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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着嗓子,“贱狗,今天用后面。”
我把林景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腰下沉,摆成一个母狗撅着屁股挨肏的姿势。
林景多长个了逼着实方便,连润滑剂都省了,没水了直接在他逼里抠几下,淫水自然源源不断地泌出来。
我把手指沾满了他的淫水,小心往他菊门探去。
一根手指并不费力,更何况林景也有在努力放松,但我手指顶到一半,就默默退了出来。
林景感到我半天不动作,回头看我,“王爷....怎、怎么了?”
我也有些尴尬,屌都软了一半,“.....我摸到了你的臭臭....”
我日常有洁癖,摸到脏东西也有些恶心,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林景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煞白,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滚下床去,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显然是怕得狠了,“对不起....贱奴..没有洗...那脏处...要洗的......”
林景哭得厉害,我也有些烦躁,“屁眼里脏就去洗,在这哭什么?”
林景立刻擦了眼泪,摇摇晃晃摆臀膝行去找工具。
他赤身裸体抖着身子在地上爬,低贱如牲畜。
我虽然总说,林景是我的狗,但其实我们之间规矩并不大,他面子薄,一逗就脸红,所以我也不要求他在寝殿内裸身爬行。
林景主动膝行,就是认准了他犯了很大的错,是自罚的意思。
我摸着下巴想,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他了.....
林景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了,一条可以灌肠的软管,还有积水鞭。
上次他被积水鞭打成那个鬼样子,他居然还敢拿积水鞭。
他双手把积水鞭呈上来,“贱奴....请...王爷罚。”
我拿起积水鞭也不动,如今我了解了林景的心态,便不着急了,只斜睨着他,不说高兴,也不说不高兴。
林景像是受不了这种沉寂一样`,咬了咬牙,转过身去,跪趴下来,双只手指掰开双臀,露出湿润的肛穴来。
他还是重复那句:“贱奴....请...王爷罚。”
他说得心甘情愿极了,只怕我不愿罚他。
我看着他双臀间蠕动收缩的嫩屁眼,笑了笑。
哪儿犯错就罚哪儿,林景可真是一点不给自己留情面。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我们俩走水道走惯了,于后门一道都是初哥,谁也不比谁有经验,灌肠一事,他没想到难道我就想到了?
不过我素来爱欺负林景,平时不愿意逼他太狠,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欺负的道理。
想让他哭。
想看他跪在地上堂皇迷乱地扭动身体。
想看他求饶,只有本王能够宽恕他。
击水鞭慢慢挪到他臀缝处,油光水滑的藤身泛着酷烈的光芒,我真要用力狠抽,他撑不过一鞭。
林景更用力地扒开他的屁眼,幸好他还未经人事,那处紧得很,否则这个力度怕是连里面的嫩肉都要翻出来被我扇打。
“咻啪——”
击水鞭裹挟着空气的悲鸣抽打在他脆弱的肛穴上。
林景“呜”了一声,脚趾蜷紧,肉臀狠命抽搐了一下,缓过劲来了又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身体依然颤动,双手却紧紧钳着臀肉,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整个掰开。
击水鞭不负击水之名,只是一下,林景的臀缝就红痕乍现,中间小菊也被打得红肿凸起,
我虚空挥舞着击水鞭,藤鞭撕裂空气,却迟迟不抽到他身上,林景的肛穴随着空气的裂帛声紧张地收缩。
可见林景并不是不知疼的,他也会怕,只不过,本王的心情对他来说更要紧,甚至,高于一切。
我这样玩弄林景,有时候挥了半天也不落鞭,有时候连续好几鞭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一处,他分不清虚实,只能在呜呜哀叫中无力地蠕动越发红肿的肛穴。
林景为我疼的样子让我乐在其中,下身未见端倪,心里却饱胀满足不能估量。
我从小对权势欲望无所求,因此将这江山拱手相让,让我哥哥们去争。
可这一秒我却魔障地想做林景的王,手执马鞭,驱策我唯一的奴隶。
他笑也是为我,哭也是为我,放纵欲望是为我,忍受痛苦也是为我。
谁也别和我争。
哎呀林景真是个小可怜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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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赏了林景后穴几鞭,如林景这般扛打,也几乎跪都跪不住。
击水鞭酷烈,本就不适合鞭打私处,饶是我已经控制了力道,十几鞭下去,林景的臀缝也已淤红黑紫,浅茶色的屁眼也高高支棱起来,暗红肿大,哪还有之前懵懂处穴的样子。
他臀部浑圆饱满,无一丝久坐的暗色,如同两个大白团子,中间的臀缝却紫黑发胀,极其怪异淫荡。
林景隐忍,只在鞭梢击打在后穴上时才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嘶叫。我却看到他脚趾蜷着,小腿悬空着抽搐,冷汗淅沥流下,早已把身下的地毯都浸湿。
我起初有意等他求饶,是等不到了。
受罚就是受罚,没有求饶的资格,林景心里的规矩比我大多了。
林景没有求饶,我却心知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少不得又要去找趟温太医,还能有我的好?
我甩了一个鞭花,把击水鞭捅入他暗红色的肛口,林景僵在原地,少顷重又趴在地上作承欢之态,只是在他身后肆虐并非是阳具,而只是一截细长的鞭子。
这鞭子正是刚刚打烂他臀缝的元凶,林景的后穴却一开一合地向凶器献媚。
本王还没肏过呢,倒让这鞭子抢了先。
我这么想着,便抽出鞭子。击水鞭周身滑腻,饶是在林景后穴中搅和了一番,顶端也没沾上什么秽物,我走到林景面前,抬起他的脸,击水鞭鞭梢轻轻扇他的脸。
他眼眶含泪,半分不闪躲,腆着脸任我扇打。
我心里吃味,存心折辱他,握着鞭柄将之前在他脏穴里肆虐的鞭梢抵在他鼻间,逼他闻鞭子上他后穴的脏臭味。
“贱狗,闻到你屁眼的骚味了么?”
林景脸涨得通红,噗漱噗漱往下面滚着泪,“闻...闻到了....”
我挑眉逼问他:“什么味道?好闻么?”
林景抖得更厉害,结实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不...不好闻....贱奴的脏处....很臭.....”
林景这样子可怜得紧,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自厌,看得我心疼。正好我的恶趣味也发散得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怕是要坏事,“咚”地一声扔了击水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本王。
他脸上满是泪痕,好看的嘴唇咬得残破不堪,渗出血珠来。
我摸了摸他不再光滑平整的嘴唇,“罢了,别哭了,还哭什么?作弄你一下倒当真了,那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你又不是仙女,本王犯得着为了这个跟你生气,你要再哭就是故意要叫本王心疼了。”
林景的表情略带迷茫,许是本王的态度转变得快了些,叫他情绪连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