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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一瞬,转眼消散,却很好地抚慰了那种燥热。
和林景相遇不过一天,干柴烈火席卷全身,情绪也大起大落难平。
我其实一直以为我已经快忘了林景....
林景初走那会,虽然我和原夜有那劳什子的约定,但我总相信林景会来找我。
我整天躺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太子,吃着小点心,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慢。
猫不好撸了,点心不好吃了,我一抬头就是苍穹,空白刺眼,连片云都少见。
怎还不来?
我想起林景的时候下腹就有些涨疼,太子那时也在发情期,有时候蛋蛋还硬着就扑在我身上,我撸着太子皮滑的毛,欲哭无泪,只能叹一句英雄惜英雄。
有一天,我喝了酒,喝惯了桃李酒的身体再喝烈酒就有些不耐受,倒是没吐,只是看谁都像是林景,差点抓着富春把他给上了,我摸到富春下体,疑惑地问:“林景.....你怎么把自己阉了,本王不是说过.....你那小萝卜....本王喜欢的吗?”
富春惊叫一声推开我,我摇晃着抓住他:“你不要我?你竟敢不要我?”
我笑得堂皇又乖张:“本王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
富春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我撩起衣摆,把涨的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撸在手里朝富春走过去:“本王好难受,过来,给本王舔。”
我追着富春就像猫捉老鼠,富春左腾右跳地避开我,弄的整个寝殿乱七八糟,他被逼得没法,尖声叫道:“王爷!奴才不是林少爷,不是啊!”
我愣住了,红着眼睛摆弄着胯下孽根,富含眼含期盼得看着我,希冀能把我叫醒,
我扁着嘴抱怨,委屈极了:“林景,你怎么舍得?本王...是真的好难受.....”
“王爷,您等等,您且等等,我一会就来”富春叫喊着就一溜烟儿跑了。
我溜着鸟追上去,却一无所获,只能重新坐在床上,看着高高翘起的孽根发呆。
林景这小婊子竟然拒绝我,看我抓到了他不把他日得下不了床......
富春说好的要来,却并没有再来,反而是玉莲,半披着纱衣,轻挪莲步款款向我走来。
我狠狠撕开她的衣服,一把把她掼在床上,掰开她的大腿,撸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玉莲大声痛叫,如花似玉的脸上尽是泪水:“王爷...王爷....小逼要裂了,王爷....求您垂怜....”
我压在她身上,酒气喷在她颈部:“林景,本王说了,本王要日死你,本王说到做到。”
她噙着泪水,满脸惊惧,随着我的抽动又发出凄厉哀叫。
我在她的穴道里肆意冲撞,满心的难受和愤怒都发泄在那粉软多汁的骚穴中,我掐着她的脖子,脑袋又有些发晕,等我反应过来,她脸色涨红翻着白眼,骚穴紧密裹着我得鸡巴紧到我发疼,我连忙松开手,趴在她身上喘息。
“林景,你个没心没肺的贱货。本王要日死你,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玉莲的玉手搂在我腰上,扬着脖子浪叫,撕裂的阴穴紧致逼人,我借着酒意激动地耸插孽根,毫无节制。
她面上全是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恶心极了,我拿起床单盖在她脸上,得意洋洋:“林景,你该看看你这幅样子,你已被本王肏成一只母猪了。”
“臭母猪!”阳茎炽热,我昏了头似的抱着玉莲狂插,低下头撕咬她粉嫩的乳头,直到口腔里全是鲜血的甜味。
她尖叫起来,两手放在我的胸上推拒,我翻手就是一巴掌,暴戾恣睢:“你别逼我,林景....你别逼我....乖乖被我日,本王....许你一世安稳。”
玉莲果不动了,她眼含热泪,玉口轻启,发出销魂磨人音节来,我满意了,咧着嘴耕耘不断。
“林母猪,你学乖了,本王喜欢。”
次日我醒来,就看见玉莲浑身青紫躺在我身边,肿大的乳头滴着血珠,根部一记咬痕若再狠些怕要把整个乳头都咬下来。
下体不消细说,更是凄惨无比。
我浑浑噩噩坐在床头,昨夜一幕幕在脑海回放,居然清晰极了。
她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地流着泪。
我颤抖着嗓音:“玉莲,本王对不起你。”
她强挤出一个笑来:“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伺候王爷,是贱婢的本分....王爷昨日的承诺,可还当真?”
我曾说:林景,乖乖被我日,本王许你一世安稳。
“自然当真。”
人不是那个人,可诺言却不能不践行,
我亲自扶着玉莲坐上玉辇,找了一处王府别院辟给她居住,一张地契换了那欢场奴契,她从此不再是青楼名妓,而是一个普普通通,有故事的良人。
玉莲之后,洪水已然开阀。
原来我并不是只对林景一个人硬得起来,和他人交合,也舒服极了。
.......
他总不来,挂念扰身。
不如赠之以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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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玩得更凶了,香玉楼的妓子并不能满足我,皇宫里的性奴,勾栏里暗自培养的母畜,我游戏其间,见多识广。
那一年的酒池肉林,主题是壁尻,几百个肥嫩屁股点缀在墙上,就像几百件淫荡的死物,我拿着烈酒,随意选了个小倌的屁股,把杯中美酒尽数灌入那人屁眼里,烈酒灌肠,他拼命挣扎,我哈哈大笑。
“有趣。”
其余贵族子弟纷纷附和:“后穴酌酒,确实有趣,王爷高明。”
我不把他们的恭维当一回事,皇子与诸人同戏,高明,是因为我是皇子。
那屁股在墙上颤抖扭曲,逐渐被其中烈酒烧成了红色,我温柔抚摸着热臀,又轻轻说了声“得罪”,便把整个拳头塞入他后穴,塞来捅去,酒液和鲜血一起涌出,淋漓裹着我的手腕。
艳绝酒池。
我稍一抬手,就有一个小厮拿着毛巾上前,躬着身子擦拭我的手腕。
至于墙上的那只壁尻,后穴崩裂,已不能再玩了,自有人拖下台去。
我指了指那只壁尻,淡淡道:“有赏。”
下面的人领了命下去,把那壁尻从墙上扒下来,我随意看了一眼,便发现那壁尻竟然是我和林景去南风馆被庞娜点中的小倌。
当时他瞧着清冷俊逸,所以被庞娜挑中,今日他口中含血,冷汗密布,依旧能看出清淡脸上好看的五官。
庞娜说他比不上林景,确实比不太上,只是也是真的有些相似,寡淡脸上的那抹艳红更是像极了地牢里林景那最后一面。
我开口:“等等。”
奴才们左右驾着那小倌停住了。
那小倌撑着眼皮抬眼看我,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撕裂他后穴的始作俑者,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小声回我:“贱奴名叫景笙。”
呵,连名字都相像。
我花钱买了他,不贵,也就十五两银子,南风馆的主事人听说是我买的他,连银子都不要了,把他摆了一个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