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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收拾好,也跟着出了门,白天各过各的,晚上回了家两人再胡搞一通。
    习惯了上班时间有桃言溪的陪伴,一下没了他,黎征相当空虚,消息什么的又不能常发,以免显得太黏人,小的黏老的那叫可爱,老的黏小的就是不懂事不像话,加上工作内容又简单,黎征成天心不在焉,都到开工的第四天了才发现抽屉里多了个手机。
    “许承安这人,他还真给我买啊?”
    黎征打开已经拆包的盒子,里面是一个崭新的白色手机,下面压了张纸条。
    “除了赔偿之外,它既是新年礼物又是谢礼,收下它,除非你想让我以另一种方式感谢你。”
    许承安说话的模样浮现在纸上,口气冷淡,没什么表情,却不掩固执和强硬,略微让黎征不太舒服,他把玩了盒子几下,拿起笔在纸条背面添了一句话——“我已经买了新机,多一个也是浪费,好意心领了,以后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写完放好,桌上的黑色手机亮起一条微信通知,黎征把许承安给的礼物随手塞进抽屉,原本不满的嘴角扬了起来。
    负一楼信号不好,桃言溪发的又是图片,加载的间隙,黎征看着前置镜头旁边的洋红色桃心,笑着轻声骂了句“我靠”。
    这是桃言溪内裤上的亮片,也许是每次逼他穿小女生的内裤黎征都特别兴奋,桃言溪觉得黎征喜欢,便特意在假期结束的前一晚把小桃心抠了,贴在他手机上,并且说明了使用方法:“主人想我了就摸摸它!”,几天了,黎征一直让它贴在那儿。
    桃言溪发了一张灯芯绒背带裤内搭粗针毛衣的自拍过来,系着小领巾,皮肤保持阳光的麦色,脸颊点上少许雀斑,头发剪到耳垂,烫成懒卷,歪戴枣红贝雷帽,手持一根萝卜布偶,斜倚在做旧扶梯上,对着镜头羞涩地笑。
    黎征第一眼还以为是桃言溪从哪儿找来的偶像杂志照,第二眼认出这个小偶像正是自己的宝贝,于是,小黎征瞬间在裤裆里起立,心跳直奔一百八,两手迅速输入:这是谁家的小红帽?真想把他扑倒了吃干抹净!
    然而发出去的却是——
    @Lizh:剪头发了?
    稳重,稳重!再怎么激动也要稳如老狗。
    一分钟后。
    @TYX:化妆师姐姐给我说明造型的时候,我因为在想主人就有点走神,头发被剪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对不起,没有提前征求主人的意见。?(?▽?)/?
    @Lizh:没事,好看。
    黎征盯着屏幕,消息一发来就飞速扫了一遍,没想到半分钟后桃言溪把它撤回了。
    @Lizh:干嘛撤回?
    @TYX:因为最后那个表情发错了,本来想发的是这个(つД`)???,但我点错了,想重新再发一遍。
    不用!宝贝,发点儿小红帽自拍过来吧!穿衣服没穿衣服的都发点儿!黎征攥紧发烫的手机,从心底呐喊。
    然而发出去的却是——
    @Lizh:注意安全,不要吃别人给你的东西,渴了自己倒水,杯子不要离开视线,结束了就近找家商场等我接你。
    黎征看看自己的回复,想想前几天自己作为正人君子把桃言溪的微信名从“桃言溪”改成了“TYX”,再低头看看老二,叹了口气,老夫少夫,老的一方就跟个爹似的,禽兽不好当啊。
    不过说起老夫少夫这事,八字也只有一撇,黎征到现在还没和桃言溪升华关系,并不是他怂了或者反悔了,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他想严肃对待这件事,也希望桃言溪能够感受到他的认真,他需要一场具有仪式感的表白来坦言心声,黎征有预感,这个时机即将到来。
    午休时间,黎征用桃言溪的小红帽自拍把下半身问题解决后,公司餐厅只剩下残汤剩水,虽然不怎么饿,但想到下班一见面说不定就要在商场里吃掉小红帽,作为大灰狼,黎征自觉地来到了附近的便利店进行能量补充,没想遇见了许承安。
    是许承安先打的招呼,黎征正坐在窗边等待饭团包装上的热气散去,身边坐下一个人,余光看去,许承安递来一盒水果沙拉:“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就好像不爱吃甜的,这些水果都清淡。”
    “这你都记得?”黎征笑了下,但没有去碰就在手边的沙拉,而是默默拆开饭团,“那个,手机……”
    “你认识一个叫晏溪的人吗?”许承安先黎征一步开口。
    “嗯?谁?”黎征停下拆饭团的动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晏溪,你认识吗?”
    许承安一字一顿重复着,每一个发音都特别清晰分明,就好像非常确定黎征认识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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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不就是表白吗要不要这么难3
    晏溪,言溪,桃言溪,黎征默念了几遍,霍然笑了,这不正是某位小红帽的名字?
    “嗯,挺耳熟的,”黎征以为许承安拿他打趣,心想这人一向冷淡,开玩笑这事发生在他身上还挺难得,便也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反问他,“你说的是哪两个字?写给我看看。”
    许承安的食指划到黎征手边:“晏是日字一个……”
    黎征下意识收了收胳膊,拉开两人的距离,许承安愣了半秒,停下书写的动作,转头看向窗外,“算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黎征不由有些不爽,莫名有种被耍的感觉,他低头掏出打火机和烟,许承安在旁边继续说:“就算你见过他,那时候你最多只有十岁,不是每个人都记得小时候的事。”
    “十岁那年我妈病逝,我记得很清楚,”黎征边说边点了烟,两指甩开打火机,侧身直视许承安,“我没听懂,你究竟想表达什么?你说的晏溪不是我那个言溪吧?”
    打火机“刷”地滑撞向桌前玻璃,光泽从镜片上闪过,许承安扶了下眼镜,面对窗户露出一个漠然的笑:“没什么,对了,手机还用得习惯吗?”
    “说起这事我刚好想找你,”黎征摸出手机放到桌上,“我早买新的了,就这个,你那个一会儿回公司去我那儿拿走,你自己留着用。”
    许承安看了眼黎征的手机,视线停留在那颗违和的洋红桃心上:“不喜欢白色?”
    “不是喜不喜欢,而是我真不能收,无论作为赔偿也好礼物也好,我跟你既是校友又是同事,认识这么多年,别让物质影响了友谊。”
    讲这话黎征自己都觉得脸酸,他和许承安并不算密友,也没想特意去维系感情,但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察觉到许承安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吗?
    “友谊……吗?”许承安抬头看向黎征,微眯的双目一动不动,眼神比之前懒倦了一些,像在看一副不甚有趣的海报,也像在看一条与他无关的标语,片刻后,他忽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准备了其他的东西。”
    “真的不用了。”黎征拖长语气,掐灭了烟头。
    “不,”许承安轻摇着头,笑容里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