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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就痉挛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我眼疾手快将龙根拔出来,果然见到淫水大片从他逼口喷溅出来,琥珀色水泽顺着结实蜜大腿流淌,一股子骚味。
他高潮时下体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眼看着肛门也要失禁呕出尿水来,林景忍着羞耻,伸出三指插入自己的菊门,将洪汛牢牢堵在肛肠中。
我讥笑道:“就这么骚?朕肏着你的狗逼还不够,竟自己干起了屁眼?”
他小声解释:“贱狗没用.....实在憋不住了.....”
“骚便是骚,还找借口。”说着,又抡起巨棒挞伐起红通通的骚逼,狠戾力道让正在高潮中的小母狗痛爽交加,不应期被迫承欢,硬是惹出了他的高亢呻吟,也不怕帐子外的人听见。
“呜呜.....疼.....慢....慢点....”
我前几次实在对他太照顾了,所以不应期之内狂插猛肏的滋味,他如今竟然有些不习惯,疼叫出声,受不住得扑出泪来。
我并不在意:“骚狗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林景满脸绯红,撅着臀承受我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干,他一手捂着肛口,只剩一手支撑着身体,被日到整个人颠沛流离,无助地打着摆子,高潮之中又浑身瘫软,故这个结实汉子生生被我肏成了一滩软泥,嘴也合不拢地漏出绝望呻吟,调不成调,完全就是本能的哀叫。
说不上有多好听,甚至有些凄厉,林景这幅被肏到失了智的丑态却让我心满意足,我趴在林景湿透的背脊上,最后一个扎子捅进林景的子宫,将粘稠热流全部灌入他的深处。
林景的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我俯身去摸他的小鸡巴,便摸到一手黏糊,啧,叫的凄惨,其实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我又把他插在自己肛口的手指拎出来,好看的手指上淋上了尿液,带着腥味,我捂鼻将他的手送到他面前,压着他的脑袋舔舐指尖的尿水。
他眼睛通红地乖乖伸出舌头,灵巧地在手指间游走,把每一片尿渍都打理干净,
.......
尿液腥臊不堪,臭不可闻,我自己嫌弃得不行,可我就是爱看林景喝。
喝完还得跪着谢朕赏赐给他圣水。
原夜这个呆子要和裘三娘玩尿液普雷,我都知道阻拦,只是换了林景,一切就都变本加厉,我却丝毫不知悔改。
尿液于我是尿液,于他是圣水,这是朕的规矩,他只有感恩戴德地受着.....
爽完一发我把帐子中的铁链套在林景脖子上,牵着他去帐子外面的一块空地上,那块空地被整个帐子挡住,正好是个视觉盲区,外人瞧不见。
林景赤身裸体,在帐子的外延试探,不敢爬出去。
这母狗还害羞了,我干脆踹着他的屁股把他赶到一棵树上,把铁链系在树干上。
外面很冷,林景浑身冒着鸡皮疙瘩,不安地看着我。
我说:“外头冷,尿完就进帐子里。”
林景木木点头,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白嫩性器。
我一脚踹掉他的手,顺道把他的小鸡巴弄得在胯下晃来晃去不停:“你见哪只母狗是这么尿的。树都给你找好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
他脸顿时就红了,挪着腿,又颓然放下,垂下脑袋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大闺女。
阴部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在紧张呢,还是兴奋。
我眼尖就看见那根尿道棒顶端的珍珠,来了兴致,林景的小鸡巴是会尿的,女性尿道若抽出了堵塞也能尿,后面肛穴更是灌了朕的圣水。
林景要配合,朕想必就能看见三洞齐喷的胜景,这....也是阴阳人独有的绝活。
我和林景一说,他就把脑袋埋入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无尽的淫辱。
我寻思着要打消他的羞耻心还是要用强的,就淡淡说道:“要这一次做得不好,朕牵着母狗到朕儿子的帐子外面做。”
“不要.....”
“又跟朕说不?”
“没有...贱狗这次一定做好。”
搬出了商言,林景顿时都乖顺得不可思议,只是眼睛红的让人心疼,可惜,朕不是一般的人,朕看了,只是觉得心潮澎湃。
林景垂着脑袋,缓缓抬起结实蜜大腿挂在树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发着红,可见有多羞愧。
我探手伸向林景的尿道,攥住其上的珍珠,猛然间抽走,然后闪身离得远了些。
林景一言既出,下体三洞刹那喷出激烈的热流,他呜呜叫着,眼泪掉个不停,若严格来说,该是五洞齐喷了。
我看着饶有兴致,这尿水从不同的穴道里喷涌而出,是不同的风味,男根自然不必说,抛物线落体,只要是个男人,就很熟悉那种角度和曲线;女性尿道并不是自主排尿,尿水淅淅沥沥淌下来,无力却绵长,而后穴则如同一把高压水枪,喷溅出的尿液如一个水柱,直飞到两米开外才堪堪落下。
啧啧啧。
我站在旁边啧啧赞叹,林景更不敢抬头看我,他垂下脑袋,却忘记自己的性器还在放水,猛的被性器中射出的尿液喷了一头一脸,委屈地叫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来。
尿液浇脸,我还没玩过,这个性癖倒被他自己无意中解禁了。
我看着懵懵又无措的林景,他整个人包围在我或者是他自己的尿液中,实在是忍不住笑意:
“蠢狗。你怎么这么蠢?”
期末周了没法日更了,咱慢慢来把,尽量不吭。微博换新号了@关东热不热,有更新会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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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后我赶紧又牵着林景回了帐子,宿城真不是个玩露出的好地方,外头冰天雪地的,林景赤身裸体在室外呆了一会,就浑身冷得像个冰碴子,我摸了摸,一手的凉,顿时就有些心疼了,忙叫人打了一大桶热水来,拥着林景进去洗浴。
这蠢狗还不乐意,支支吾吾同我说这会儿若洗了澡,该把阴道里的精液给冲去了。
我怒拍了他臀部一掌,一边赶鸭子上架把林景赶进了浴桶里,一边奚落他:“怎么总分不清轻重缓急?蠢得要死。”
然后也宽衣解带,迈入浴桶中,靠在林景身上,他身上真的是森冷,我冷不丁就被冰到了一下,又连忙直起身体,撩起热水来泼在他肩膀上。
林景手足无措地倚靠在木桶上,只我泼水到身体上时,才短促地眨一下眼睛,屋里其实也有些冷,一捅热水,暖融融的水汽上升,像是凭空编织的一场幻梦,我隔着水汽瞧着他腼腆的笑,又一泼水浇在他身上,然后手指下移,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嗯——”
长长短短的鼻音,水汽裹着好像连声音都变得晦涩难辨,又有一些不明晰的性感。
我被蛊惑着低头咬住他的乳头,那只紫红色的就像秋天的浆果一样熟透了的果实,一咬一含仿佛就能爆出汁来。
林景的奶头硬挺地抵在我的牙上,我略一厮磨,就听到他隐忍的闷哼。
他手臂靠在桶沿上,整个神态放松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