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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愁眉不展,又过来揽我肩膀:“诶呀,你就放心把,林景肯定不会扔,那药多贵啊,他舍不得扔的。”
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我继续叹气,顺手推开原夜,我现在还是没法适应和同性挨那么近,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
我和原夜说到这淫药,让我又想了裘三娘的事儿。
这女人现在就是扎在我心上的一根刺,虽然林景后面好说歹说哄我开心,但我就是放不下。
这女人到底喜欢的谁?
我肘部捅了捅原夜:“裘三娘真是和你是一对?”
原夜不高兴了,脸黑如锅底,“商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就你能追到林景,我原夜就搞不定一个裘三娘?”
我退避一步,生怕他发疯:“不是,朕绝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原夜还是有点生气。
我艰难开口,“是朕听商言说的,裘三娘对林景也有意思。朕不就有些着急了吗?”
原夜果断摆手:“不可能”
我追问:“为什么?”
原夜表情有些纠结,半响说:“实话跟你说吧,林景当年生言言的时候,就是三娘给接生的,你说,她能喜欢林景么?”
我懵了。
“女人嘛比较母性,她就是看林景孤儿寡母的有些可怜,再说了”原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言言是她从林景内啥里拽出来的,三娘又没孩子,对言言,有些舐犊温情,也正常。”
“你要说其他人,我还有些担心,但是林景和三娘是真的不可能。”
我呼出一口浊气,也觉得都到这个份上,应是没可能的,彻底放下心来。
看来是三娘对商言太好,让小孩子有了些误解,我又想起上次和林景的误会,竟然吃起了裘三娘的飞醋,脸上就有些发烫。
原夜这个没眼色的又挨着我八卦:“商诀,你就这么没自信,生怕林景被拐跑了?”
我眼下心情好转,正适合吹逼,我朝原夜翻了个白眼:“朕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朕就是拿根棍子辇林景走,他都不会走。”
原夜指着我身后:“林景,你说说。”
我回头一看,林景还真在。
他听我和原夜这么吹逼,也没什么反应,手拿着一根墨色的横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师傅和陛下聊吧,我给言言搭帐子呢,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林景就走了,不远处挨着王帐二十几米的地方站着几个帮忙的军士,建起了一个稍小的帐篷,便是给商言睡的。
商言快十岁了,按照礼法也正该自立,且这三天来我陪着商言入睡,于情事一道也是真的有些不方便,林景的手就是再巧,我也开始想念他下面的两个湿软小嘴了,因此干脆给商言单独建一个帐子。
原夜撇了撇嘴:“商言有了新账,我看林景就要遭罪了.....”
我和原夜聊完,林景那边也正好成了,商言对他的新账爱不释手,红着小脸蛋,在帐子里布置,我拉着林景入了王帐,又把王帐严严实实关紧,扯着他的衣服就往下脱。
林景也颇配合,脱衣服就跟打仗似的,几息之间就光着身子站在我身前,浑身的肌理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虽健壮在我跟前却仿佛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林景缓缓跪下,脸贴在我裆部,如琢如磨,眼带恳切。
“请陛下允贱奴口侍。”
他抬头仰望着我,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节粉色舌头,淫荡又虔诚,我呼吸一粗。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享受被崇拜着的感觉呢?
我解开裤子,掏出从沉睡中醒来的巨龙,龟头上翘直勾勾地冲着林景的脸,我把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在林景的脸上,他眼睫颤抖,却没有丝毫回避,眼神像是带着磁性一样追逐着我的巨根。
我掐着鸡巴的根部,抡起来甩在他脸上,“啪”,发出掌掴的声音。
他像是吓住了一样,呆楞了几秒,随机又把脸凑上来。
“林景,爽吗?”
他小声嗫嚅:“还....还好。”
这个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控制着孽根,接连几十下横甩在他脸上,飞溅出的前列腺液体胡乱落在他的额角,睫毛上,鼻子上,两颊,林景的脸红了起来,不清楚有几分是被鸡巴打出来,又有几分是羞窘所致。
我戳着他高挺的鼻梁,再次逼问:“林景,爽吗?”
“爽....贱奴好爽.....”
他嗓音低沉委婉,粗重温热的鼻息洒在我敏感的龟头,那一个瞬间我有一种在和他共感的错觉,
我深吸了口气,在他脸上又划弄了一圈,然后猛地顶入他的口腔,他低喘一声,张大了嘴承受我的进入。
那里湿软火热,幼嫩的内壁比阴道更加光滑,他抽干里面的空气,整个嘴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裹在我的龙根上,
林景很喜欢在口交的时候看我,他亲着我的鸡巴,眼神却粘着在我的脸上,我轻轻一个皱眉,他就更用力地滚动着喉结,用尽全力讨好取悦我。
我扣住林景的脑袋,慢慢把他的头部向我的会阴挤压:“乖,林景,全都吃下去。”
他的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我的鸡巴穿过林景的喉口,挤进更紧窄的食管,林景的嘴唇亲在我的阴囊上,发出“啵”的声音。
林景的脸涨的通红,我透到最深处,喉咙自然的痉挛就让我感到无数个吸盘吸在我的龟头上,他想抬头看我,却被浓密的阴毛挡住了视线。
我轻轻按摩他紧张的后颈:“林景,你做得很好。”
他喉咙里艰难发出的小声的呜呜声,有一种被肯定了的欢快。
他开始卖力的吞吐我的龙根,前后左右地摇晃着脑袋套弄,喉咙反刍的咕噜咕噜声中间或夹杂着一阵浓浓甜软的鼻音。
我知道不该用甜这个词来形容林景这种早就脱离了白幼嫩阶段的熟男,但是林景好像一直和我刚刚捡到他的时候一样,带着羞怯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舔舐手中的糖葫芦,他舔鸡巴的时候就跟他舔糖葫芦的时候差不多,他可能会被呛到,咳嗽,甚至呕吐,但他总有办法让我相信: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吃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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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舒服服在林景嘴里射了一泡,他含着精液张着嘴展示,精液和口水汪在一块,晶莹里夹杂着白浊。
我没让他咽下去,叫他用手指掏了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抹在阴道里,说好的要替我生妹妹的,总该有点表示。
倒不是真的觉得他嘴里被口水稀释过的精液真就能着床给林景受精了,我就是想逗他,看他羞红脸色,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又深深送进阴道,循环往复的,直到他含在嘴里的精都纷纷进了他下面的那张嘴。
完事儿了也不叫他起来,搡着他爬到一条羊毛毯子上,塌腰撅臀,双腿大开,这叫什么,母狗姿。
林景自己不是说了么,他是朕的母狗,朕便叫他用母狗的姿势挨日,母狗哪能上床,合该跪在地上就能苟合,那块羊皮毯还是看在他膝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