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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烩饭。”桃言溪说。
    “海鲜蘑菇烩饭。”侍者揭开盖子。
    “还有……五杯杜松子酒。”桃言溪说。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没有点杜松子酒,请问需要加单吗?”
    侍者拿起菜单,礼貌地对桃言溪笑了笑。
    “不用。”黎征帮他回答,声音有些闷。
    在桃言溪的眼里,黎征上半脸被侍者翻开的菜单挡住,只露出隐隐下沉的唇角和交握在一起的十指,似乎有心事。
    “咦,主人没点吗?”
    侍者走后,桃言溪疑惑地望向黎征,烛光下,黎征已恢复了淡然。
    如果餐厅亮一些,桃言溪会看见涌动在黎征双眼深处的诧异和忧愁。
    “今晚没点,但五年前的那天晚上点了。”
    黎征的回答慢了半拍。
    “那是不是除了五杯杜松子酒,主人今晚吃的菜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
    黎征阖上眼皮,用叹气代替点头:“嗯。”
    “耶,我成功了。”
    桃言溪小小地欢呼了一下,双手合在一起轻快地鼓起掌,然而羽绒服袖口嚓嚓磨动的噪声比他为自己庆祝的掌声还要响一些。
    这个人连开心都是收收敛敛,微微弱弱的。
    他真的是神吗?
    伸出食指,指腹轻轻划过额头,黎征把桃言溪仰在头顶的一缕刘海顺了下来。
    “不玩了,吃饭。”
    饭后,黎征把桃言溪带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带回家。
    也许是寒冷的冬夜对于游荡在会所和酒店间的小孩而言太漫长,也许是这个小孩以某种能力或者某种巧合窥见了黎征回忆中阵痛的一隅,总之,黎征把桃言溪带回家了,让他穿自己的拖鞋,使用自己的浴室,换上自己的睡衣,睡自己的床。
    桃言溪不问去哪里,乖乖地跟着黎征,在他简短的命令句下,上车下车,进门换鞋,洗澡穿衣,只在黎征抱着另一套枕头和被子离开卧室的时候,发出了微小的异议。
    “主人不和我一起睡吗……”
    “我睡沙发。”
    关灯,模糊的夜色从窗帘的一线缝隙里落进来,客厅五指难辨,黎征花了一些时间才适应黑暗。
    隔着一道门,黎征听到卧室里细微的响动,桃言溪似乎在三次翻身之后固定了睡姿。
    侧睡在宽大的沙发上,客厅显得有些空旷,黎征感受着这份比平日更安静的安静,困意来得很慢。
    下半夜。
    卧室门轻轻打开,一团黑影挪动着浅浅的步子来到沙发边。
    脚从大了几码的拖鞋里伸出来,凭感觉把鞋摆好,以贴在沙发狭窄边缘的臀部为支点,折叠双腿,缓慢地躺下,再在小心翼翼翻身面对黎征的同时,将紧绷的身体舒展开。
    黎征在黑暗中将桃言溪的动作尽收眼底,小家伙自以为无声无息地靠向自己,黎征算准他放松的时机,低声开口。
    “怎么出来了?”
    沉稳的胸腔共鸣吓得桃言溪缩肩一颤,险些掉下沙发。
    “因,因为想和主人一起睡……”
    黎征对他受惊的反应很满意。
    “怕黑?”
    “不怕。”
    “怕冷?”
    “不冷。”
    “那你为什么……?沙发两个人睡很挤。”
    “因为我怕主人讨厌我,只有和主人一起睡,我才能安心……”
    也许是反射弧在冬天比较迟钝,黎征目前处于茫然,难以相信外加一点往事重忆的伤感之中。
    讨厌?现在还没到这个阶段。
    “为什么讨厌你?”
    无视桃言溪悬在外面的后背和屁股,黎征掀开被子,故意支起胳膊,手背托腮制造出居高临下的距离感。
    “我让主人变穷了……”
    “还有呢?”
    “还,还有吗?”桃言溪努力偏着头看向黎征,不太看得清,只能试探着作答,“晚餐把鸡腿和鸡翅全吃了,没有给主人留……”
    “除此之外呢?”
    “还有啊?唔……腿太短,把主人的睡裤踩脏了。”
    桃言溪赤裸的脚尖在宽松的裤脚边沿动了动,细腻的脚背掠过黎征的腿,凉得沁人。
    想不到,这一缕凉意竟带着一股乱窜的电流,触碰到的是腿,小腹却在发麻。
    算了,不逗他了。
    黎征侧躺下去,抬手将被子罩在桃言溪的身上。
    “快睡,明天我还有事。”
    “我,我……”
    桃言溪整个人被盖在松软的棉絮里,瓮瓮地叫了两声,黎征揭开一角让桃言溪露出头,他张嘴换了气,弱弱地请求:“我可以靠着主人吗?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的。”
    黎征未置可否,在得到允许之前,桃言溪僵硬着身子和黎征保持着一条窄窄的空隙。
    “可以吗……”
    小家伙的声音更弱了一些,黎征在黑暗中感受到了他双眼的湿润。
    哎,这人,屁股还没消肿就忘了疼。
    “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怪我。”
    黎征无奈的语气里夹杂着深长的意味,未等桃言溪理解其意,黎征已揽着他的腰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怀抱。
    桃言溪乖巧地顺着黎征掌心的力道贴向他的胸口,伸出双手和黎征在被子里拥抱。
    突然,他一下惊呼,条件反射收紧了放松的臀肉。
    黎征硬了,在桃言溪的脚背拂过他腿面时硬了。
    抬头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桃言溪的胯骨上,桃言溪如承诺所说老实不动,后背却在黎征的臂弯中像树梢经风的孤叶般簌簌颤抖。
    性欲就是这么奇怪,能把海绵体刺激得充血的性欲更是躲躲藏藏。
    昔日在肉欲得近乎变态的色情影像里才能寻得它稍纵即逝的踪迹,如今,它却在一个拥有同类器官的男人身上袒露出了答案。
    难道,桃言溪就是答案?
    黎征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游走向颤抖的根源——那块丰满的臀部。
    先用指尖轻抚圆丘,触感像天鹅绒般柔软,戳一下,臀尖晃动,如巨大的水滴摇摇欲坠,不错。
    再往下抓,十指用力,指缝溢出弹性十足的肉花,任意挤弄揉搓,在指印消失前用巴掌加深它,打重一点,印记更漂亮。
    手掌停在落下的地方,掌心并拢,将摇摆的臀浪推赶向褶皱堆叠的沟壑,食指随波逐流探入隐藏在深处的温源。
    停。在指头插入热洞前停下。
    “呼……”
    黎征吐出一口断续的气,清醒时触摸这个人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一种心尖被火烫的钳子夹紧,干燥的烈风刮过喉咙的古怪快感,很辣很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脏腑里激烈地喷洒。
    急发的迫切性欲并不好受,黎征亟需一处狭小的入口将他膨胀的阴茎吸进去,包裹住。
    “主人……嗯啊……主人要用我吗……”
    在黎征愈发焦躁的亵弄下,桃言溪从呻吟中艰难地挤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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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雪与车与铁路桥与惨淡的真相01
    用。这个字相当有意思。
    不是主人要“操”我吗?
    也不是主人要和我“做爱”吗?
    而是要“用”我吗?”
    桃言溪主动把自己工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