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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搭在濡湿的床单上软绵绵地来回摩擦,被动抬着屁股承受激烈的撞击。
他是男的。
自己居然会把郁积得病态的性欲发泄在一个男人身上。
到底是把他打死了,还是把他肏死了,黎征在高潮到来之前短暂地思考过。
反正梦一醒,自己要么睡在广场边要么睡在派出所,在这之前至少做了场酣畅淋漓的春梦,管他妈是男是女,管他妈绅不绅士禽不禽兽,管他妈是死是活,肏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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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感谢小家伙治好了我的毛病02
黎征有三好,样貌好,能力好,品行好,拥有众多爱慕者的他却保持了快四年的空窗期。
因为黎征很难硬起来,他不想祸害别人,简单点说,他阳痿。
除了偶尔看看虐恋元素的黄片,刺激一下高得不能再高的阈值撸上两管,黎征近年来的性生活次数几乎为0。
因为阳痿,黎征笃信今晚发生在他呕吐之后的一切都是梦。
十八岁鸡巴比钻石还硬的时候,跟第一任女友初尝禁果,对方嚎得像杀猪叫,一拳直接把黎征的钻石打软。
二十二岁即将毕业,跟第二任女友打分手炮,对方在他挥汗耕耘时连打几个哈欠还发出了迷之冷笑。
二十六岁当上部门主管,开房庆祝,第三任女友直接在活塞运动时睡着了,被黎征叫醒后不耐烦地让他射完了再告诉她。
相隔数年的失败性经历造成的心理阴影叠加在一起,引发了质变。
黎征跟第三任女友在开房后第二天分了手,从此勃起有了障碍,再也没做过爱。
他百思不得其解,在网络人均十八厘米的年代,自己的长度粗度和硬度都在及格线之上,长期运动,体能也不错,为什么实战就那么惨?
因此,黎征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小家伙屁股时,是含着一丝忧伤的。
一晚上日了人家六次,把人家肚皮填得圆圆鼓鼓,鸡巴秒硬又持久,贤者时间几乎没有,外加精液浓稠量又多,这种好事果然梦里才有。
如果这不是梦呢?黎征假设过。
如果这不是梦,那就意味着自己时隔近四年重振雄风,在醉酒后不易勃起的情况下还跟抹了印度神油一样威猛,真好啊。
同时也意味着不知从哪儿捡来了个小东西把人家正面反面给强行煎了,无套内射了N次,还他妈玩起了SM。
好样的,喜提坐牢加艾的大礼包。
算了,美梦一期一会,别想那么多。
“主人,主人……”
梦中听到细细的呼唤,黎征迟缓睁眼,茫然看向正前方的透明浴室。
这是哪儿?
脑子一团浆糊,稍作回忆头就疼得不行。
“主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我想尿尿。”
黎征低头,对上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睫毛连成的密长眼线像用笔勾过一样,眼尾轻轻下垂,可怜兮兮,黎征近距离盯着他,未经思考就答道:“去吧。”
“可是……主人抱着我,我下不了床。”
委屈的圆眼睛几乎要眨出小水花,随后毛茸茸的脑袋晃了晃,带动起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挲着黎征。
黎征的注意力来到了自己的手臂,右手在上,越过“圆眼睛”的胯,掐着人家一半屁股,左手在下,麻了,但能感知到它从“圆眼睛”凹进去的腰线与床垫的缝隙中穿过去,贴在他另一半屁股上。
左手试着动了下,食指不小心插进股沟,摸到一团滑腻腻的粘液,“圆眼睛”猛地痉挛起来,猫叫般的呻吟带着惨兮兮的哭音:“主人,嗯,主人放开我好不好,已经射进去五次了,不能再要了……”
主人?射进去五次?不能再要了?!
黎征的脑袋瞬间爆炸,条件反射收回双手,以弹簧起跳的姿势滚到床下。
房间。透明浴室,整片落地窗,卧室连着玄关,酒店无误了。
衣服。分成两摞整整齐齐叠放在凳子上,裸体无误了。
那啥。顶部光滑闪亮,柱身骄傲昂扬,勃起无误了。
卧槽,阳痿了快四年,我,居,然,勃,起,了!
这一切不是梦!
不是梦……?
黎征在一秒不到的惊喜后被紧随而来的惊吓给压扁,就像超级玛丽起跳顶出的不是变身蘑菇而是个砸死人的硬壳大乌龟。
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
毫无遮蔽的玻璃浴室响起了细细的水声,黎征惊恐的视线移动到水声的源头。
软软的深棕色过耳头发,侧面依稀可见的下垂狗狗眼,甜如奶糖的浅麦色皮肤,被圆润胳膊挡住一半的平胸,迷你火山口一样内陷的乳头,阴影微微收动的小巧肩胛骨,缠绕着暗红指印的腰,红肿高翘的屁股,凝固着白浊的大腿,还有垂在前面的……
黎征把“圆眼睛”和梦里的小家伙一一对比。
完球了,就是他!
似乎听到了黎征内心的呼喊,小家伙的脸蛋朝浴室外侧了几度,眼神轻飘飘地碰上了黎征震惊的目光。
“哎呀……”小家伙丢开手中低于网络人均长度的“水龙头”,两手捂住脸,浴室里传出朦朦胧胧的声音,“主人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答应我,不要用你摸过鸡鸡的小手摸你那张可爱的脸,好吗?虽然圣水play也是一种不错的情趣……扯远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黎征赶紧把溜进岔路的思绪给逮了回来,十秒后,硬着头皮走向浴室。
有解决办法了吗?没有。
但干站着有屁用,要赔钱要得病要挨揍要坐牢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受着,自觉点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积极理赔主动自首,说不定还能减刑几年。
哎,我日,新年的第一天怎就这么苦?
“那个……”
黎征出现在小家伙身后,小家伙的手嗖地从脸上挪到屁股上,身子一转坐向马桶,内八字并拢双膝,视线撞上黎征硬起来的性器,立马往后躲向水箱,仰起头,小小的喉结突突跳动,嘴里发出似求饶似撒娇的轻哼。
“不要了主人,今天不要了……”
“我不是来上你的,”黎征当即表态,随手扯了条浴巾系在腰上,“我,那个……真的跟你发生了性关系?”
问出这句话,黎征莫名想笑,一笑自己的阳痿居然不治而愈,二笑用“发生性关系”来形容做爱太正经。
然而微妙的喜悦在小家伙脸红点头之后破灭了。
“是的,主人让我用屁股高潮了,还射在了里面……所以我跟定了主人。”
坦白的回答直中要害,黎征冷汗狂冒。
“那在这之前呢?”
“我给主人擦头发的时候,主人突然吻了我。”小家伙耳朵粉粉的。
“不是,我们是如何发展到什么都不穿睡在床上的?”
“嗯……主人全身都是酒,我帮主人洗澡时不小心弄湿了自己的衣服,所以我也脱了。”小家伙的鼻尖也粉粉的。
“再往前一点呢?”
“主人靠着树睡着了,我怕主人着凉就带主人来了酒店。”
主人,主人,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