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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知道厉害了?”
    “知道...知道了......”
    他这次服软倒痛快,我却没想这么快放过他,在一边踢动他的身体催促他,“还爬不爬?”
    “爬,爬的...王爷....主子....求您....拿掉...小逼要被刺穿了....呜呜”
    我对上林景的泪眼,并不心软,他近来愈发蹬鼻子上脸,在那群妓子面前都快以当家主母自居了,每每搅了我的好事,正该重重责罚。
    我冷声道:“不想爬就滚下去。”
    林景害怕得一抖,撑起身子转过身来,还没跪稳,逼口就飙射出一束淫水,他竟就这样被淫蝶弄得高潮了。
    他高潮的时候根本禁不起刺激,那淫蝶可不顾忌他,无时不刻地刺入他的阴蒂,他那高潮便连绵不断。
    “王爷....呜.....王爷.....”林景一直一直叫我,他每次高潮的时候就要叫我名字,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我站在一旁冷冷不语,他透着眼泪回头看我,怕是已经看不清楚我的表情,随即我就听到了他又呜了一声,肉臀摆动,艰难地朝前面爬了一段。
    他狗爬的样子骚极了,下体抽搐扭动,双臀间茶褐色的菊穴也敏感地一收一缩。
    他爬不快,每爬一段,就要停下来让那淫针消停一会,否则他怕是会一直控制不住地潮喷,时刻处在高潮中。
    更难过的是,淫毒让他饥渴不堪,他的逼口却被迫大张,没有任何东西抚慰,逼口的嫩肉只能不断贪婪地张合,却无法缓解来自内部的瘙痒。
    十圈遥遥无期,寝殿并不算太大,但也足有二百多平,林景只是爬了一圈,就像浑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王爷....帮帮我......贱奴...要坏了.....”林景双眼失去焦距,说话间口水从嘴里不断滴落。最淫贱的婊子,也比不上他此时一分一毫。
    本王仁厚,林景既然求本王帮他,本王就帮帮他。
    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藤条,也就是传说中的积水鞭,鞭痕可怖却打不死人。
    我一鞭抽在他颤动的肉臀上,驱策他前进。
    “唔啊——”
    林景痛叫,被迫向前爬动,他若是不爬下一鞭就会紧随其后地狠狠吻在他的肉臀上,
    可是他一爬动,下阴嫩肉上蛰伏的蝴蝶就会愈发狠烈地穿刺他的阴蒂,让他不断地强制高潮。
    高潮中他停下来,我就用积水鞭继续抽打他的屁股,他只能不断地往前爬动,不断地高潮,最后连尿都喷出来。
    “呜呜....别打...疼...好疼.....呜呜...王爷....王爷....”他脸上泪痕肆虐。
    林景从来不喊疼的,他喊了,就是真的疼。
    林景无助地扭动着屁股,背上的汗顺着脊背流下来,弄得屁股也湿漉漉的,他的屁股被抽得熟烂肿大,好几处往外冒着血丝,臀缝更是嫩肉肿起,泛着乌紫。
    偌大的寝殿中,充斥着林景痛苦的淫叫和藤条击中肉臀的“咻啪”的声音。
    说实话,最后我也不知道林景是怎么把十圈爬完的,我已经忘记了他高潮了多少次,因为太多次了,后来我已经懒得数了。
    我把淫蝶从他下体拿下来的时候,他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全无反应。原本小小的阴蒂,紫黑肿胀,大如冬枣,就像一颗肉瘤挂在腿间,上面有个穿刺出来的小洞,从里面流出黑红的毒血。
    他张着嘴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声音早已嘶哑,像一把破烂的风琴。
    林景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漂亮,原本有神的眼睛肿如胡桃,鼻涕眼泪全糊在脸上。
    我又把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被打烂的屁股,硬了多时的孽根“噗嗤”一声捅入他的肉穴。
    “唔,王爷.....”林景轻声呜咽。
    林景的肉穴火热无比,饥渴已久的穴肉激烈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深吸一口气,掐着林景纤细的腰身一阵狂风暴雨的顶弄,卵蛋大力地撞击在他熟透的肉臀上,饱满浑圆的红臀被击得肉浪翻飞。
    林景呜呜地乱叫,字不成字,语不成语,我让他看的淫书简直都白看了。
    然而他蠢笨的样子却格外勾动我的情欲,我又是一阵狂插猛肏,直把他一双烂臀撞飞了去,才在他体内深处释放出来。
    林景还处在高潮中,阴口绞紧我半软的阳具。
    我拍拍他的屁股,“贱狗。”
    林景嘶哑地回应,“王爷。”
    “你懂了没?”
    他转过头来,双眼通红,愣愣地看着我。
    我从他体内缓缓退出,白液从肏到松弛的逼口流出来,格外淫荡。
    我看着林景轻轻笑道:“你须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我单方面宣布小商被关小黑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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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甜
    我把林景玩了个半死,他的轻功是不能用了,穿戴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不敢并着腿,只能大叉着双腿走路。
    可笑,又可怜。
    我有点后悔,我想起他惨白着脸自己磕磕绊绊穿着裤子拒绝我的帮忙,眼睛里面却一直都在流眼泪。
    他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气不过晚上过来把我给奸了?
    今天是铁定不会了,他没有力气。
    我站在窗前,透过一层纱帘看着他走到一个路口,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寝殿。距离很远,我却好像能看到他眼角的红。
    还回头看干嘛?叫我心疼?
    我叹了口气,唤来富春,让他给林景送去上好的伤药。
    “等等,再送一碗避子汤。”
    纵然心里很乱,也不能忘了计划生育。
    谁知到了半夜我仍是没忍住去看了林景。
    我想,我把他欺负得太厉害了,应该要去看看的,要连看都不看,他以后该不让我欺负了。
    于是大半夜的富春打了个灯笼走在我前头,打着哈欠喃喃:“冤家,真是冤家....”
    我走入他房中,林景还没睡,他趴在床上,听到动静瑟缩了一下,把被子盖严实了。
    “怎么还没睡?身上疼?”
    林景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有点。”
    “给你的药上了吗?”
    “上了。”
    “生本王的气了?”
    “没有。”
    这还叫没有生气?连话都不愿意与本王多说......
    我挑了挑眉:“真生气了?本王让你打回来?”
    “不要。”林景嗓音沙哑。
    再后面那句话声音很小,小得我都快听不见了。
    他讷讷说,“......舍不得打你。”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掀开被子想要看他,他倒不干了,把我推开,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密密当当的,活像个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
    “怎么了,又跟我赌气?”我也不恼,放缓了语气劝他。
    “没赌气,就是不给看,你又要说我那里丑.....”林景委屈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可招人疼。
    得,这小心眼儿,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
    “上次本王就是开个玩笑,你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