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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姥切国广僵了一下,没动。
    付臻红不冷不热的道: “别让我说第二遍。”
    两秒之后,顶着一头金发的付丧神最终还是慢吞吞的将脸从被单里挪了出来。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由于方才一直蒙在被单里缺少空气流通的缘故,他蓝色的眼瞳里便因在狭窄的空间里所呼出的气息氤氲成雾…而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
    配上他本身就俊气漂亮的五官,让人有一种想看他动起情时耸动着遒劲腰部的样子。
    山姥切国广不敢与付臻红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他抿了抿唇,受紧张的握紧成了拳,一步步走向了付臻红。
    他绕过屏风,走到距离付臻红一米远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往前了。
    付臻红挑了挑眉,“怕我会吃了你?”
    付臻红说这话时本身没有特别的含义,然而传到山姥切国广耳朵里,却莫名就变了味。
    原因无他,审神者和一期一振发生过关系的事在本丸内早就已经不是秘密。更何况,审神者刚来本丸的时候就说过了寝当番。
    虽然那话里真假参半,然而即便是不强迫,也依旧在他们这些刀剑们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过话是说了,但这些日子,审神者除了最开始指名了小狐丸、最后被一期一振主动替代了之外,其他时候就没有再说过让他们寝当番的要求,甚至于审神者在本丸过夜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山姥切国广想到了鹤丸国永从现实世界回到本丸之后说的那些话,审神者在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所以此刻突然听到付臻红这么一说,山姥切国广不自觉的就把“吃”这样的字眼想多了,理解成了更深一层的意思。
    付臻红一看山姥切国广的表情就知道这金发付丧神是想多了。他迈开脚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伸出手在山姥切国广留着刘海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付臻红用了几分力道,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山姥切国广回归到了正常的思维。
    然而在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之后,山姥切国广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开水里煮过一般,连脖颈都弥漫上红晕,又窘又尬,恨不得原地爆炸。
    “帮我系腰带。”付臻红收回了弹向山姥切国广脑门的手,转而指了指他系在领口下方一点的被单绳结,“就用你这样的系法。”
    山姥切国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系的绳结,虽然有些区别于大多数的传统系法,但也并不是十分的精致美观,他不明白为什么审神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在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山姥切国广硬着头皮伸出手,抚上了那松松垮垮的搭在付臻红腰腹处的黑色腰带。
    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近到山姥切国广能清晰的听到审神者浅浅的呼吸声,他甚至闻到了审神者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独特的香息,像是烟草和忍冬花的混合,淡淡的、并不浓郁,却十分的好闻。
    这味道缓缓涌入进山姥切国广的鼻子里,让他的思绪又开始有了紊乱的趋势,手也在跟着微微颤抖。
    “你在紧张?”付臻红恶趣味的说道:“红着脸的山姥切国广真可爱啊,漂亮的可爱。”
    山姥切国广一听,下意识抬起眼帘就要反驳不要说他漂亮或者是可爱。结果视线在略过付臻红露出的胸口后直接就顿住了。
    因为还没有用腰带固定的缘故,松散的和服挂在付臻红的身上,胸膛处的皮肤自然也就露了出来
    第142章
    付臻红的身材高挑却不羸弱, 胸膛平整而不喷张,薄薄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他漂亮的骨架上,勾勒出的线条流畅优美, 富有光泽感的皮肤细腻如玉。
    他那雪白的脖颈到锁骨处的弧线, 清瘦中带着一点点硬朗的精致感, 如同高贵而不可侵犯的白天鹅, 此刻微微颔首的时候,不禁让人有一种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山姥切国广的手顿时抖得更厉害了,整张俊脸烧红着一片, 脑海里思绪完全乱成了一团。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付臻红带着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 并不是特别大声, 却足够山姥切国广听见。
    裹着被单的金发付丧神窘迫的将目光从那雪白的胸膛处移开, 但他不敢去看审神者的脸, 更不敢对上审神者的视线,甚至连最开始抬眸时准备反驳的话也全部忘记了。
    山姥切国广只觉得茫然又无措。
    付臻红看着这金发付丧神那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煽动着, 此时此刻, 他看起来像极了那被欺负了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发声的小可怜。
    “好了,认真系吧。”付臻红点到为止, 收起了继续戏弄山姥切国广的心思。
    然而即便他这么说了,山姥切国广还是紧张得不行, 因为静下来的气氛只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越发的敏锐。
    山姥切国广再一次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放在付臻红的腰带上开始动了起来。
    为了能将腰带系紧系牢, 山姥切国广用了几分力道去收紧,于是黑色的腰带便顺着两侧拉拢的力道包裹住了付臻红腰身,将他的腰部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虽不到盈盈一握的夸张地步,却也是削薄而纤细的,透着一种柔韧和劲瘦的力感。
    山姥切国广强迫自己不要去乱想, 然而审神者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喷洒到他的鼻尖上,让他觉得痒,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底深处突然落下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摸不到,却又是似有若无的挠着他的心窝,让他无法忽视。
    他并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处境。
    因为这让他觉得欣喜又恐慌。
    他的内心无比窃喜着审神者对他还是有关注的,同时却也因为这份来源于审神者的难得关注,而让他更加在意起了自己只是一把仿品刀剑的事实。
    山姥切国广越想越急于摆脱掉此刻这过份暧昧和旖旎的氛围,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为黑发审配者系上了腰带。
    系好之后,山姥切国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付臻红的距离。他脸颊上的红晕从给付臻红系腰带开始,就没有再散去过,哪怕现在已经退离开来,仍旧是一片如晚霞一般的红色。
    山姥切国广算是这座本丸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刀剑,比起其他刀剑付丧神们那弯弯绕绕的复杂心思,从某方面来讲,容易害羞的山姥切国广真的是意外的单纯。
    付臻红这么想着,看向山姥切国广的眼神里也浮现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付臻红的模样本就长得十分的好看,换上了黑色和服的他比白日里更多了一种随性而散漫的慵懒。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到金发付丧神的身上,幽黑的瞳孔里并没有含着太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