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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骚浪的阴唇上,“这浪逼可不是本王肏出来的,你是不是背着本王出去偷人了?被多少人肏过?”
林景的下体汁液四贱,他咬着唇摇头,眼里蒙着水,“呃啊.....没有...没有,贱奴怎么敢,贱奴只有王爷...”
林景那一声呻吟搔得我心痒,我一连几个巴掌扇在他脆弱之处,语气严厉:“没偷人怎生的这么肥烂?”
“呜...疼...别,别打了....”,林景低声哭叫,下体泥泞一片,可怜兮兮地往外面吐着水。
阴蒂被扇至肿大,从阴唇中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
我只是轻轻一碰,林景就爽得瞬身颤抖。
我道:“怎么生得这么骚?婊子都赶不上你。每天活在男人堆里,真的没别的心思?”
林景闭着眼睛,眼角通红,大口喘着粗气,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贱奴....天性淫荡,夜晚,夜晚想王爷之时,常常要用手指抚慰才能止痒,但贱奴,没有找别人....真的没有...”
他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要不是被逼得狠了,绝说不出这么长一段骚话来。
我这才想起来,除了初夜那次荒唐,我竟从未和林景交合过。
我能上的女人太多了,随意吩咐下去,就洗的干干净净打包送到我床上。
林景自那次后,便不再主动求欢,哪里轮得到他。
原夜说林景的器官用药物催熟后比寻常女子更敏感,动不动就就犯痒症,想来每天夜里都睡不好觉,少不得要自己抚慰一番。
我有些心疼他,“用手指能舒服么?”
林景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略带迷茫地看着我:“舒服,想着,想着王爷肏我,用手指也好舒服。”
他这么勾人,我再没点反应,还是个男人?
我欺身上去,带上的水淋在他身上。
他看着我,红着脸用手拨弄着胸前的红樱,“王爷,肏我,就肏我一次,好不好?”
到底是谁教的他?那么纯又那么欲。
小商:用手指能舒服么?(本王的大屌已经蠢蠢欲动)林景:能...舒服的小商:不,你不舒服。说着,小商掏出了他的JB。(一晚上掉6收藏,干脆改了简介避雷)小商是天然渣,小林是真舔狗,也确实可以说是让很多人避之不及的一对渣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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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慎
涉及宫交
我顺势把林景推倒在地上,林景下面已经足够湿,我插入两根手指,他那处紧箍住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
真的好紧。
“贱狗,你怎么这么紧,明明被脚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不.....不知道。”林景瘫软在地,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艳红似血。
他心脏直跳,只觉得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甚至有些不堪忍受,他从不知道,两根手指而已,也能爽成这样。果然,是王爷,是王爷才行...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也有些焦躁。
身下孽根硬得发疼,再不找个洞插进去,我都要快爆炸了。
“进来,王爷......直接进来吧。”
“闭嘴!”我怒道。
不知死活!我要是不管不顾插进去,能有你的好?
我那玩意儿几斤几两我可太了解了,就是香玉阁流饱经人事的婊子都不敢叫我直接进去,林景那穴表面看上去熟烂,里头其实也就和个雏差不多,我直接冲进去,他怕不是要被我活活干裂。
鬼畜的有了上一次就够了,这次我是真的想温柔点。
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后,我方按住林景的腿,压在他身体两侧。俯身上去,胯下巨屌直冲着他红艳肥软的穴口。
“贱狗,求我。”
求得好听了我就温柔些。
“王爷....求您...”
我忍住勃发的欲望,拨弄林景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叫床么,叫的再骚些。”
林景嘴唇张张合合,急得快哭了。
他不会叫床....
诶,也是本王失察,忘了这是他的第一次。
我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你说,你要本王用什么肏,肏进哪里,怎么肏。”
林景的脸红如蜜桃,张着嘴磕磕绊绊地说:“求,求王爷,用王爷的鸡巴,肏进贱奴.....贱奴的骚穴里....要,要王爷狠狠地肏....”
呼,是他要本王狠狠地肏的。
我一挺腰,阳具噗嗤一声进了一半,直插到穴心。
“唔!”
林景哑叫了一声,身体绷紧,手握着拳放在腰侧。
难言的钝痛一寸寸侵蚀着他,就好像一把巨剑把他从中间劈开。
我伸手撸了撸他半软的小东西,“疼了?”
“不,不疼。”
屌都软了,还敢嘴硬。
“王爷,别,别忍着,贱奴不疼。”林景捂了嘴,下身的肉穴一吸一吸地勾引我。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让我委屈,宁愿自己受疼,我稀罕地埋头亲了亲他的乳头,胯下抽动起来,“疼了和本王说。”
“真的...不疼”他执拗道。
“嘴硬”,我不冷不淡地嘲他,孽根往他里面的软肉撞去,他的肉壁密密匝匝地包裹着我的柱身,就像有千百张嘴奋力地吮吸。
我眼睛发红,也管不了他疼不疼了,他那里实在是太会吸了,谁都比不上他。
我不管不顾地鞭挞他的甬道,几乎失去理智。
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着我的孽根,湿淋淋,软乎乎,我又不是柳下惠,怎忍得住?
“呜呜.....啊....”
林景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不会叫床,只是随着本能哀叫。
我看着他那笨样子却格外激动。
粗大孽根抽进又抽出,我寻着他的骚点撞去。
林景脸红红地低声叫我,“那里,王爷......呜......王爷”
“爽起来了?”
林景失神地点头。他被肏得情动,胡乱地亲我,他的嘴吮着我的脖子,不敢弄疼我,很轻,轻的格外煽情。
我肏的上头,任他亲去,汗水滴落在他胸上,便随手抹开。
林景又凑上来亲我的嘴,我偏头躲开,一触即分。
亲嘴实在是太娘了。不亲。
林景的手缠上来,抱着我的背,“王爷...亲亲我....亲亲贱奴。”
我嘟囔了一句:“谁家的王爷亲贱奴的嘴”,但还是很配合地低头轻轻尝了一口他的嘴。
唔,软乎乎的肉嘟嘟的。
林景更激动了,把腿缠在我腰上,让我进入得更深,我又抽动了几下,拿着他的手,摸到我们交合的部位,“贱狗,摸摸,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林景的手像是烫到了一样,颤抖着挪开,他崩溃道:“怎么....还有一半?”
当然是因为本王天赋异禀。
“再进去就要插进你的子宫了”,我挺身叩击了一下他的宫口,“贱狗,子宫让肏吗?”
酸胀和疼痛如同电流般在他下体炸开,他的穴口抽搐着绞着我的孽根。
林景咬着嘴唇低声说,“让,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