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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那些商人周旋,一边也和北楚边境的地方官商量着搞互利政策,既然给了北楚的行商方便,让他们能大摇大摆来宿城,那么大商的卖货郎也应当能走官方的路子去北楚发财。
只是这些事情,我只能布局,不能深谈,别说林景、原夜这些带脑子的,就是林景带的那群草莽出身的民兵,也不肯我万金之躯跑到边境和外人谈判。
宿城众人虽都宣誓效忠大商,但也难免没有北楚供养的细作混在其中,打听到了我的真实身份,传了过去。我若真去了,难保不是鸿门宴。
大商皇帝的项上人头,不比开拓商路赚的那点GDP值钱?
我也想得明白,不愿意去逞能,我这刚有了孩子,可别孩子还没出生我这做爸爸的就先就义了,再优美的谥号又能怎么样,人不还是没了?
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等真的钦差来了再说吧。
我竟有些盼着云起来了。
这些天我日日缠着林景瞧他的肚子,企图每天靠凡眼描摹胎儿的变化,林景也真是个骚的,我只是用手轻轻摸他的肚子,就并着腿一小股一小股淫水从腿缝儿里滋滋地流出来。
我本来还按捺地住,可他一直一直流个没完,甜甜腥腥的气味溢散在空气中,身体又在不安分地扭动。
他好似格外会流汗和脸红,一动情就从脸红到胸口,就带着胸前樱果也平添几分绚烂,薄薄一层细汗覆盖全身,不显得粘腻,倒让蜜色肉体泛起一种肉欲的水光。
他眼睛半睁,密密眼睫和眼球中泛起的琥珀色光影叠在一起,像是能吸人似的。
我伸手逗弄那久未造访的密处,精铁阴环牢牢锁住的汁水充沛的肉唇,他激动地“呜”地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臂。
大约是真的许久没有抚慰了,所以格外的饥渴难耐,
可我细细一算,其实也就是一周没碰他那儿罢了,反应竟就如此激烈。
他呼吸粗重,抿紧了双唇,眼睛里却充满了恳求。
那双结实大腿把我的手臂牢牢禁锢住,暧昧地磨蹭,我那块儿的皮肤似乎也热起来。
明明不是性器官的,大腿不是,手臂也不是,却天雷地火不由分说地燃起了欲火。
我鸡儿硬邦邦,憧憬着林景下体的缱绻水乡,馋得滴沥着口水。
“林景,把我手松开。”我哑着嗓子说。
他不肯,大腿内侧的嫩肉煽情厮磨我的手腕。
我威胁他:“要再不松开,朕可就不肏你了.....”
刹那间力道全卸了个干净,我的手臂重见天日,肆意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又有些怀念那腿间紧致滋味。
他迫不及待似的大张着腿,像个着急卖春糊口的娼妓,我笑了笑,把林景翻转过来。
林景并不怎么挑姿势,这样也行,那样也可,知道我想后入主动撅高了臀部。
人家都是翘首以盼,搁林景这,是翘臀以盼。
肥润臀部除了股间的暗色,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白,稍不留神掐一下,就留下一道指痕,泛白转红,糜荡又深刻。
“把腿并紧。”我指令他。
林景回头不解地看着我。
“别总是像个婊子一样只知道张着腿卖逼,把腿并紧了,不会么?”
“会。”他黯然回头,并紧了腿,将湿润软烂的阴部也裹在双腿中,倒像是个扭捏的处子。
我低笑了笑,掏出鸡巴塞入他的大腿缝里。
特殊时期,也就能这么凑合。
我也知道轻缓的性交理论上也是出不了什么岔子,可我也是真怕我真肏进去了,精虫上脑,一时激动就忘了分寸。
你也许要说我矫情,林景这身板并不值得如此怜惜,他当年怀了孕在狱里几番熬刑,又从法场仓皇奔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到了今天连承欢也不能了呢?
当年,真是商言命硬,我现在再瞧去,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到今日,更不能赌。
没有朕在身边的时候,林景都没事,这回有朕陪他,朕会让他出事?
绝不能。
腿交其实也是舒服的,皮肤纵然没有红嫩黏膜那么湿润软腻,可,我插入林景的腿间,随时随地就能坏心眼地顶他阴部的软肉,我把阴环解开,坠着环儿的肉唇在摇晃颠沛间吻在我的肉棍上,凉凉又湿湿。
林景这个骚东西摇晃着身体,企图用他的逼来套我的鸡巴,我怒得几个巴掌甩在他臀上。
“再浪!”
被扇打颤抖的大腿根夹着我的鸡巴一起颤,就像是个电动鸡巴套。
我掐住林景的大腿外侧死命朝里面并紧,粗黑肉棒出入蜜白结实的大腿间,肆意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林景的阴部的湿液滴在我的孽根上,平添了润滑,更益抽插,连肏大腿都肏出了呲溜呲溜的水声。
我觉得我快要到了,林景却先我一步,屁眼张合不断,上身埋在褥子里发抖,我顺势摸到他前面,果见林景已经射了。
射得可多,我摸的时候还在滴滴答答从铃口往下落泪,最激烈的喷薄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是一滴滴漏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相。
林景射完了,用手拧着他的疲软下来的小鸡巴,不见欣喜。
他垂着脑袋转头和我说:“林景没用....又在陛下前面先射了。”
我扇他一掌:“你见朕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真笨。”
指教林景的同时,我自己也是强弩之末,飞快在他腿间一通抽插,抱着他微微拱起的背喷射出精液来。
我亲了亲他的背,用颈椎顺着脊沟一路蜿蜒下来,停在他臀部上方,短暂放开他,又一口咬在他肥厚肉臀上。
狠级了,留下了个月牙形状的牙印。
林景没料到我会来这出,像是受了惊的呆滞。
“这是惩罚。”我摇晃着脑袋,从林景身上起来。
转眼又伸出两根手指捅进林景的阴道,我笑:“这....是奖励。”
“都,都是奖励。”
他很认真同我说。
林景真是能做大事的人,下面爽得一塌糊涂,我手指一进去就被夹道的嫩肉热烈欢迎,纷纷涌上来献媚,他倒还有空和我掰扯奖励和惩罚的事儿。
我拿出手指,挑起一丝水线,又猛然再插入他的湿穴,逗他:“那林将军觉得什么才算是惩罚?打屁股算不算?”
“唔!不....不算....”他小幅度扭着臀部,叫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我来了兴趣,“那什么才算。”
我是了解林景的,林景并不是天生的恋痛,他只是身体敏感很容易得趣,要真是不叫他动情就操着鞭子狠打他,他其实也不会硬。
林景手撑在床上,半俯卧下来任我抽插,我瞧着他耳朵尖儿慢慢红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陛下打....是奖励,陛下让林景自己打,让别的人打.....是惩罚。”
“陛下插入林景是奖励,陛下要林景自亵是惩罚......”
“陛下咬林景是奖励,要林景咬您是惩罚。”
我特么都被林景逗笑了:“我是有毛病让你咬我?这是惩罚你么,这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