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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穴。
“哈啊主人,主人哥哥教训桃桃,桃桃喜欢,喜欢被主人强奸……”
桃言溪被干得白眼直翻,舌头吊在嘴边晃来晃去,黎征暂且还留有一丝神智,俯身用深吻封住他变本加厉乱叫的嘴。
为了固定桃言溪滑溜的身子,黎征抽打了几下屁股,抬手掐上他纤细的颈项,狠命地把他熟透的身体往自己挺进的凶刃上撞。
黎征的手指长而有力,桃言溪细嫩的皮肉很快被箍得通红,迎接撞击的屁股也摇摆得更色情。
紧致湿滑的热穴紧吸着鸡巴,每一口都势要榨出主人的阳精,黎征猛肏桃言溪上百下,濒临释放,粗喘着加快了速度。
桃言溪感觉到黎征的阴茎在体内疯狂搏动,一直流水的肉棒吐得更欢,后穴也把鸡巴纠裹得更紧。
“主人用力强奸我,嗯哼主人用力……”
“操,干死你!”
黎征欲火冲头,发狂顶胯,胀到极限的阴茎怒凿桃言溪汁水淋漓的肉臀,速度越来越快,手上的力度随之失控。
“唔呃……主人……”
桃言溪柔软的气管被黎征使劲攥住,热情的叫床声逐渐嘶哑,小穴从入口到穴心皆在剧烈颤动,黎征睾丸猛缩,阴茎战栗着即将送出第一股精。
“——!”理智瞬间湮灭,黎征像只发狂的野兽掐着桃言溪的脖子,将他悬空按在肉刃上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呃……”脆弱的喉咙几乎要被捏断,桃言溪难以呼吸,痛苦的窒息感裹挟着极致的快乐,刺痛又酥痒的热流如绚烂的烟花从脖颈炸向全身,激烈的性爱攀上了最顶峰。
桃言溪疯了,这快感太过陌生,太过强烈,他大大张着嘴,吊在上眼睑的瞳仁转向黎征,瞳孔慌张猛颤,红血丝顿时爬上双目,四肢死死缠着黎征急速挺动的躯体,胴体牢固地嵌在他身上,让他的凶器尽情捅捣。
阴茎和蜜穴仿佛生长了一起,紧紧相连,高频共振,抽搐的软肉骤然缩拢,黎征的肉棒完全沦陷在桃言溪痉挛的穴中,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精液汹涌喷出。
桃言溪不断失禁,失禁到黎征在他身体里持续高潮,十几股浓精将避孕套前端撑得鼓起,卡在如遭暴风雨摧残的花蕊里,被黎征用力扯出来,“啪”地一下丢在了他的脸边。
黎征是听见淅淅沥沥的滴水声才从癫狂的兽欲中寻回一丝清醒。
他撩起汗湿的头发,看向自己发泄后依然半硬的阴茎,桃言溪一只手虚握着它,另一只手含在嘴里,痴呆地望着黎征的方向,空洞的眼睛没有焦点。
瘫软的身体隔几秒抖一下,每抖一次,一股无色的液体就会从皱巴巴的草莓内裤前裆徐徐流出。
桌面的白浊被清澄的尿液稀释,一缕缕裹着精丝的水柱沿着玻璃桌板掉向地面,黎征睁大眼睛猛喘了几口粗气,欠身搂住了桃言溪。
“对不起……”黎征在抱起桃言溪之前吻掉了他鼻尖的汗珠。
桃言溪颤了颤,像坏掉的玩偶忽然回了魂,沙哑地哼了一下,两手在自己身上缓慢摸索。
从后穴到性器再到奶头,迷迷茫茫,最后摸到脖子,五指覆在掐痕上,朝着黎征懒懒地叫了声“主人”,笑了笑,捡起脸边的避孕套,张口将一袋精液喝了进去。
黎征看着桃言溪滚动的喉结愣了片刻,抢走套子,然而桃言溪已将精液喝得一滴不剩。
“吐了。”
黎征伸手接在桃言溪的嘴边,桃言溪歪着脑袋亲亲黎征的手心,舌头勾走嘴角的白精,胸脯起起伏伏,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要嗯……要吃主人精液……才能……资料……”
“资……料?”
