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征现在住的家,而是老家A市,是他成长的地方,也是那该死老爸生活的地方。
它在另一个省的省会旁边,是个普通的三线城市,有个不大的机场。
黎征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托人找关系帮桃言溪弄了个身份,终于赶在二十八号帮他买到了机票。
今天,他要带桃言溪去坐飞机,要把这随身携带的跟班揣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黎征这些日子想到这个词组就会暗自发笑,太不真实了。
桃言溪跟他还没确定关系,就拥有了堪比未婚夫的待遇,黎征何时料到过这种事,跟一个男的,一个连人都不是的男的,走到这么亲近的一步。
候机楼51号登机口旁的男卫生间,最后一格响着滋滋的水声,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啪叽啪叽的撞击声。
桃言溪全身上下只套了双松松垮垮的袜子,他跨坐在黎征勃起的性器上,一边搂着主人的脖子入迷地热吻,一边卖力摇晃着掌印满布的腰肢,屁股一上一下吃弄着紫红的阴茎。
黎征抱着桃言溪坐在马桶盖上,衬衣解开了三颗纽扣,胸口的汗水被黏在桃言溪乳头边的创可贴不断磨走,两人紧紧交合着,火热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嗯,哼嗯,屁股要坏了……”
桃言溪迷离的双眼淌着泪,汗流浃背的裸体在黎征游走的双手下颤抖起伏,内壁被抽插得连连痉挛,难堪极了又舒服极了,桃言溪像是颈椎都绵了,脸蛋随着晃动的身子颠颠倒倒,胡口呻吟,被黎征按着后脑勺抓回去继续接吻。
昨晚收拾行李,桃言溪很兴奋,一反常态在床上开心得跳来跳去,黎征叫他一起洗澡也不去,非要自己洗,洗完了还窝在被子里唱歌。
黎征洗完澡上床,边吻边给他后面做扩张,桃言溪一直傻笑,都插进去了还在笑,黎征发觉不对劲,拔出老二,提着桃言溪的两条腿给了不乖的屁股一巴掌。
“老实交代你干了什么坏事。”
“没,没干坏事……主人要带我回家了,我高兴。”
“不说实话?”黎征穿上睡裤,“不说实话今晚就不操你了。”
见桃言溪嘟起了嘴,黎征又故作严肃道:“不仅今晚不操你,明天到了我家也不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说,我说!”
这招相当管用,桃言溪着急地挠了挠黎征的手,撅起光溜溜的屁股爬下床,将客厅里的大行李箱拖了进来。
“我在里面偷偷放了玩具,想给主人一个惊喜……”
黎征打开行李箱一看,整整齐齐的两堆衣服,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玩具放哪儿呢?”
“唔,手铐在主人衬衣衣兜里,鞭子放在杂志中间,插进弟弟的小棍和笔放在一起,绳子塞进了我的袜子,兔子尾巴……兔子尾巴在主人给我买的苹果内裤里,蜡烛和主人的牙刷在一起,还有一根电动,哦不,震动棒在我书包里面。”
黎征:“……”
幸亏发现得早,不然明天过安检就是公开处刑。
黎征忍着还未疏解的欲望,把行李箱和给桃言溪买的书包重新整理了一遍,确认所有玩具都拿出来之后,才既无语又好笑地回到了床上。
桃言溪趴在枕边,自觉地把小手放在黎征身上:“主人,桃桃闯祸了吗?”
“不,噗,过年回家我们还是玩清淡一点的吧。”
时间不早了,再过三四个小时还得去上班,黎征亲了亲桃言溪,握着他的手帮自己打出来,草草清理了一下就睡了。
没有给小家伙喂食的结果就是,桃言溪跟没吃饱的馋猫一样,第二天在沙发扶手边可怜巴巴地坐了一上午,黎征要把工作收尾,无暇顾及他,他就红着眼睛在一旁东磨西蹭地等。
中午,黎征忙完,收拾好东西上了出租,车还没开出十米,桃言溪就像一团棉花挤进黎征怀里,嘴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请求主人摸他的屁股。
“桃桃里面放了痒痒的跳蛋,可以请主人帮桃桃抠出来吗……”
桃言溪轻轻喘着气,软绵绵的手搭在黎征的胸口,魂都要给人勾掉了。
黎征下身瞬间充血,伸手打开车窗,吹进来的冷风都被他粗重的鼻息搅热了。
桃言溪看了看前排的司机,弯着腰睡在黎征腿上,小心拉开他的裤链,把弹出来的阴茎含进了口中。
进入阅读模式2030/969/7
30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恋爱06
“好喜欢主人……”桃言溪的舌尖缠着黎征的龟头,斜着眼睛努力看向黎征,嘴巴含糊地比出口型。
黎征把手指插入桃言溪的头发间,带动着桃言溪的脑袋给自己口了几下,抽出阴茎,把桃言溪抱起来,扯掉他的裤子,让屁股对准挺拔的性器缓缓将他放了下去。
“哈……”桃言溪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暧昧的叫声引来司机的目光,黎征自然地对着后视镜里的司机笑了笑,将桃言溪按在怀中。
“他很黏人。”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器官被桃言溪的外套遮挡住,他们坐在驾驶座的后面,看不出什么端倪,司机移开视线的时候,桃言溪已经完全陷进黎征的怀抱,屁股把肉棒全部吃下去了。
“哼啊,被主人顶到肚子了,好痒……”
桃言溪缓慢地扭着腰,软软的耳语像通了电似的,拍打得黎征的心尖都麻了,他掐住桃言溪的臀瓣将凶猛的肉刃抵得更深,一口咬上桃言溪的耳垂:“叫你犯骚,跳蛋塞进去多久了?”
“今,今天出门,哈,出门就塞了……”
“一大早就打算勾引我干你?”黎征按着桃言溪的肩膀,下身用力撞向穴心,嘴唇几乎要将桃言溪滚烫的耳朵吮出血滴。
“嗯,嗯,但我勾引失败了,主人上班好忙哦,桃桃屁股都麻了……主人都不,都不看我一下啊——”
出租车忽然开过一个大坑,后座颠得飞起,桃言溪被迫腾空脱离了阴茎,又猛地落下去被肉棒整根贯入,龟头推着动力十足的跳蛋倏地磨过穴壁,桃言溪喉咙紧颤,急促的气息在口中弹动,黎征当即吻上他,将他的吟叫封在了嘴里。
汽车不断颠簸的声响盖住了后排热烈的喘息,却时不时传出拍打肉体的声音,司机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刚好和黎征对上了视线,不免有些尴尬。
“机场这一线修路,不太好走。”
“是啊,不怎么平稳。”
黎征回答自如,桃言溪被吻得缺氧,小穴含着阴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黎征的左肩上。
这时候汽车又开过一个大坑,屁股在肉棒上跳起来又掉下去,突进的龟头将穴里的跳蛋捅得变了个方向,尖溜溜的棱角强行扩展进窄穴的深处,高频震动的酥麻感霎时通遍全身。
桃言溪眼睛睁圆,嘴巴张到极限,声带绷紧,尖尖的气音从颤抖的喉结里挤了出来。
黎征不由分说将手指插进桃言溪的口中,在他嘴里狠狠搅动,不许他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抚上他的后脑勺,施咒般注视着桃言溪的双眼,轻轻动了动嘴唇:“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