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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浇灌之下,长成一抹润泽的熟红,稍稍挨得近了就能闻到那股诱人的甜香。
    我的膝盖顶进他的双臀之间,“没出息的东西。”
    他目光炯炯,前后扭着胯用柔嫩阴部摩擦我的膝盖,“林景既长了逼,就是给陛下肏的。”
    我又硬了起来,顿敢失策。只能转头轻哼:“朕要有一天不想肏了呢。”
    他愣了愣,垂头看了看自己,好脾气地说:“那林景只能把下面锁好,披上戎装,再去做将军了。”
    我受用极了,手指贴着他的脸轻抚:“到时候,朕便给你特封一个贞洁将军的名讳。”
    林景脸上坨红,呆站在浴桶里,我看桶里的水已然是凉了,拿了外面放着的浴巾,翻身出去,林景反应过来后也跟着出来,水滴从光裸胴体落下,一地的潮气。
    林景接过了浴巾替我擦拭身体,并不逾矩,飞快擦过腰臀胸口,又跪下来抬起我的脚来擦拭。
    浴巾有些粗糙,我被他擦得痒,不安分地挣动。
    “陛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林景轻声说,又埋下头去干活,手上动作更快了,又稍微加了一点力,这样我就没那么痒。
    我单手握住胯下的淫器轻撸,在林景面前,也不必不好意思,林景察觉我的动作,低笑一声,复又一副正直诚恳的模样。
    但我猜他心里一定沾沾自喜,别说厌了他,朕对他的性欲简直就是与日俱增。
    他又把自己也擦干净,扔下浴巾跟我一起上了床。
    林景有长进,我也是,我早就不是那个孽根一硬起来就急吼吼找个洞发泄的愣头青,装作很是淡然的模样仰躺在床上,扶着根部轻轻甩动。
    我一瞥林景,他跪在塌上,一时无措。
    我懒懒说:“林景,你似乎还有件事没和我交代。”
    他眉头皱在一起,苦思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提醒他:“你把春藻放哪儿了?”
    “替,替陛下收着呢。”他垂下头,身体微颤抖,显是有些怕,“陛下,林景没有藏匿之意的。”
    “唔......”
    他不安道:“....陛下要用春藻罚贱奴吗?”
    我摸着下巴:“朕需考虑考虑。”
    他不说话了。
    我其实知道林景为什么怕春藻。
    春藻这种药,以前还有个别名,叫作母猪药,本是用来催促猪圈里懒散的母猪交配,后来春藻产量逐年降低,又被用到人事上,收获颇丰,就再没暴殄天物的屠户用春藻喂母猪了。
    只是母猪药不喂母猪,母猪之名却愈发响亮,原因无他,凡服药者,涕泗横流,五官肿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纷纷化作人形母猪,那些服了药的性奴顶着一长泥泞的猪脸高潮的样子,被称作是母猪颜,
    寻常春药不过让人发浪,春藻让人落却作为人的体面,彻底沦为一头丑陋的淫贱母畜。
    林景这些天很好,我一时好奇之下叫原夜给我买了药,但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给林景用。这药与其用了,不如放在那儿当成个规矩也叫林景有个怕,要不我手无缚鸡,还怎么惩治林景?
    打吧,他自己能比我打得还很,日吧,他求之不得。
    要说林漂亮真有什么是怕的,他怕丑,尤其是在我面前出丑。
    而我也是个颜控,对林景的丑样子,实在也不多感兴趣。
    “算了,不吓你了,这东西先放那儿,什么时候你惹了朕生气,且小心着吧。”接着我便点了点下身硬挺怒张着的龙根,向林景示意,“骑上去。”
    他松了口气,红扑这脸蛋跨坐在我身上,微微抬起身子,扶着我的鸡巴往阴户里塞,我阻止他:“等等,这次朕要肏你后面。”
    他嘴唇蠕动,我立刻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抬手道:“无妨,要受孕,最后射到肉道里就行。”
    林景点了点头,却依旧有些犹疑,他神色挣扎,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来,“陛下,林景的逼....是不是松了?”
    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味。
    我挑眉:“嗯?”
    他无颜再继续说下去,只垂着的睫毛不安抖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摇晃阴影。
    料是我只肏了一次就换地方,让他自觉伺候得不好。
    我也不多安慰他,就事论事:“那儿不松,但没有后面紧。”
    其实林景的前面再松些才好,总是要生孩子的,平日松动一下,总好过分娩时又把整个逼口撕裂又弄得漏尿失禁。
    他红着脸“唔”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在逼口勾了点淫水涂抹在肛口和我的肉根上,整个人往前挺了挺身子,蹲坐在我的拳粗鸡巴上,呼吸轻了些,我隔着他的红肿肉唇看见我那丑东西一点点淹没在肉色之中。
    他双手撑在两边,扬起脖子,颈沟和锁骨那块的凹陷盛上了一点汗液,甩动着腰部吞吐巨大阳茎。
    他后面极紧,我爽得叹气,又去瞧林景。
    这个姿势他的大腿内则正对着我,那个刻骨铭心的“诀”字昭然显露,随着肌肉的膨胀收缩而变化形状。
    其实还挺好看的,像个雪白的纹身,和纹身不同的,是在伤痕掩盖的皮下,割裂虬结的肌理也同样是“诀”的形状。
    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摸那地方,林景敏感地一抖,配合我缓下吞吐的动作,只是每次都没及最根部,想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明明是他自己这么做的,却像受了委屈似的叫唤:“陛下....好....好深....贱奴要被捅穿了。”
    我嗤笑,手却像黏在他大腿上一般,像个登徒子似的痴迷玩弄。
    玩够了又去拧他腿间白嫩的小鸡巴,我一摸上去他叫得就更浪了,林景的这处其实也是敏感的,只是我一般不怎么玩。
    “陛下.......”他的肉肠簇拥着我的龙根,层层叠叠扭动着缠紧了,无边爽意如电流一般从天灵盖上传导下来,我鼠蹊部一跳动,到底能自持。
    林景却没那么轻松,他粉红色的尿道口张开了向在空气里求索什么,我见缝插针地用手指堵住。
    “陛下,要....要射了......”
    “朕不允。”
    “让我射.....求陛下.....想射......呜.......”
    我不为所动,轻哼哼:“你射了这么多次了,还想射?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规矩的侍奴,你去问问,谁敢在我射之前就自己先射了,谁不是戴着环强忍?”
    他陡然一愣,脸涨得通红,“不....不射了.....林景不射了.....”
    我逗他,跨往上一顶,把他撞得弹起来,“真不射了?”
    他粗喘着气,“等...等陛下射了我再射。”
    我瞥他一眼,“想让朕快射就夹紧些,动作大些,屁股扭起来。”
    又把他自己的手覆在那硬挺的小白萝卜上,我躺了回去,靠在塌上乐得清闲。
    林景掐着下体,皱着眉扭胯甩腰,像在跳一曲雄壮的艳舞,厚厚的胸肌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没有激昂的鼓声配乐,只有他单调又煽情的呻吟,却宛若有鼓点一般敲打在我心上。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