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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说着把花穴泌出的淫水都抹在了后穴,搅合搅合,那块地方就变得妥帖湿软,他再用两手拉开括约肌,那穴内的红艳风光便半遮半掩地流露出来。
    那里面粉粉嫩嫩的肠肉堆叠缠绵,直勾着我的眼。
    “陛下....”他又在一边煽风点火,色情地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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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干舌燥起来,粗喘了口气,把他的手拿过来覆在我的灼烫上,林景手一颤,便握住了我的龙根。
    我笑:“十年了,想不想它?”
    林景有些哽咽:“想....更想陛下....”
    他怎么能这么会说话。
    我尚沉浸在林景的甜言蜜语当中,还没反应过来,林景就撩开我的衣摆半解开亵裤,把我那话儿掏出来塞进他的菊穴。他穴内滚烫潮湿,软软呼呼嗲里嗲气,一碰上我的屌就谄媚地纷纷迎上来,张开了小嘴痴迷地吮着我的柱身。
    他这幅饥渴主动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我之前认识的林景。
    也不是。
    他自知时日不多的那些日子,也是这么饥渴,我是无所谓林景饥渴不饥渴的,这样的他也别样性感撩人,只是大约是那之后的事情给我带来的阴影,我总对这种飞蛾扑火有如烟花一般绚烂又短暂的热情有点发怵。
    就好像林景马上又要离开我了一样。
    我忍着欲望,压在林景身上,把他两只手压在脑袋的两侧,狠狠道:“不许这么骚。”
    林景没答应我,下身菊穴却狠狠夹我的鸡巴,那几下子销魂蚀骨,差点把我的精都吸出来。
    嘿,这骚货还来劲了。
    我身下耸动不停,在一腔肥嫩软肉里找那个能让林景失控的小栗子,嘴唇则在林景的脖子和胸上逡巡,林景的胸肌比以前大得多,又因为肌肉没有脂肪的流动性,即使躺下来也是饱满的一大坨,我以乳头为圆心用牙齿啃咬他的胸肌,他的肌肉在我的牙齿和舌头的挑逗下敏感地颤抖。
    接着我下身不知道刺到了什么地方,林景被我压在身下的鸡巴猛地弹跳了一下,涎水也从他的口中流出。
    “呜呜.....那里.......”
    我笑了笑:“这么多年没日你了,朕的业务都不熟练了,这会儿才找到了你的骚点。”
    我对着那点发起猛攻,如愿以偿地看见林景憋红的脸上浪如母畜的表情,配上他这一身铁实精壮的肌肉,真是.....不堪入目。
    我身下不停,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刻薄:“真该拿个镜子让你自己看看你这骚样。宫里调教出的母狗性奴也骚不过你一分。”
    林景被欲望爬满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转瞬即逝,重又被欲望覆盖。下身的括约肌僵了一下,又开始更饱满激烈地蠕动。
    林景的身体很喜欢我的侮辱,但他的心时有抗拒,也会难过落寞。
    我亲他的脖子,“林景,你知道朕无意辱你的,朕上了你的床,就忍不住浑话连篇,别不开心。”
    林景搂住我:“不,不碍事。”
    他的腿悄悄盘上了我的腰,整个身体都和我紧密结合在一起,我再一低头啄他的脖子,两个人便交颈而卧,每一个部位都痴缠在一起,林景浑身赤裸,在这寒夜里却皮肤滚烫,隔着衣袍都能感受他肌肤散发的勃发热度。
    我突然就觉得身上的袍子碍事极了。
    又顶了几下,停下来抱着林景起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林景嗫嚅道:“陛下,天凉.....”
    “天凉就用你这身子捂着朕。”
    林景愣了愣,随即有了笑模样,他“嗯”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上在我身上抚摸,一点点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我的胸膛露出来,他仿佛是在害羞一般避开了眼神,脱到裤子的时候,避无可避地要把我的鸡巴从他湿润的后穴里拿出来,他的手指缠着我的孽根做拔出的动作,后穴却恋恋不舍疯狂蠕动。
    直到我赤身裸体,把那碍事的昂贵衣服一堆叠挥开去,按着林景的胯部,再一次猛然插入到他的直肠尽头。
    “呃.....”
    林景快意地浪叫一声,双手双脚缠上我的身体,习武之人的体魄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的身体比我的更热上三分,四肢紧紧纠缠,我只感到林景磨砂一般的皮肤如此火辣细腻,皮肤之下滚烫的血液亦在奔腾狂欢。
    我日一下他,他便喘一下,日得很了,就低低哭叫。
    今天林景没有求饶,十年之痒,好容易能挠上一挠,今时今日就是被可怕的欲望燃成灰烬,他亦愿意。
    这话他是不会说的,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跟我这么说。
    说着要我,还要,一直一直要。
    久别胜新婚,更何况是十年苦分离,我其实心里除了重逢的喜悦,也有些怒和怨恨。
    为什么不来找朕?为什么?!
    我肏得极狠,每一次都埋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把囊袋也都挤进去,把里面的肉腔生生干烂,浓密的阴毛摩擦剐蹭在他的阴部,惹得前面的小逼汩汩流出骚水来,把我的阴毛弄的湿答答的往下面沥着水儿。
    他的后穴也在流水,我知道多数男人后面那张嘴是没有水的,但是林景会流水,他深处滋出的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和我淌出来的前列腺液融在一起,被他的肠道温得热乎乎黏腻腻的,然后被我的鸡巴搅合得翻天覆地。
    林景的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背,我动作一大他的手就搂得更用力些,我咬着牙牵动着腰部死命往他肉腔里撞,在这寒冷的雪夜,都泌出汗来。
    他更紧地抱住我,骨血不能分离,水乳彻底相融。
    “呜....陛下.....要到了.....”林景低喘着在我怀里颤抖,包裹着我的肉肠敏感蠕动不停,吸吮的力道猛然大了几分,他的男根也在喷着精,不过分激烈,却源源不断,我伸手摸上他的鸡巴把他龟头抵上他自己的肚子,他那浓白精华,全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我略一抚弄,他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便变得潮湿黏腻,极具男子气概的肌肉染上淫畜的淫靡情态。
    林景高潮完之后的不应期,我停下来支在他身体上方亲他脸,把他的脸亲得湿漉漉的,无处下嘴,然后再往下延伸,依旧是叼住他的大奶头含在嘴里把玩。
    他的肉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抖,时不时抽搐一下绞紧我的龙根,这种高潮中直肠的熨帖侍候我以前从来没体会过,以前从来都是猴急地直接劈开重重堆叠颤抖的肉道,管他娘的不应期,以至于到今天我才知,巨枪安安静静被肠道暖和着,有着肆意抽插之外的一种舒服。
    林景的肉腔又是一夹,我闷哼了一声,林景搂上我的背,他的嗓音在高潮之中有一种靥足的慵懒:“陛下,你动吧....”
    我吐出他的肉粒:“别动,就这么含一会,等你不应期过去了朕再日。”
    其实我也是林景走后才知道有不应期这种东西,肏人的人有,被肏的人也当然有,肠道在高潮中的自然蠕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