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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不经心的安慰,还有一个附加“惊喜”,他被调离了研发岗位成为了销售。
    五年后,黎征凭实力从底层销售做到了大区经理的候选人,就在他即将与五年前欺压他的人平起平坐时,过去的事又重演了。
    黎征先在公司转了一圈,董事会的人不在,他把几双加班员工看好戏的眼睛瞪回去之后,气势汹汹来到办公室,上司已等候在此。
    “我知道你不服气,”上司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短发女人,坐在沙发上,镜片下透露着干练和精明,“有些话在电话里不好说,去把门关上。”
    黎征压着怒气看了她一眼,反锁大门,单手提起办公椅甩到沙发边,大步走过去坐下。
    “谁他妈的举报了我?”
    面对黎征开门见山的质问,上司的脸上露出了一些为难,黎征审视着她的表情,眼中的怒火顿了一下,突然冷笑起来:“呵,骗鬼吧?如果真的被举报,我早在酒店就被警察破门抓走了,妈的是谁又想抢走我的东西?!”
    “你的脑子确实转得快,可惜了,”上司摇了摇头,语气不再那么冷淡,“嫖娼的确只是个幌子,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惹了谁?!那个姓桃的扫把星?是他妈自己缠上我的!”
    “姓陶的扫把星?”上司不悦地皱眉,“放尊重点,那是森览科技的老陶总。”
    森览科技黎征知道,公司最近在和它谈技术合作,现任一把手姓陶,年纪不大。
    此陶非彼桃,那么上司口中的老陶总难道是……
    黎征眼里闪过一丝恐慌。
    上司气道:“你把老陶总给揍了知不知道,作死!人家当天晚上就把你查出来了,偏偏不开除你,明确要求公开处分你嫖娼的事让你滚去基层磨炼反省,不是我吓你,黎征,你在我们这行永无出头之日了!”
    上司把黎征大骂了一通,从她不留情的言辞里黎征能听出她的惋惜和无奈。
    在这个时代,有权有势的老头可以随心所欲玩弄年轻漂亮的肉体,被老头看上那是桃言溪倒霉,而他黎征替桃言溪出头,这份倒霉就转嫁到了自己身上。
    面对上司的质问和责骂,黎征沉默地收起了气焰,他没有还击,甚至连一句辩解也没有。
    是他违背了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妄想挑战上位者的权威来实践他愚蠢可笑的所谓正义。
    更可笑的是,自以为是的英雄在事后以近乎强奸的方式代替老头占有了桃言溪。
    英雄?什么狗屁英雄,他就是个垃圾。
    上司离开之后,窗外的雪下大了,黎征站在开阔的落地窗前凝视了脚下的城市很久,不论是茫茫雪景还是朝阳暮色,从今以后都看不到了,等待他的将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
    在办公室里独坐到六点,天色黑尽之后,黎征开始收拾东西。
    八点,他从负一楼散发着腐朽尘埃和潮湿霉味的档案室走出来,身心俱疲。
    雪夜的街道比往常更冷清,行人寥寥,偶尔有一两辆车压着减速带隆隆开过,为寂静的大街制造出唯一的声响。
    路灯向积了一层薄雪的地面投散下黄色的光束,轻盈的结晶在暖光中飘扬,黎征走向公司大门,玻璃墙外的天地茫茫一片,如连绵的幕帘阻隔着前路,黎征一时忘了该去哪里,直到他看见光束里那个墨绿色的小小身影。
    路灯下,身穿睡衣的桃言溪抱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乌紫的嘴唇冻得上下打颤。
    他的头发和睫毛结着霜,目光定在门口,像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因为等待过于漫长而被寒冷的风雪封冻住了该有的神采而显得异常空洞。
    从桃言溪染雪的头发看到他见了自己却毫无反应的双眼,再看向他抖动的肩膀,夹在膝盖间取暖的双手和暴露在外的红肿脚后跟,心疼之余,黎征莫名生气,大步上前把桃言溪拽了起来。
    呆呆的桃言溪像小狗被黎征抓着后领提离地面,鼻子嗅到黎征的味道,他本能地支棱起耳朵,无神的双眼霎时有了光彩。
    “啊,主人!”
    小家伙欣喜轻呼,冻僵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黎征沉着脸一言不发,桃言溪在接触到他冷峻的双眼后,无措地垂下了头。
    “不是让你滚么?”
    黎征放手,桃言溪麻木的双腿根本撑不起身子,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滚……”
    桃言溪闷闷地叫了一下,摇晃着脑袋,嗫嚅的唇片里发出小小的声音,黎征看着他干燥皲裂的嘴巴,想到的却是前天晚上他在会所里那副喊救命的害怕样子,当时就是被他弱小无助的求援所迷惑了。
    罪魁祸首!
    黎征的怜悯之情瞬间烟消云散,揪住桃言溪的头发,逼他半跪着仰望自己。
    “你再说一遍。”
    “不,不滚……”
    桃言溪听话地重复,纵使头皮疼得掉泪,他也没有出手反抗,只是望着黎征,不断地眨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操,算我倒霉。”
    在漫天雪花间的对峙中,黎征率先败阵,他低骂着丢开桃言溪,桃言溪猝不及防又摔坐在地上,见黎征调头就走,桃言溪不顾麻痹的下身,半跑半跪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黎征的双腿。
    “不滚,我不滚,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主人惩罚我吧,不要丢下我,呜,不要丢下我……”
    桃言溪随着黎征前行的步伐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拖行了一米,黎征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阴冷的侧脸发出了沉闷的笑声。
    “惩罚你?惩罚你什么?强暴你?虐打你?还是囚禁你?你能满足我吗?”
    桃言溪哑然,眼泪凝在了冻红的腮边,黎征从上方睨下一个讥讽的眼神,指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放开。”
    桃言溪恍惚松手,在黎征迈步之前神色一慌,再度抱紧他的膝盖,哭花的小脸不停地蹭动黎征的腿:“只要主人喜欢,我,我可以……”
    黎征被桃言溪卑微的态度激怒,而这份低卑的顺从让黎征的怒火中燃起了难以言说的欲将之破坏蹂躏的冲动,西裤下的分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黎征惊讶于自己异常的反应,尽力克制住裹着欲色的狠辣表情,将桃言溪一把拎起来,强迫他踮起脚望向自己。
    “我跟你才认识多久?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你能不能有点尊严?!”
    桃言溪双腿打着颤,要不是黎征捏着他的后颈,他又差点腿软跪下去。
    “你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你的话……”
    “听话我的话?好,我命令你立即给我滚!”
    “我不能滚,我滚了主人会遭遇血光之灾,我必须守护着主人。”
    桃言溪坚定地摇着头,脸边的眼泪随着晃动的下巴甩到了黎征的手腕上,黎征火冒三丈,掐紧桃言溪薄薄的颈肉,低头怒吼:“老子因为你已经够倒霉了!你还他妈想怎样?!”
    “啊啊啊……”
    尖细的叫声从桃言溪紧抿的嘴里泄出,这一声小猫般带着嗲意的颤抖痛呼将黎征的欲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