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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的玄铁。
    凌厉逼人,很硬,仿佛能将人烫伤。
    郁金花的香味幽幽的飘散在空气中,柔和又馥郁,混杂着那不结果的椰树的清香,距离榻上三米选的地方是一处书案,书案上放着一方笔砚,几张扉纸。
    在笔砚与扉纸的中间,一盏精致的茶壶,由琉璃制成,透明的壶壁在烛光的折射下,隐隐照出了榻上哈迪斯此刻那隐忍又性感的神情,那漆黑的瞳孔里是一片情动的潮红与深情。
    渴念是一头被关押在心底的野兽,一旦被释放出来,就不可能轻易地收回。
    要想憨足,就需占有,需掠夺。
    哈迪斯看着将他撩拔的罪魁祸首,喉咙又开始干涩发渴,还不够,仅仅用脚来了一次,却不足以平息他心头的那只野兽。
    哈迪将付臻红抱在了怀里,将温热柔软的双唇凑到了付臻红的耳边,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说道:“厄里斯,美貌是你的武器,我甘愿被你攻击。”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饱含着无比炽热的渴望和浓烈潮湿的情意。
    付臻红抬手轻轻环住了哈迪斯的脖颈,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有一道深邃的漩涡,能将人一眼就吸入进去:“那么哈迪斯,为我而争夺吧,我要你更多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们的营养液
    ………………
    和谐 民主 富强 精美的脚
    弱鸡系统:最后一个乱入?
    作者:我在点题
    第69章
    当阿波罗和阿瑞斯来到死亡泰纳斯海角的时候, 已临近深夜。
    阿瑞斯跃跃欲试的看着海角下被浓重黑雾所围绕的地狱之门, 眸色里浮动出越发兴奋的锐利凶光。
    他隐隐听到了地狱门内独属于强大猛兽的吼声, 是三头犬刻耳柏洛斯,阿瑞斯胸中的战意因子顿时被这示威一般的吼叫给挑了起来。
    阿波罗看了阿瑞斯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来冥界不是为了打架。”
    阿瑞斯啧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去找厄里斯那家伙,我做我的事。”
    阿瑞斯这番状态是阿波罗早就预料到的,他并不担心阿瑞斯会不听他的劝言而真的乱来。这个平日里满脑子都只有战意的好斗分子,从某方面来说意外的直白, 阿瑞斯不太擅长伪装,所以心思也并不难猜。
    阿波罗找准了关键点,直接对阿瑞斯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厄里斯为什么会同意成为冥王的伴侣?”
    阿瑞斯闻言,神色一顿, 随后才略带嫌弃的皱起眉头:“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同意这与我有何关系?”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拔高了些许, 像是在回答阿波罗, 又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阿波罗道:“你真的不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阿瑞斯轻哼:“我又不是你。”
    “那我换一个问法, 你对厄里斯感兴趣吗?”
    阿瑞斯动了动唇, 片刻之后, 才甩出一句:“我只对他的战斗力感兴趣。”
    阿波罗不再理会阿瑞斯的口是心非, 他知道自己方才的几句话已经对阿瑞斯起到了一些作用。
    他和阿瑞斯都不属于冥界任职的神祇,也不是神使赫尔墨斯, 能凭借着传话安稳无恙的进入冥界,更不像厄里斯那般,是黑夜女神尼克斯的孩子, 本源神力就与冥界有关,能被那片地下国土所轻易接纳。
    他们这个点突然造访冥界,地狱门后的猎犬刻耳柏洛斯只会把他们当成私闯冥府的敌对者。
    他一个人的话,因本源神力会被冥界所排斥的缘故,要顺利去到冥王神殿确实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有阿瑞斯倒是能省些精力。
    厄里斯……
    阿波罗在心里默默念着付臻红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了拳,他一定要亲自探究这场荒诞的伴侣仪式会存在的根源。
    另一边,在冥王神殿的后方。
    冥月孤寂、清冽幽冷。
    在这一片没有璀璨星辰的漆黑天幕下,月光却似轻缓流动的水,悄无声息的漫到宽敞的房间里,搅动出了一汪暧昧又旖旎的潋滟春情。
    空气里,郁金花的香息和麝香味萦绕在一起,案上的烛火早已经燃尽,床榻上人影的晃动与起伏却依旧在激烈又畅快的进行着。
    哈迪斯的腰腹结实有力,没有过份喷张的夸张肌肉,而是内敛的,紧致的,有着流畅又纹理清晰的线条。
    此时的哈迪斯不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的冥界之王,他像是一个用行动狠狠占有着倾慕者的普通青年,又像是一头充满着爆发力的猎豹,不停用那遒劲的腰,疼爱着这个占据着他全部心绪的纷争之神。
    他额前的发丝早已被细密的汗水黏湿,他的的眼睛炽热而锐利,漆黑的瞳孔紧紧的锁定着付臻红,不放过付臻红脸上任何一丝神色。
    付臻红的耳边是哈迪斯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热气喷洒在他白嫩精致的耳根,充斥着一种男性魅力。两人的十指亲密的交握着,相贴的掌心里全是薄薄的汗水,两个同样体温偏低的神祇,此时的温度却都是滚烫灼人。
    付臻红长长的乌黑墨发散乱在背后,他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眼尾处泛着浅而散的薄红,他整个人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芬香馥郁中又有一种隐约的糜烂,浸在了人的心坎里。
    他的双唇莹润红艳,微微张开,露出了白洁的贝齿和粉嫩诱人的舌尖,哈迪斯俯身吻住了他的双唇,深情的攫取着,付臻红的声音与口中的甘甜一同被哈迪斯吸进肺腑,他只能在哈迪斯的进攻之下溢出破碎的低吟。
    “为你争夺……”哈迪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被渴念染透的嗓音磁性而性感,“给你更多的爱意。”
    在哈迪斯这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不再选择压抑,于是心里头那被长久关押的野兽也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吼。
    哈迪斯对付臻红的爱意便成了那最灼人的热流,付臻红想起了阿克隆河的面上那滚滚不息宛若炽热岩浆的火焰,那是与冰川之下的水完全相反的两种极端,很烫,又浓稠。
    付臻红颤巍巍的感受着这份充满着侵略感的滚烫爱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哈迪斯脑后的发丝,小巧精致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要死了,小红,你的乖巧三儿已阵亡。]
    付臻红被哈迪斯抱在怀里,两人像亲密无间的恋人,在一番甜蜜的温存之后平复着彼此的呼吸。
    哈迪斯动作轻柔的亲吻着付臻红微红的眼尾,深邃漆黑的瞳孔里染着一层冰雪消融般的宠溺与纵容。
    付臻红不想动弹,他的双手攀附着哈迪斯的后颈,柔软无骨一般,倦懒得任由着哈迪斯抱起他去了屏风后做了事后的清理。
    然哈迪斯知道,厄里斯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