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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明白了......
我居然睡里梦里晕乎乎地就在林景的嘴里尿了。
一锤被褥,悔不当初。
倒不是多后悔尿在了林景嘴里,毕竟尿液play对我和林景来说,也不过当时只道是寻常。
只是这该是这多好的风景啊......想想,林景闭着眼含着我的巨根,含得深及喉口,奋力吞咽着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的黄尿,眼睫像振翅的蝴蝶一样不安抖动个不停,只是我尿得太急了,纵然他已努力承受,仍是有几滴不听话的尿珠顺着他的嘴角,落入衣襟,淌到胸腹上。他委屈地红了眼睛,却又偏偏奈何不了睡梦中的我,只能掏空了喉咙任我肆意喷洒,权当自己是一只尿壶....等我尿完了,他又含着我的龙根等待一番,确定我真的已经释放完毕,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湿软的龙根吐出来,再红着脸把上面沾着的尿液和口水擦拭在自己脸上,
这十年以来的第一次,我居然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在一个蠢不拉几的梦里像个傻子一样找厕所?!
不能深想,越想就越是郁躁。
郁躁得忍不住出去透透气,我掀开帐子,就见原夜带着我儿子和跟随我来的侍卫对峙着。
两方都是怒气冲冲,狂躁如原夜,连随身佩剑都拔出来了。
“怎么回事?”看到这场景,我更烦躁了,这一个个的简直就是没事找事,我把林商言拽过来护在我身后,指着原夜对那些侍卫说道,“怎么?闲得蛋疼想打架?要打架跟这老贼打去,谁也不许吓着我儿子,听到没?”
为首的何统领呆楞地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我身后的林商言,舌头都打结了:“陛下...儿..儿子?”
我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林商言的脑袋,被他别扭躲过去。
“没错,这就是朕的儿子,亲生的,以后见了都给给朕放尊重点,别一口一个小屁孩的,要叫殿下。”
何统领是怎样的人精,也不多问,直接带着下属半跪在地:“末将叩见殿下。”
林商言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声殿下喊得他脸色通红,强行镇定下来,从我身后探出了脑袋,声音却有些颤抖:“都...都起来吧。”
何统领他们纷纷告谢,连带着对原夜也客气起来,原夜只是翻了个大白眼,把佩剑收了回去,看侍卫们都退下,才过来和我勾肩搭背,“你昨夜操劳了,到这个点才起来,早饭是没有了,不过也是你有口福,正好有几条瓢鱼,咱烤了吃了当午饭,也好叙叙旧。”
原夜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这瓢鱼我也听说过,是宿城特有的异产,肉质鲜美柔嫩,回味无穷,我早就心向往之。
原夜又去三娘的客栈中打了一壶酒,把林商言送到那儿去温习他的功课,就提着酒壶,抓着几只被铁钎穿着的几条瓢鱼,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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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伞之下,我和原夜围着篝火,篝火上架着几串瓢鱼,这是极寒之地独有的一种异兽,被篝火烘烤着,散发出阵阵香味。
我把手放在火光附近,驱散周身的寒冷。
原夜故意把林商言支走,想来就是要和我谈谈旧事,自当初地牢一别后,我就没见过林景,只知道后来原夜成功把林景给救了,他们后来遭遇了什么,又是怎么跑到极寒之地来的,一概不知。
林景的人生,我就这么缺席十年,自是有些事急切地要和原夜打听。
“所以,你当时救了林景,就是带他往宿城来了?”
原夜叹了口气:“是啊,我劫了法场后,你老子又又又追加了悬赏令,干脆就往宿城来了,这里多的是受了流刑的罪犯,人口又纷杂,好歹狗得住。“
我听他抱怨先帝,也笑了,当初林景被劫走差点没把他老人家给气死,就差在我跟前骂林景是祸国妖孽了。
原夜又说:“你可不知道我当初带着林景有多难,林景当时怀着孕,不能日夜赶路,我护着他,走了三个月多月才到这里。嗨,我当时都想叫林景把那拖油瓶给流了算了,尽耽误事。”
摆功劳就摆功劳,咋还带上我儿子了。
我捡起一根枯枝指着原夜,怒发冲冠:“你特么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
原夜苦笑:“我是不敢啊,林景当时根本不想活,老子好不容易救他出来,他居然不想活了,老子几个巴掌都没打醒他,后来医官告诉他他有了孩子,他倒是精神了,天天摸着肚子傻笑。我笑他,男子怀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知他跟我说什么?”
我脑子一抽:“他说他不是男人。”
“你想什么呢?”原夜鄙视地看着我,语气放缓:“他说,这是上天看他太苦了,送来的礼物。”
我愣了愣,心里有些许心酸,可前尘往事,毕竟是过了,到底假装不在意露出一个笑来:“言言.....确实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也多亏了有言言。”
提及林商言,原夜表情就柔和了些:“是啊,从不哭不闹的,乖得很呢,就像个小开心果。”
我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遗传的我。”
“滚犊子吧,我是没见过你小时候,但想来小小年纪就不是什么好鸟。”原夜怒翻了个白眼。
这我就不服气了。
“诶你什么意思,言言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行不行?”
“是啊,形似其父,神肖其母.....”原夜说到这捂住了嘴。
嘿,说溜嘴了,把林景说成了母的。
我哈哈大笑,“原夜,你别再得罪我,给我好好说话,要不我就告诉林景,你说他是女的。”
原夜嘟囔:“言言都不告家长了,你连言言就不如.....”
我不以为耻:“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如言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原夜指着我:“商诀,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瓢鱼烤好了,我拿了两串下来,一串递给原夜:“要叫陛下,商诀是你叫的?没大没小。”
原夜接过烤鱼,咬了一口,愉悦地叹息:“我要不叫,这世界上,还有谁敢叫你商诀?”
我一怔。
是了,先帝驾崩,商烨商胤去世,连贵妃,也因为悲伤过度随着先帝殉了。
九五至尊位,高处不胜寒。商诀这个名字,竟无人唤得了。
罢了。
我撕咬着瓢鱼肉,烫得龇牙咧嘴,这鱼肉细腻顺柔,滋味鲜美,又没什么刺,果然是斐然天下的知名美食。
就是皇帝吃了,就要说声好!
我挑眉:“宿城怎么一直发展不起来,有这等好物,随便拨款弄出一条瓢鱼街,天下食客,岂不是纷至沓来?”
原夜又一个白眼:“你以为这瓢鱼这么好搞到?冰河森冷,这鱼儿又刁钻,没点本事还真没法抓到它,就这几条,还是林景早上起来去河里捉的。”
我吃着瓢鱼,默默无言。
原夜:“你昨夜又犯浑了吧,我今日看着林景,腿肚子都在发抖,说你喜欢,支着黑剑强撑着去了冰河给你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