黎征明白了桃言溪的意思,心尖像被他慢吞吞的言语扇了一巴掌,酸痛,还火辣辣地发胀。
他把桃言溪抱离桌面,紧紧圈在怀中,桃言溪像淋了雨的小猫缩进黎征的胸膛,贴上结实温暖的肌肉吸了几下,安稳了,又喘了些时,才开始落泪:“主人想干死桃桃吗……”
“不……是我失控了,抱歉。”
黎征吻掉桃言溪的眼泪,轻拍他哆嗦的背,桃言溪躺在黎征怀里静静哭了一会儿,懵懂地仰起小脸。
“可是……唔,桃桃舒服得手脚都木了,脑袋也一片空白,就像,就像飘在天上,心口装满了云……”
桃言溪又抖了两下,湿哒哒的屁股倒是毫不客气地坐在黎征的手上,脸蛋绯红,头发乱成一团。
“还不小心尿出来了……主人会不会切掉我的鸡鸡?”
黎征笑出了声:“骗你的,怎么可能。”
“嗯,嗯,”桃言溪咂咂嘴,侧头瞄了一下混乱的办公桌,屁股扭扭,轻轻把嘴巴凑向黎征,呼出的热气似乎都带着蜜香,“主人以后还会这样掐着脖子操桃桃吗……”
黎征盯着桃言溪粉滋滋的鹅蛋脸,想说不,但鸡巴又立了起来,甚至还自觉地顶在了桃言溪泥泞不堪的臀缝里。
操,什么穷神,简直是个骚妖精,太会撩拨人了。
下章还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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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恋爱01
黎征正了正姿势,把在掌心里乱动的桃言溪抱好,走到门边将一直翕了个缝的大门“砰”地关上。
也不知道刚才那激烈的做爱声响有没有被人听到,听到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戴着顶嫖鸭的高帽,黎征就是迷上了干男人的滋味,或者说迷上了干桃言溪。
怀着微妙的豁然心情,黎征将桃言溪抱到了架子边,让桃言溪背靠书架,膝盖顶着他的臀部,埋头给了他一个吻。
“你讨厌我掐你吗?”
换气扇卷起的昏影在黎征的侧脸上晃动,高潮后的声线低沉如慵懒波动的深海,桃言溪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只顾着抬头忙碌索吻。
黎征揉着桃言溪湿掉的刘海,将他按回书架,双眼深深地看着他,又问:“讨不讨厌我干你的时候掐你?”
“我……我怕,但是不讨厌……喜欢主人狠狠对我……”
桃言溪后半句说得像蚊子叫,嘴皮嗫嚅完便靠在黎征的手臂上,忸怩地啜来啜去,似乎这样能减缓羞涩。
黎征的邪火又遭桃言溪点燃,抱着他抵向架子,托起屁股一把扯掉麻绳般的湿内裤,掰开臀瓣,再次将勃起的阴茎缓缓挺了进去。
“啊,啊……”桃言溪喘起来,松软的四肢堪堪挂在黎征身上,这一次黎征不打算猛干出精,而是慢慢磨着桃言溪的穴,带着点怜爱的意味,边肏,边细细地吻他。
“你来定个安全词,以后不管玩什么,只要你受不了,说出这个词我就会停。”
桃言溪滑叽叽的臀尖被黎征的肉棒顶得一颤一颤,张着嘴巴哼唧了一会儿,才羞羞地看向黎征:“主人哥哥。”
“换一个,换成你叫床不会叫出来的。”
桃言溪又耷拉着脑袋想了想。
“又软又甜的糖炒栗子。”
黎征盛满欲望的双眼眯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因为咖啡馆外面有人卖糖炒栗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