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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白浊,扑头盖脸地落在他自己的脸上和胸腹部,弄脏了他白皙的身体。他就像被我玩坏了一样瘫软在塌上,嘴里犹在喃喃:“尿了.....”
    林景高潮时候屁眼变得更紧,就像有吸盘一样不停地嗦我地鸡巴,我加快速度狠狠劈开他痉挛抱合地肉肠。快到了地时候,干脆俯下身子,虚揽着他,最后一下深深捅进他的直肠。软热肥烂的腔体紧紧包裹着我的孽根,我精门一松,浓稠的子子孙孙便挥洒而出,填满每一寸褶壁。
    林景的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抽动。
    “以后还招本王么?下次还敢么?”我扳着他的脸问道。
    等他讷讷说了“不敢了”,本王也虚脱得躺倒在他身上,下身还捅在他后穴里。
    林景一身的尿液,我也不管了,脏就脏吧,反正都要洗的。
    走后门......真香。
    @关东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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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慎
    我自从走过一次后门之后,就迷上了鸡巴被括约肌侍弄的感觉,每每要林景用后穴承欢。
    只是略苦了林景,他后穴那处被肏弄后明明烂熟地不像话,只是不过一两个时辰,又恢复如初,下一次肏弄又要重新扩张,所以为方便我肏弄,只能日常佩戴着肛环扩张后穴。
    那中空的肛环颇有意思,照我看来比寻常的肛塞有趣多了,林景戴上肛环后,屁穴就被强制大敞着,从外面能看见红嫩蠕动的肠肉,我对着里面轻轻吹气,林景里头的淫肉就能像活起来似的扭动。
    最妙的是,林景中门大开,肠壁却无所依靠,若赤裸着身体,微冷的空气灌入就更让人感到饥渴,恨不得随便找些趁手的东西塞进去消解那种磨人的空虚。
    林景是不敢自慰的,只有等我肏他。
    我要是不肏他,他就只能时时空虚,日日饥渴,扭动着屁股去取悦空气。
    我给他上了肛环之后连续好几日没有碰他,就等着他发骚。
    校场上,林景身影如松,挥舞墨莲匕首和影卫们扭打,依旧招招凌厉,任谁也看不出他后穴里叼着粗大的肛环,只有在空中扭着腰猛转身躯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丝不自然,他紧抿着身体,眉头微皱,只不过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他是在严肃对敌,故脸色有些森冷。
    只有本王知道,林景现下根本戴不惯那淫具,他控制着身体,不在同僚面前露出丑态已是强行忍耐了。一场比试较量,他出的汗可比以前多多了。
    我抱着公主站在岗亭中,公主看到林景之后就一直拱着身体喵喵叫,在我怀里不停地挣动想要去找林景。
    我轻轻扣住公主的脑袋,“不准动,再动就让林景多练一会。”
    我真无耻。幸好猫主子听不懂我说的话。
    林景演完武就软着身子来找我,照旧是单膝下跪,粗喘着气,脸色潮红,手指撑在身体两侧。
    “受不住了?练个武也能爽成这样?”我斜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撸猫。
    林景似乎是有些窘迫,脸照之前更红,“王爷.....”
    我淡淡问他:“后面想挨肏了?”
    他低下头来,垂眸轻声道:“嗯...”
    “起来,跟着我。”
    跟我去哪?当然是寝殿了。素了好几天的林景,想来格外热情骚浪,我几天内虽然也释放过,但终究比不上和林景的性事酣畅淋漓,故连我也有几分急切。
    林景跪趴在塌上,把臀部高高撅起,他屁股缝上湿漉漉的,不全是汗,一大多都是从菊穴中漏出的肠液。
    按照规矩,承欢时他总要用手指扒开穴口,戴了这肛环,这步就大可不必了,他菊门早已经扩开一个四指宽的大洞,里面红肉滚滚,一眼就能看到极深处。
    我伸出两指,探进肠道去摸他的内壁,林景嘤咛一声,肥厚湿软的直肠肉就乖巧地裹上我的手。
    这场景淫荡至极,他菊门大开,里面的肉壁却紧贴着我的手指吮吸,像张小嘴一哝一哝地讨好。
    “王爷......啊.......”
    林景禁欲敏感的身体根本忍不住我的撩拨,蹭着床单不安地扭动,他白嫩的孽根早就高高翘起,被我摸着肠壁就源源不断流着屌水
    林景侧着头红着眼睛看我,抿着嘴似乎在纠结。
    我知道他大约是又不好意思了,林景这点特别有意思,明明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了,被逼着压着也说了不少骚话,按说就是个傻子也该学会叫床勾引了,他偏学不会,或者也不是学不会,就是面子薄总不爱说,非要我治他。
    行,左右不过要本王多出些力逼他狠些了,我三根手指埋入他后穴,找到那颗栗子状的小肉用指尖掐弄,指甲深陷在那块小肉上磨蹭。
    “呜!不行.....王爷.....饶了贱奴......受...不住......”林景嗓子眼力漏出一段短促尖叫,比女人还要母,他忍不住用手往后摸想逮住我的手腕,却只是碰到冰冷的精铁肛环,胆怯地缩了回去,切切向我告饶。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着声音斥他,“素了你这么多天,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本王看你是想戴着这肛环过年了是吧?”
    作势要把手指抽出来。
    林景这下慌乱了,肠肉更迫切地咬住我的手不让我撤退,伸出虚虚拉着我的手腕:“王爷...别走....贱奴...说.......贱奴会说。”
    随即他就把半张脸埋在辈子里,只留了剩下的半张脸红艳欲滴,满是欲望和羞赧的颜色。
    “贱奴.....贱奴的骚屁眼..想吃王爷的大鸡巴....好痒...痒死了....王爷...肏肏贱奴.....贱奴的骚屁眼很会吸.....”
    清纯小影卫在线叫床,本王本想再摆个谱甩个脸色,谁知胯下那根骚屌却应声而硬,痴痴地从尿道里流出清液,竟无一丝矜持可言。
    我强自忍耐,语气终于显得不那么饥渴,反而带着丝丝嘲讽;“呵,本王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这淫荡的屁穴。”
    我也不把肛环拿出来,只是把抵着括约肌的那一圈铁环转得更大了些,一点点艰难挪动,直到怒张的穴口足以容纳本王的孽根。
    林景哀哀叫唤,他的肛门拉扯得厉害,绷得没有一丝褶皱,一朵大葵花在臀间全数绽开。
    “王爷....拿...拿出来肏....”
    “不行,今天本王就想这么肏。”我看着他股间夸张的大洞,直接把鸡巴插进中空的肛环里,括约肌被撑开,肠肉也就不再成为阻碍,我一举插到最深处,小腹紧紧贴着林景的后穴。
    直肠里头是细细密密温热的搓揉,括约肌则是冰冷的精铁刺骨,真,冰火两重天,我舒爽得叹了口气。
    林景也在叹气,不是我这种叹气,有些像完成宿命后筋疲力竭的一声轻叹。
    “好...舒服.....求...王爷.....动动....”
    我一掌拍在他饱满臀部上:“贱狗,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