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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得青青紫紫,脖子,锁骨,乳头,腹肌,鲜红的吻痕和掐痕从上到下一路延伸到更私密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诀”字刚结了赭红色的痂,一抠就要流血。饶是这样,林景犹在安定不下来用湿润的私处摩擦我的腹肌,他的水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尽一样,把我的阴毛也弄得湿答答,一绺绺的。
我身下那丑东西如今也很配合我的疲态,任林景怎么侍弄就是半软不硬的,林景皱着眉扶着我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塞在他阴穴里,可只要他稍微一起身,那东西就滑溜出来。
我拉过林景的手禁锢在怀里,他整个人就跟着半躺在我身上,“跟你说了不准再动了,把本王榨干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实在想要,西域国那一堆淫具里什么奇形怪状的鸡巴都有,去随便拿一柄塞在逼里,够你消受的。”
林景嗫嚅道:“贱奴不要那些。”
我盯着他,难得有耐心和他讲道理,“可王爷的屌只有一根,腰也不顶用了,本王现在只想躺尸,你发浪了,要不就忍着好好陪本王,要不现在就给本王滚。”
“贱奴陪王爷吧。”他说着,脑袋枕在我肩膀上,侧着头舔我的耳垂。
好吧,既然只是舔一下耳垂,就随他去吧。一时静默。
我被他舔得舒服极了,就像有人在我耳朵边上做Asmr,颅内高潮本王是没怎么感觉到,倒是很快就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见耳边传来林景的声音:“王爷,用拳头肏肏贱奴好不好?”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差点没把趴在我身上的林景甩出去,“你说什么?”
林景扭了一下屁股,拉过我的手放在他湿软的菊穴上,“贱奴的肠子想被王爷的拳头肏。”
我愣了半响。
我其实有想过和林景一点点把那本荒唐话本上的淫事全都做一遍。林景对我百无禁忌,我又惯来很喜欢开发他的身体,总有一天,当我对正常的性交感到倦怠的时候,必会尝试把自己的拳头插进他的直肠或是阴道。他哭着求我不要,我一边哄他,一边用关节粗大的拳头塞进他的肛门。
我只是没想到林景会主动求我做这个。他最近的骚浪程度我已经不太能跟得上了。
是本王的鸡巴不顶用了吗?还是本王给你的爱过了火?
我危险地眯了眯眼:“肏坏了算谁的?”
林景冲我眨了眨眼,神色轻松:“算我的,算贱奴的。”
说着他牵过我的手放在他胸前,低着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弄我的手指,手掌,他的舌头灵巧地讨好我的每一个关节,指缝,掌纹,中间他抬头瞥我一眼,随即含笑着低下头去。
骚得我简直没眼看。
我的手掌布满了他的涎水,黏腻潮湿地像从浆糊里捞出来,恶心,又莫名的色情。
“贱狗。”我哑着嗓子叫他,我没有注意到,我的声带都透着一种欲望的沙哑。
“王爷。”他在舔舐我的手掌,从指缝里看我。
他舔完手指又从阴道里抠出打量的淫水,抹在肛门上,背着身子跨坐在我身上,手指在红褐色的屁眼里抽插,直到他两只手各插入两根手指,四指盘踞在后穴的四角,然后坚定不移地往四面拉开。
林景菊门大开,肥厚的肛肉被拉扯到极限,露出直肠中蠕动的淫肉来。透明的肠液和白浊的精液混杂在鲜红的肠肉之间,从大张的洞口一点点淌下来。
那是本王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摸那些堆积在洞口湿淋淋的鲜红肠肉。
内壁黏膜比皮肤更加敏感,以至于我只是轻抚,林景就受不了地颤抖,摇着臀部呜呜地叫着。
“王爷,进来。”他邀请我,隐忍的嗓音里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渴望,那一刻我是真的相信,林景甘愿并且期待着被我使用,占有,甚至毁坏。
我黏糊糊的手指插入他扩张开的菊门,在他温暖的巢穴里,我摸到了他手指。平时我有的时候也会牵林景的手,但再亲密的指节交握,都不会有这一刻这么煽情,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传来,回馈到四肢百骸。
只是我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而他的手指更像是一支有温度的扩肛器,忠实地为我洞开他的肠道。
我放入四指的时候林景的手指退出来,他的屁眼瞬间收缩紧紧地裹着我的手指。
“放松。”我用另外一只手扇打林景的屁股。
林景“嗯”了一声,手撑在塌上做出排泄的动作,他每次洗得都很干净,绝对不会弄脏我。他的屁眼随着放松的动作凸出,像一张贪吃张大的嘴裹上我的手指,毫不设防,任我侵略,我把手抓成锥状,最后一根手指也偷渡到他的直肠中。
更加粗大的关节卡在屁眼外面,我试探着旋进,林景的屁股就像筛糠一样筋挛。
僵持,无尽的僵持,他的肠液顺着我的手腕留下来,我喘着粗气强忍一拳破肛的冲动。
“别管了,王爷,直接进来,这样好疼....”林景带着哭腔求我。
我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笑他:“这特么是拳交,哪样不疼?”
是了,怎么样都会疼。
“贱狗,忍忍。”说着,我的手甚至往外面抽出了一点。
林景像是预兆到什么,拼命点头,手握着拳头放在身体两侧,括约肌再一次放松,我趁着这个机会“噗嗤”一声一举突破最后的关卡。
“呜!”
林景声嘶力竭,浑身发抖。
一丝血顺着我的手腕蜿蜒而下,我的整个手都进入了林景的直肠,随着我在他体内握成拳头,他股沟上深邃的凹槽甚至都消失不见。
彻底的毁坏,带来的也是彻底的掌握。
拳头被肛肠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多少性刺激,但是那里如此湿软,安全,仿佛回到了母体。我占领他的直肠,隔着一层被撑到薄薄的肠壁,似乎能攥住他的心脏,掌握每一寸脉搏。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我支配着一个人,统治着一个人,乃至他全部的生命。
“王爷,王爷,王爷.....”林景一直一直在叫我,用他破碎支离的嗓音。
他的嗓子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而是将铁锈了一样喑哑难辨,但是很好听。
我握着他的左臀,攥着拳头在林景的肠道里缓慢抽插,我能感觉到我的拳头劈开合在一起的肉道,把他的腔体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林景转过头来看我,眼泪铺了满脸,却神色坚毅。
“王爷,我是您的。”
像是最虔诚的宣誓。
“你不是本王的还能是谁的?”我笑了笑,控制着手臂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打开直肠和结肠连接的开关。
我不知道该这么描述我的半个胳膊插入林景屁眼的场景有多么香艳,至少比那本话本上的插画要性感一百倍,我的鸡巴没有任何碰触第四次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硬到发疼的地步。
让这幅画面更性感的是,林景支着马步,主动上下套弄我的手臂,那不是一个正常的假鸡巴,而是称得上是一个残酷的刑具,他撕裂的肛门却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