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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姨,您劝他少喝点儿吧。”
    陈阿姨笑着摆摆手:“你爸见你带了个姑娘回家,难得这么开心,让他尽兴。”
    “姑娘……”黎征默默瞥了下桃言溪,哪儿像姑娘了,明明就是个男的。
    不过自己当时也先入为主以为他是女孩,这脑子,往往就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哈哈哈,来,小桃,爸爸敬你一杯!”
    黎秉宏端起白酒递给桃言溪,一顿饭还没吃完,他就把桃言溪当成了准儿媳,左一个小桃右一个爸爸讲得桃言溪面红耳赤。
    “别给他喝酒,他还小,”黎征把黎秉宏的酒杯挡了回去,换成果汁倒进桃言溪的杯中,“喝完就去洗澡,二楼我的房间有独立浴室,我跟我爸有话要讲。”
    桃言溪点了点头,和黎秉宏的杯子轻轻碰了下,咕噜咕噜喝完,摆放好碗筷,说了句“谢谢叔叔阿姨”,乖乖上了楼。
    黎秉宏这下不满意了,打了个酒嗝叫道:“喂!黎征,你媳妇儿才吃几口就赶人家下桌了,我们老黎家有你这样的坏东西?”
    “桃言溪是男人。”
    黎征淡淡地打断了黎秉宏。
    “……啥?”
    “别叫他姑娘了,也别叫他妹妹,他不喜欢。”
    黎秉宏红成关公的脑袋晃了晃,扶着酒瓶坐稳,哈哈笑起来。
    “臭小子拿你老子寻开心,你爸没喝醉。”
    “桃言溪,是男人。”
    黎征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而且,我打算跟他在一起。”
    黎征回到二楼,在浴室的角落里找到了桃言溪。
    他不仅没脱衣服,反而把大衣给穿上了,抱着双膝缩在脏衣篓旁边,黎征猛一推门,吓得他差点哭出来。
    “你坐这儿干嘛呢?都上来一个小时了还不洗,不会用浴缸?”
    黎征蹲下去拍了拍桃言溪的头,小家伙的脸蛋依然躲在膝盖后,只抬起了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
    “我听见叔叔在楼下大叫,我怕他上来打我……我就没敢洗。”
    “有我在,谁敢打你?”黎征托着桃言溪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屁股靠着洗手台将他放好,“我爸刚才的确在楼下发酒疯,不过他闹了就过去了,今天对你什么样,明天还那样。”
    浴缸蓄起热水,桃言溪埋着头,双手绕在背后,垮下去的嘴巴动了几下。
    “如果我是女生,主人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吧。”
    “我一点也不为难,”黎征自然地回答着,低头解开桃言溪的大衣,“除了你,没人能影响我的决定。”
    “什,什么决定呀?”桃言溪轻轻抹去泪珠,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双眼的委屈劲儿还没过就闪起了好奇。
    刚一问完,桃言溪又想起了正题,撇着嘴角小声补充:“我以为在主人的世界里,男生和男生在一起也是很常见的,我,呜,我不知道会被大家当成怪物……”
    “怪物?”黎征正在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桃言溪性别的纠结和挣扎已消失无踪,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理所当然。
    看来我真的弯了啊。黎征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湿度和温度在沉默中慢慢升高,黎征的呼吸掀起桃言溪的刘海,桃言溪眯着眼睛缩了下,缓缓伸出食指,鼓起勇气,小心地戳了戳黎征的手臂。
    “主人不要叹气,我,我去找叔叔道歉,求他允许你做我的主人……”
    “不用别人,只要我允许,我就是你的主人。”
    黎征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桃言溪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桃言溪,主人现在命令你,帮我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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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恋爱10
    “嗯……”桃言溪羞涩地看了黎征一眼,擦掉泪痕,敛起呼吸,抬手为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
    温顺又认真,很符合黎征理性中的伴侣,除了性别是男。
    但性别是男又怎样呢?女人和男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对这件事早已释然,黎征也不会和桃言溪做那么多次,甚至因性生了情。
    脱掉上衣之后,桃言溪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贴着黎征赤裸的胸口温存了一会儿,蹭蹭主人的胸肌,默默撒会儿娇,再跪下来为主人脱裤子。
    拉下内裤,桃言溪主动含上黎征半硬的阴茎,十指扣着黎征的手,起伏着身子为他深喉。
    嘴上动作比之前在办公室首次尝试口交熟练了很多,桃言溪先用双唇包着黎征的龟头,缩着舌尖从马眼自上而下滑入冠状沟,将阴茎顶端舔得干干净净,再昂起脖子把整根肉棒送进紧窄的喉咙里,摇晃着脑袋吃了起来。
    黎征进入桃言溪的嘴里没多久就勃起了,龟头沉闷地打在脆弱的喉壁上,桃言溪睁大眼睛干呕了两下,随后身子软了回去,扶着黎征的腰,尽力张着嘴把肉棒吞进最深处。
    “宝贝……”黎征揉动着桃言溪的头,顺手揪住他的头发加快吞吐的速度,大幅耸动胯部,将阴茎接连顶入桃言溪的喉咙中。
    怒起的肉棒狠狠捣弄湿软的喉肉,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让黎征欲望勃发,更是双手并用抱住了桃言溪的头,奋力把阴茎捅进痉挛不止的壁肉深处,像在干穴一样肏着这张勾魂的小嘴。
    桃言溪两三下就被迅猛突进的肉棒操出了眼泪,柱身在嘴里快速抽插,不仅没有一点要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粗壮,塞饱了整个口腔,嘴边的一丝丝缝隙也被不断搅出的涎液挤满。
    “唔嗯,唔嗯……”泪珠混着亮晶晶的口水,牵着线滴答滴答往地板掉,桃言溪像筛子般抖个不停,含糊的呻吟屡屡被主人凶猛的鸡巴撞回深喉。
    龟头退到嘴巴,桃言溪乱喘着气,蹙紧眉头望向黎征,十指死死捏住他褪到膝盖弯的裤腿,挺起上身迎接主人新的撞击,包在牛仔裤里的屁股左右摇荡,像极了小狗求欢,桃言溪也用迷蒙的泪眼恳求着主人射给他。
    黎征一边抽送着阴茎,一边低头和桃言溪对视,他瞥到桃言溪裤裆前端有一块新鲜的水渍,忽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红肿的龟头划过脸颊,茎身上弹,口水甩了桃言溪一脸,他霍然向后倒去,被黎征挽着腰抱了起来。
    “射了?”黎征坐在浴缸边,将桃言溪侧身放在腿上,拉开他的牛仔裤链,苹果图案的内裤腻着一大团白浆。
    “嗯……”桃言溪低着头,哑哑地咳了两声,捂住鼓起的裆部,羞惭极了,“对不起,又把主人买的裤子弄脏了……”
    黎征拨开桃言溪的手,连着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扯到他的脚边,一手握住半垂在胯间的柔嫩阴茎,食指勾起铃口悬垂的精液,两指一捻,慢慢将它涂在桃言溪脸上,轻声戏谑道:“小骚狗光是吃主人的鸡巴就射了?”
    “唔,才,才不是小骚狗,”桃言溪微微发抖,闷头哼了一声,脸蛋上的白精经由黎征涂抹,烫得像刚滴下的蜡液一般,他缓缓倒在黎征肩上,身子热成熟虾,无力环着黎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