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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局限了湿痕扩张的空间,等他松开一边的乳肉,垂眸一看,灰色纯棉T裇上,
    被顶起的那处水渍洇开,使得颜色更深、衬着乳珠的形状更为挺立。他勾唇一笑,俯身朝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时而撕咬时而吸吮,吊得沈繁枝情潮汹涌,春水在腿心泛滥,她两腿不自觉夹紧,又难耐地分开来,缠上司岍的西装
    裤。
    起先司岍的下体因为躬着身的缘故,和沈繁枝之间产生了距离,让他没能及时察觉她的身体反应。等她两腿勾上来,司岍
    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再次翘起。
    他托住沈繁枝的臀肉让她紧贴自己,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又热烈的欲望。
    “可以了吗?”他剥开她的内裤,曲指试探。
    “嗯!”
    沈繁枝被他的皮带硌得不舒服,放下腿退开半步,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应声落地的同时,司岍火热的性器终于被沈
    繁枝亲手掏了出来。
    她撸了几下他青筋暴涨的棒身,感觉他的分身已然硬得发烫,便撕开准备好的套子,熟练地替他戴上。
    “吱吱,”司岍的声音有点沙哑,他单手搂住沈繁枝纤细的腰肢,略微抬高她的身体,一手把着龙头寻到花穴,一举挺入
    花径之中,“我进去了。”
    饶是沈繁枝早已做好准备,他的粗大乍一闯入,还是会令她呼吸一滞。
    她趴在他肩头,穴口一张一缩地适应这样直接的纳入,他也配合地一动不动,直到感觉蜜液又涔涔溢了出来,才开始浅浅
    地抽插。
    司岍几不可闻地轻叹一息,被沈繁枝敏感地捕捉到。
    她在他肩上啃了一口,不重。
    示意他,她要知道。
    “不许说我讲得粗俗,”司岍安抚似的在她发顶亲了亲,“但为什么怎么肏都不能撑大点呢?”
    沈繁枝正要翻白眼,就听见他继续道:“每次进来那下都要遭罪,我心疼。”
    原来是在想这个啊…… “可是,是我自己不要太长的前戏呀!”她伏在他身上,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不上不下的,不喜欢。”
    司岍嗤笑,箍着她的腰重重挺进几下,她的嘤咛声落入耳畔,像是踩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开始沸
    腾。
    “况且、呃!你也就……心疼那一下,等你……啊!”
    “等我什么?”司岍兴奋地捞起沈繁枝两条腿,开始发力,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要沈繁枝把话说完,“吱吱,接着说!”
    说你个大头鬼啊!
    沈繁枝被他颠得浑身酥软,知道这家伙来劲了,要是让他称愿,等下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哼!”
    司岍见她不配合,转身就把人抵到墙上,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让她脚不能着地,肉棒在进与出的临界点徘徊。
    他逼问她:“等我什么?”
    沈繁枝不理会他,凭借着过人的柔韧度对抗他施的力,沉腰下坠,将自己敞开的花穴满满当当吞下他敬着礼的肉龙。
    “呃!” 司岍被她裹得舒爽万分,霎时没了跟她缠斗的精力,“沈繁枝!可真有你的!”
    他抱着她开始埋头蛮干,再也顾不上轻重,只一味地顶着她,抵死缠绵。
    等沈繁枝咿咿呀呀的,趴在门板上卸了劲儿,两人都已是香汗淋漓。
    “吱吱,”高潮过后司岍仍趴在沈繁枝身后,他的嗓音略带性感的沙哑,心性却仍是执拗得可怕,“我怎么会只心疼你那
    一下呢?”
    沈繁枝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还想着刚刚她没说完的话呢!
    “等你——”
    “叮铃铃……”
    手机来电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沈繁枝依旧被司岍控着身体动弹不得,她气得张牙舞爪地掐他,不管用,他仍是目光灼灼
    地偏头盯着她看。
    身下的昂扬蓄势待发,再次抬头的意图明显。
    “等你得逞了你就一个劲儿地欺负我!”沈繁枝没好气地把话说完,然后趁他愣怔晃神地当头,把人一下推开。
    湿濡的汁液从腿根顺流而下,沈繁枝顾不上这些,她快步走向沙发,还没走几步,猝不及防就被腾空抱起。
    “啊!司岍!”她被司岍拖回玄关,这回司岍索性把她压在鞋柜上不让她脱身。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作响,沈繁枝心急如焚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先去接电话!”
    “你没说实话。”司岍不紧不慢地说到。
    “我说的就是实话!”
    “就算意思差不多,肯定也不是原话了。”
    “……精虫上脑!”
    “嗯?”
    “等你精虫上脑了你就一个劲儿地欺负我!”沈繁枝说完,感觉身上终于一松,她赶紧从司岍围困她的两臂下钻出去,小
    跑着去接电话。
    徒留司岍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7.结婚的理由
    打断小夫妻间这场“战役”的来电人,是沈繁枝的老师关月眉。
    “老师,不好意思刚刚在开门。”沈繁枝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生怕被老师听出异样,“久等了。”
    “没关系,”关月眉清冷的声音透过听筒,都能让人感觉到疏远,“我就是来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复工?”
    看来老师是知道她推掉了《敦煌》合作舞台的事,兴师问罪来了。沈繁枝略带紧张地梳理着抱枕上的流苏,余光一扫,瞥
    见司岍俯身捡起丢在玄关处的衣物,一脸生无可恋地迈向浴室。
    沈繁枝忍俊不禁——
    司岍一定是听到她喊了句“老师”,就知道这个电话不会短,认清今夜“二进宫门行动”再次告吹,兀自去浴室洗冷水澡
    了。
    “吱吱?”
    沈繁枝回过神,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