒舞翻跳,还有一部分核心力量保留着和她一起炒大热IP的舞台剧或者舞剧,她将舞团整体挂靠在与祖父母辈就相熟的长辈的娱乐公司那里。
年过三十因为腿伤不怎么上台的她,想要彻底转型到幕后做制作人,她也有些厌倦了奶后辈这种事。就在她个人刚与公司解约的当口,消息被她前情人泄露了出去,她慌张地跑进车库,遇到了景桓,对他(的脸)一见钟情了。
这天白蓁被家里人催着回去吃晚饭,景桓从她家的大客厅落地窗瞥见她穿着白色的无袖丝绸衬衫、下摆束在白色的阔腿裤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优雅地一脚踹关了车门。
早年失去了长女,因此对幼女就格外骄纵,除了舞蹈和功课盯得严之外,其他基本就是放任自流,好在白蓁争强好胜又八面玲珑,在父母不着意保护的情况下也被她混得风生水起,就是人花了点。花心这一点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是个事儿,可白蓁是个女人,这么一说大家就都能意会了。花了七八年都没出过事儿,最多就是被拍到些没边儿的照片,可见她手腕和家世不一般,景桓笑了笑,他在传媒这行当时间也长,哪里不知道她的八卦连刚入行的小记者都不敢写,她可是被保护得很好的。
在她家做了几十年的杨姨替她开了门,轻声对她说“有客人”。
“谁啊?我当得只是喊我回来吃饭呢。”白蓁有些不耐烦,把买给杨姨的丝巾递给她,小声抱怨。
“啊呀阿囡不要乱花钱啦。”杨姨一手带大白蓁,也不叫她小姐,倒和白蓁的外祖母一样管她叫阿囡,“是一个姓景的先生。”
“哦哟,那我快点跑。”白蓁回来之前觉得不对,哪里晓得是个鸿门宴,“那个景先生看上去几岁啊?”
“和阿囡你差不多大。”
“嘶——”白蓁有些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她前两天才让助理去查那家伙姓甚名谁,今天本尊就上门来了?肯定是为了生意,不是为了她。白蓁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喜欢过一个人,一向是用理性推断代替共情,她特别喜欢追求别人,尤其当有情敌的时候,会更用心,这样胜利的喜悦就会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