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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碾足底,他脸颊上的肉就被挤得变形扭曲起来。
    配上他那一双红通通像是被欲望摄住的眼睛,真是下贱至极。
    “怎么贱成这样?”我嘲笑了他一声,便挪了挪脚,把脚趾塞在他嘴里,他没来得及回我,就配合地长大了嘴,结结实实把五根脚趾都含了进去,口腔几乎撑爆,脸颊全然变形,丑丑地冲着我讨好一笑,便晃动着脑袋前前后后吞吐起来,我这脚仿佛是个鸡巴在他嘴里抽动。
    我不置可否,叫他趴在案几下,拿了一本地理志看起来,大商疆域辽阔,各种民风地情,也算颇有意思。
    我时而转移一下视线偷偷去看林景,他腮帮子鼓胀,摇晃着脑袋前后套弄我的脚,脖子上挂满了从嘴角流下的涎水,黏糊糊湿漉漉的。
    林景老实得很,我就算不看他他也不慢待,就差就给我的脚深喉了,我似乎每次都能顶到他喉口的嫩肉,软热湿滑,弹性十足,有时我忍不住地在他喉口弯了弯脚趾,他便含着我的脚俯着身子低声咳嗽。
    我继续看书,乐得桌下有人替我侍脚,我不叫他停,林景便不会停。
    等我看书看得昏昏沉沉懒得再看下去,料林景早也已经疲了,便把脚从嫩滑的口腔中抽出来。
    林景的嘴被扩张了太久,艳红肿大,他愣了一会反应过来是不用他侍候了,侧头把唇上口水擦在自己的袖口。
    我这脚上全是林景的口水,一离开温软的口腔,就觉得冷飕飕的,我又把脚伸过去道:“给我擦干净。”
    林景连忙把我的右足揣在怀里,把上面的水液都理得干干净净,事毕之后哑着嗓子求我:“王爷......”
    他清冷的脸上那双带着湿意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好似也在恳求我。
    我替他理了理脸上的碎头:“舔倒是舔得得不错,本王可以予你一件赏赐,你真不想跟着本王去聚会?”
    林景点头。
    我状若苦思:“那本王找谁来保护本王?影一还是影二,他们功夫哪个更好些?你是他们的同僚,想来了解得更多,就替本王举荐一位适格影卫吧”
    林景惊讶地看着我:“王爷带贱奴去,是让贱奴护卫王爷?”
    我撇了撇嘴:“那还能怎样,本王难道还舍得把你扔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虐玩?要玩坏了本王还玩什么?”
    我说话说得并不好听,林景却不在意,他眼中喜悦之情浓烈,连嘴角都翘了起来,朝我拱手:“林景愿护卫王爷周全,必不辱使命。”
    这就是侍卫的礼制了。
    我摆了摆手,“你既然陪本王同去,你可再换个赏赐。”
    “什么....都行吗?”林景期待地看着我。
    我托着下巴思虑了一会:“唔,不能太过分。”
    林景要是想要反攻,那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林景皱着眉踌躇,像在思考自己想提的赏赐到底是过分还是不过分,我看着他犹疑的样子,心里一惊,本王的影卫不是真的向翻身奴隶把我上吧。
    谁知林景想了一会,只是有些脸红道:“王爷可以亲亲贱奴吗?”
    这下轮到我踌躇了,亲嘴虽然有些娘,倒不是什么大事,可林景刚刚含过我的脚,我就是不嫌弃自己,也不想尝自己的脚味。
    便有些为难了。
    林景的脑袋耸拉下来,无精打采,蔫了吧唧。
    我伸出手戳了他脑袋一下:“亲哪儿?”
    他猛地抬起头,捂住了嘴:“都,都行。”
    都行你把嘴捂住干嘛?
    我凑过去,鼻息喷在他脸上,在近处巡视他的脸,我眼瞅着林景的脸色越来越红,光是被我盯着就好似能烧起来一样。
    他无法预知我会亲哪一处,整张脸都有些涨红,我凑得更近些,他竟紧张得闭了眼,睫毛不安地颤动就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说实话我前世也经历过情窦初开的青葱年岁,只是再青葱也不及如今林景这般的小鹿乱撞。
    有些可爱,又让我为难。
    我轻轻在他额头上盖上一个吻。
    毕竟是奖赏,一个吻不够,再来一个。
    唔,两个还是有些小气,那就再多来几个罢。
    我照他额头亲了许久,方停下来,他眼睛照旧闭着,木木的也不知道回应我。
    只是我稍一揽住他的肩背,才发现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就如同过了电一样。
    这章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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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嫌身体刻字
    最终酒池肉林还是没能举办,近来京城风云变幻,气氛诡谲,料是我的两个哥哥有了动作。各路权贵哪里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蹦跶。夺嫡之战,即使只有两个人,也轰轰烈烈,常一觉醒来就换了人间。
    富春躬身和我汇报朝堂上的变动,这个礼部侍郎怎么了,那个兵部监事怎么了,我百无聊赖地挥手,停留在侍郎层级的争夺,我没什么兴趣,商烨和商胤都没开始发力,如果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斗去,恐怕太子之位要继续旷日持久地空置下去。
    而且我的人设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着实也不该关心这些龙争虎斗。
    富春见我困倦,想了想,又提醒了我一句:“王爷,最近恐怕要重新清算林氏余孽,”
    这下我稍微睁了睁眼,“林氏?”
    林氏是上代辅相的家族,我对林相有些印象,朗眉疏目,温文尔雅,和官场的诸子有些格格不入,却官至一品,盛宠加身。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当时我才四岁,只记得突然间林氏这座高楼彻底坍塌,从此我再没有再宫里看过林相,应是死了。
    富春接着说:“是的王爷,当年林氏覆灭,皇帝感念旧情,三月以下孩童,并未赶尽杀绝,林相的嫡孙林宁那时正好三岁,因此免于一死,如今竟是投了南楚国。”
    我听了富春的说法,也不在意:“三岁的孩童,他能记得什么?布防图还是兵务流水?料他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富春正色道:“王爷莫不以为意,北楚似乎已经掌握边境屯兵将领轮换的规律,发起的三次猛攻正好都是在新任将领初至军中,青黄不接之时,北方极寒之地已有防线溃败之兆。”
    “那也和林氏遗孤没什么关系,轮换制灵活施行,从来没有定数,除非林宁有先知的能力,要不然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情报。动动脑子罢富春,这事,还不知道要搞哪条大鱼呢?”我打了个哈欠,又喝了一杯茶,太子猫在我的案几上好奇地嗅了嗅我的茶,又一脸嫌弃地跑开。
    富春躬身在旁,诺诺称是。
    诶,我只想窝在元清王府逗猫弄狗玩玩林景,商烨和商胤再要怎么闹,都和我无关,这江山以后是他们的,为了一个储君之位,弄的山河破碎,虽然有病,但我绝对不会去多说。
    我更关心的是,香玉阁又出了新的桃李酒,赶紧让林景去拿几罐回来,顺道掐指一算,唔,今夜月亮会圆,正适合饮酒,赏月,肏林景。
    然而彼时的我,并不知道山雨欲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