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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落之前,一定要把最后几步棋下好。白千羽暗下决定。
魔皇带着白千羽在城内散步时,遇到了大自在殿的佛子诸晏,他原是来阻止伤愈的范九徵出去屠城的,发现他身上并无杀气后双手合十地离开了。白千羽心下暗叹,好俊俏的和尚,正准备多看几眼,就被范九徵遮住了眼睛。
再与况孟用火柴人绘画通过气之后,白千羽向范九徵提出要离开魔域一阵子,范九徵脸色阴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两人在寝殿里刚准备就寝,眼下就这么僵着。
“就妙音门的几个小家伙,犯不着魔皇大人亲自出手。”白千羽有点无奈,有些人常把独占欲误会为爱,她不会,推己及人,她对自己所有的情人都有占有欲并不代表她很在乎他们,这才是事实,不过能顺的毛还是顺一顺,“我会回来的,最多两个月。”
范九徵觉得很挫败,他不是不能从白千羽的态度中感觉到,如果不是因为捏着她把柄的最大威胁是他,她才不会乖乖待在魔域。
“我跟你一起去。”范九徵不容置疑地说道。
呜哇,麻烦死了,啧,一个人分分钟就能做完的事还要带个监工。白千羽差点忍不出摆出不屑的表情咂舌了,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索性后续两步工作一起完成。她前两天才让况孟冒充两方势力,暗中偷偷给正气盟被边缘化的势力与羊霜蕾的弟子之间牵了线,估计他们现在还没当回事呢。
等杀了两个人,他们就不会有精力去管信件的真伪了,白千羽自信地笑着。
白千羽和范九徵两人乘着异兽拉的车去杀几个小喽啰倒像在游山玩水,半个月过去了白千羽愣是一个人头都没抢到,那些弟子都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在游历意外中身故或是屡屡突破不成而陨落。事情有些脱离她掌控了,白千羽难得地有些焦急,面子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范九徵好整以暇地观察了一路的白千羽,觉得她真是越看越有趣。
不得已,她给况孟去了封信,请求她调查一下是何人所为,答案令她大跌眼镜,是自己的师尊和法无盐,她有些气闷,只能亲自写了封信,委婉地让康横不要带着法无盐插手她的计划。
最终如愿以偿让白千羽抢到了一个人头,剩下的那位羊霜蕾弟子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咬了钩,决定主动和写信之人碰面。
等待事件发酵之时,魔皇决定带着白千羽在魔域边缘的一个城池落脚,城主名叫景儒衡,因为他讨厌毒花,所以城中他的住所里被他百年如一日地努力总算种出了一片片竹林,魔皇就是看中了他家的竹子,老早就吩咐景儒衡给他留意最好的竹子,然后给白千羽做把好玩的扇子。
前几天,景儒衡告诉魔皇扇子就要做好了,为了能让心爱的小猫咪第一时间看到补偿给她的扇子,魔皇特地带白千羽来这里落脚。
范九徵不明白为什么白千羽还要留一个人去与正气盟的人勾结到一起,白千羽只是笑着告诉他:“是秘密。”
范九徵捏着她的脸蛋往两边轻轻扯:“不要我帮忙了?”
“不是,可能后面处理正气盟的时候要借一借你的名号,嘿嘿嘿。”白千羽打掉范九徵的手,搂着他的要嘿嘿地笑。
他的全副精力都放在白千羽的身上,加之他眼高于顶,自然不会注意到自己下属的反应,可是白千羽看到了,她一下车就看到了。
这个城主和她前世的白月光一样,容貌和身材完全长在了她的性癖上,对于前世的白月光她有些记不清名字了,但是她绝对不会忘记和他的初遇。
她被上一任情人小小地报复了一把,从公寓出来时被一群狗仔围住了,她只能在保镖和助理的阻拦下先跑进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去等候助理处理完再来给她开车。她将束起的头发散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烟,在厌恶的若隐若现与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与阴影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细框眼镜坐在一台车里打电话,她抬手挥去那些恼人的烟雾,把烟丢在地上踩灭,像是受到蛊惑般地往那台车走去,随着阴影与灯光的变化,她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恰好抬起头与她对视,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跳动得如此热烈过。
眼前的人,既不是西装革履,也没戴眼镜,可白千羽这张长在她性癖上的脸,她绝对不会忘记,连同最后将他追到手时的兴奋再到平静都不会忘却。
他确实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是为了他放弃树林是绝无可能的,而且白千羽下意识觉得前世这家伙也不算很喜欢自己,大概就是这么优秀的自己追着他不收白不收的程度,什么都仿佛淡淡的,因此最后两人能成为半个朋友。
白千羽很快收回了视线,以免魔皇发现端倪,她还需要魔皇亲自出手,让正气盟恐慌,不宜现在因为一个她喜欢的脸而闹翻。
什么时候才能随心所欲呢?从踏入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