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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鞭却不偏不倚打在了肉棒上。
“呃啊——”一瞬间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桃言溪下意识伸手抚慰刺痛的性器,看到上方黎征的眼神,他又一下顺服地收回手,下一鞭立即挥了过来。
“刚才根本没有碰到下面,这里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你说该不该惩罚这不听话的东西?”
啪,阴茎上又是狠狠一鞭。
“啊嗯!应该,应该惩罚……”桃言溪攥紧手心,身体在鞭子离开间隙猛地抖了抖,仿佛天生就适合被性虐,两三下鞭打后灼痛就转化为了快感,被打软的欲望又徐徐昂了起来,“啊啊,三十二下了,谢谢主人款待,啊,啊,三十三,三,三十四,谢谢主人……”
肉棒被责罚到第二十下,总共被鞭打了四十九下的时候,桃言溪再一次射了出来。
“舔干净。”黎征将沾满精液的鞭子盖在桃言溪汗水淋漓的脸上。
桃言溪依言照做,勉强支起痉挛不止的身子,用嘴小口小口清理起湿哒哒的流苏,眼睛一直往上望着黎征,鼻尖时不时磨向握柄的前端,就像在蹭动黎征的阴茎。
“舔干净了转过身去。”手指卷弄着桃言溪的刘海,黎征低眼看着他命令道。
雨静静地下着,桃言溪转着舌头向黎征展示他吃到嘴里的精液,表示他已经舔好了,黎征默认地垂了垂眸,桃言溪一口咽下精液,双手伏地调转身躯,像狗一样朝黎征翘起了屁股,后穴已经做好被鞭笞的准备了,褶皱一缩一缩地,沁着滋润的水光。
黎征默默笑了,放下鞭子跪到桃言溪身后,他明白,桃言溪要的不仅是虐打,还需要爱。
“宝贝……”黎征双手向前抱住桃言溪的大腿根,让他保持着抬臀姿势托起他的下半身,慢慢地将脸埋进股中,用鼻尖拓开软波,吻向日日夜夜接纳自己的地方。
“啊哼,主人唔,主人正在做什么?不要,不要……”
落在花心上的亲吻是如此热烈销魂,比灼辣的皮鞭有过之而无不及,桃言溪像被一下烫伤了在黎征手里扑簌簌惊颤尖叫,黎征稳住他的臀部,心有不满,左右各掐了一掌,那些事后自己为爱人清理后穴的夜晚,桃言溪都在昏睡。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别大惊小怪。”
用力亲了亲桃言溪屁股上的掐印,黎征将舌尖探入皱褶,一点一点拓开紧致软肉,探索其中的凹凸。
不同于阴茎插入,舌头是柔软而灵活的,桃言溪在清醒时初尝它的滋味,既羞耻又好奇,频频回头想和黎征交换眼神,却只看到对方臂膀鼓起的肌肉正有力地稳定着自己的光屁股,不由地扭起来叫唤了几下主人,挨了几巴掌后乖乖学着用夹肉棒的方法夹弄黎征的舌片,很快就无师自通有了感觉,也不管自己是什么姿势了,上身一拱一拱地往黎征腿上挤。
“又乱动。”怕桃言溪脑袋触地伤到颈椎,黎征擎住他的胳肢窝,伸膝向前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唔哼,桃桃也给主人口交,”刚换好体位桃言溪就迫不及待凑向黎征顶起的裤裆,熟练咬开裤链将弹出来的粗壮肉棒握在手中,这时忽然又想起自己该是个服从的M,便心猿意马地问,“可以口交吗?主人。”
黎征正专心舔着桃言溪水光泽泽的小穴,含糊道:“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桃言溪欢欣地一口含住黎征的鸡巴,扑哧扑哧上下吞吐个不停。
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做过的爱比很多人一辈子做过的还多,直到要分开才第一次69,黎征边给桃言溪舔穴边吸着他洞口的肿肉狠心咬了一口,要是这里能留下牙印就好了。
“嗯,嗯……”桃言溪摇着屁股吃屌吃得越加卖力,嘴巴和后穴似乎是一体的,都极会收缩吮吸,连上下挤压黎征的节奏都是一致的,渐渐地黎征也沦陷在强烈快感中,死死将桃言溪按在自己身上,上面接连戳刺蜜地,下面加速挺向深喉。
雨渐渐下大,雨点和汗珠在桃言溪光溜溜的身上混为一迹,一旁的衬衣裤子也湿了大半,黎征强忍住射意放开桃言溪,起身脱去自己相对干燥的上衣,桃言溪虽浑身酥软,但仍心领神会跪在黎征膝下,将他的阴茎捧到脸前边亲吻边为他脱裤子。
“衣服穿上。”
黎征将黑色T恤罩在桃言溪专心进食的头上,桃言溪又吃了几口才抬起双眼,茫然不解。
“傻宝贝,不穿会着凉的。”黎征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索性蹲了下去自己动手给桃言溪的脑袋套上T恤,带他两手穿过袖口,拉下下摆,轻轻盖上被打得通红的皮肤。
“痛吗?”黎征问,衣服在桃言溪身上显得宽大,遮住了他翘得高高的性器。
“不痛,主人老公打得很舒服,”桃言溪两手捏着衣摆,自觉把T恤堆在肉棒和小腹之间,向黎征展示出水盈盈的下体,戒指在无名指上亮闪闪的像一滴凝固的眼泪,“不管主人怎么对我,我都觉得好舒服。”
“是吗……”
“真的,我,我不仅是老公的专属母狗,专属厕所,专属宝贝,还是主人老公的专属受虐狂。”
桃言溪眨着大大的小狗眼睛。
“好想被主人一辈子调教。”
桃言溪吐出舌头露出一点羞涩的笑。
“主人为什么不说话呀?”
桃言溪歪着脑袋,小尖脸泛起常有的好奇。
树叶哗哗作响,雨滴透过叶片落在黎征酸痛的眼中,咸味一股脑灌向喉咙,哽咽了难以回答。
满脸是冰凉的雨,交织的水痕中是一双带伤却无碍深情的眼睛,黎征让雨水尽情冲刷自己过烫的双眼,扶住桃言溪的肩膀,跪入他自觉分开的腿间,垫着他的背将他压向潮湿的地面。
“别说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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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我在悬铃木下等你3
沉甸甸的雨滴由叶尖持续坠落,黎征注视着蜷缩在身下轻轻喘动的桃言溪,亲吻他濡湿的发梢,亲吻他挂着水珠的眼睫,慢慢将膨胀的欲望送进他的下体。
一腔温软蠕动着收缩着吸纳了黎征,完全合二为一时,黎征握住桃言溪贴在小腹上的阴茎,由下端摩挲至上部,反复来回游移,之前鞭子打得有多重,现在的爱抚就有多轻柔。
“痛吗?”黎征摘下桃言溪搭在他肩边微微发抖的手,含住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一口一口放入齿间。
“不痛,嗯,不痛,主人那里很热,很舒服,”手指被灵活地挑逗着,桃言溪也不自觉伸出舌头,学着黎征舔舐的动作暧昧翻卷舌尖,“桃桃被主人填满了……”
“不对,”黎征按向桃言溪湿哒哒的铃口,一把掐住龟头,吐了口里的手,将鼻尖靠在他因尖叫而颤动的通红耳廓上,缓慢磨蹭,若即若离吃玩桃言溪的耳垂,言语低沉耐心,“我是说,鸡巴被鞭子打得痛不痛。”
而后抚弄阴茎的手法又变得细致温柔,嘴唇随意含起耳边凌乱打旋的湿发,慢慢吻他。
及至此刻,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