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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这孩子四舍五入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时间她有种犯罪感。
“啊哈哈,是嘛……”白千羽干笑着,侧过头打量起这名青年,也许是他刚修仙不久,让她觉得他身上还带着凡人的少年气,此刻他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伤口不敢看到她其他部位的脸红局促样子大大取悦了白千羽,她甚至觉得能骗这个小家伙上床哪怕也不为那点元阳也挺有趣的。
“你们药王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桑嵩表面上这么严肃的人对待徒弟肯定也很严肃,白千羽对于从任德口中听到什么有趣八卦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样算是好玩的呢?”任德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白千羽,她倒宁可他下手重一点,太痒了……
“比如某某长老一心喜欢某某人,结果对方一点不在意他,然后因爱生恨,设下陷阱之类的。”白千羽讲得眉飞色舞,倒像是她单纯只是喜欢八卦而已。
任德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有,我也是跟同门下山游历时候,他们悄悄讲给我听的,因为事关谷主……”
白千羽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谷主莘不危单方面爱慕妙音门长老羊霜蕾,但是这个女人太坏了!”
……太刺激了,一下子就戳到G点了……白千羽感慨道,怎么一问就给自己问道了最最关键的地方呢?这个运气堪比中头彩啊!
“嗯嗯,她怎么坏了?”
“她,她不喜欢谷主这很正常,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么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么能讲,怎么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收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么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千羽把过错全推给异兽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的时候真不想管你!”
“你不管我,谁帮我擦干了抱出去啊?难不成叫你的小徒弟?”白千羽把手臂直直地伸向桑嵩,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自己就吃她这一套还能怎么办?桑嵩叹了口气,拿过浴巾包住白千羽把她抱到床上。
师父徒儿全都要(下,3p)
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每次不管她要怎么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是潮汐一下下拍打着海岸,排除治伤这个理由,白千羽也愿意为了他的床技多找他几次。
但是,白千羽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还把象消化掉的人,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躺在桑嵩的怀里思考什么时候夜袭他徒弟任德才符合她的设定嘛。
机会很快就来了,白千羽午觉睡醒发现桑嵩不在房间,叫来任德一问才知道他去谷内的藏书阁去找东西,她眼珠子一转,绑带前两天就拆掉了,只是她怕留疤赖在这里求祛疤的灵药。
在小衣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桑嵩的湖绿色罩衣,轻手轻脚地跑到任德身后,他正分拣药草,白千羽落下的阴影罩在他身上,他回头发现了披着师父罩衣的白千羽,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咬住下唇承受着下身的撞击的样子,那个男子只有个背面,他多希望抱着她的人是自己。不过很快他因为这个妄想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