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27

      ,又显得那么的潮湿而温热。
    孙悟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声音,似痛苦,又似愉快,有些轻,又有些低,像是从喉咙里缓缓滚出来一样,透着一种缠绻又挠人心窝的蛊惑,如同他第一次从花果山出来,因为好奇而跑到繁华的街道里所偷尝过的甜浆,浓稠到让他觉得喉咙发紧。
    有那么一瞬间,孙悟空甚至以为又是这白骨小妖在使什么诡计强迫着他师父,然而纱幔中所勾勒出的轮廓和身形动作却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这小妖的手只是软软的搭在了他师父的肩膀,而他师父那本该握着佛珠的手却在动作着,孙悟空大惊,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心慌,更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孙悟空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他是由仙石孕育而生,磐石坚硬,心也应如磐石,他虽然不懂情爱,却也知道这样的事应该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做。
    他在菩提祖师麾下求道学法的时候,就曾听师兄弟们说过,人一旦归了佛,入了道,便要抛开一切尘缘。只有凡俗的人,才有机会两情相悦,才有机会穿着红色的喜服拜堂成亲,然后在洞房花烛的那一天晚上,做着情之所至的事情。
    他师父是得道高僧,一向静心守戒,从不会被七情六欲动摇根尘。
    但他师父为什么要帮这小妖做这般会被欲念驱使的事?
    孙悟空不相信他师父会破戒。
    他师父是男子,这小妖也是男子?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所以就不存在男女之别吗?
    没有男女之别,就不是男女之情。
    男子与男子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孙悟空的思绪一下变得有些紊乱乱,或许是因为这突然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或许是因为密闭的空间里太过闷热的空气,又或许是因为那床榻上的声音太过缠绻和绵长。
    理智告诉孙悟空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就像他毫无声息的飞进来一样,然而他的眼睛却紧紧的粘在了这纱幔里,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身体似乎在慢慢发热,呼吸也慢慢变得不顺畅。
    付臻红在孙悟空刚进莲花洞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他相信孙悟空的实力,这石猴找过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他现在的心思全然都放在了唐僧的身上,白衣僧人的指尖圆润而温热,那常年拨动佛珠的手像不沾染俗尘的雪莲。
    此刻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和如水。不染俗世的圣僧终究还是被付臻红拖了下来,以往的高远和沉寂,在这一刻变得不复存在。
    付臻红看着眼前这闭着眼睛的唐僧,这僧人仿佛觉得只要闭上眼,就能抵住一切暧昧,将思绪分远和脱离。殊不知他此刻的面色早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燥热和不宁,他那黑色的眼睫正微微的颤动着,清隽的脸上是一片薄薄的红晕,耳根像是滴了血一样,喉结更是无意识的滚动着。
    付臻红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白衣僧人,他半眯起漂亮的眼眸,抱住唐僧的脖子,在他耳边用细碎的声音轻轻低语道:“嗯…和尚…你此番闭上眼睛,只会让你的其他感官变得越发的清晰。”
    在付臻红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唐僧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
    而付臻红也将额头抵在唐僧的额头处,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呜。这声音如同拥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使的这一刹那间,白衣僧人的心,完全的乱了。
    森冷的房间,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之气,这完全密闭的空间里,没有风,四周都是那么安静,唯有他耳边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可闻。
    他从没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会有像现在这般炽热的体温,像是要融化掉他的手一般,然后再一点点的侵蚀他的心。
    唐僧睁开眼,抬起头望着床顶,雕栏勾花的红木充斥着一种温情和风雅,但唐僧却有一种错觉,那上面仿佛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些眼睛是佛家的三皈五戒,是经书中的诸相虚妄,六根清净,也是剃发脱俗时断七情六欲,普渡众生的誓言。
    然这些种种在少年轻轻吻上他眼睫的这一瞬间,他的眼眸心海里,便只剩下了少年旖艳的容颜。
    第19章
    六月的盛夏,黎明的曙揭去了夜幕的轻纱,金黄色的光晕笼罩在飘浮的云彩里,漫透出一大片灿烂的霞光。
    这是很崭新的一天,薄薄的晨光打在大地上,仿佛将花和草都染上了阳光的味道,该是美好又朝气的环境,然这一路西行的取经队伍里,却弥漫出一丝极为怪异的氛围。
    本该牵着白龙马的猪八戒走到了最后,与挑着行李的沙悟净并排同行,这猪呆子瞧着前方的付臻红,又看了看唐僧和孙悟空,压低声音小声对沙悟净说道:“沙师弟,你有没有觉得猴哥和师父这几天都有些奇怪?”
    沙悟净不解:“二师兄,此话怎讲?”
    “你可还记得我们打完那狐狸精去莲花洞跟猴哥他会和之事?”猪八戒回忆着:“你当时问猴哥师父可在洞内,那猴子却只说了一句师父无碍就将你我二人赶下山去等待。”
    说到这,猪八戒还有些愤愤不平:“我那会儿还想问小红是否也安全,却因为那猴子急匆匆的一赶连开口都没来得及。”
    沙悟净点头:“大师兄当时在莲花洞外看起来确实有些急躁,脸也红红的。”
    “可不是?”猪八戒轻哼一声,又继续说道:“后来小红、师父还有那猴子前后脚下山之后,我就感觉他们三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
    “古怪吗?”这个浓眉大眼的络腮胡大汉没有猪八戒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个性憨厚,想法直白单纯,也没明白这前后有啥关系。
    猪八戒便开始分析道:“平顶山之前,猴哥对小红还心存戒备,总是盯着小红,甚至不让小红与师父太过亲近,为此连去前方探个路都要把小红带上筋斗云一起,我那阵子虽嘴上抱怨,却也是知道那猴子是因为放心不下师父的安危。”
    猪八戒顿了一下,指着前方与付臻红隔了十几米远走路的孙悟空:“沙师弟,你再看看现在,猴哥跟避瘟神一样与小红拉开了老远的距离,也不管小红与师父他亲近与否了,你说说,这些难道还不算奇怪?”
    沙悟净顿时大悟:“二师兄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而且小红和师父的关系好像也比之前更亲密了一些。”
    猪八戒闻言,颇为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师父他老人家之前对小红的靠近还是一贯的平淡和沉静,现在不仅态度缓和了好多,还似乎不怎么抵抗小红的亲近了。”
    “这这转变归根到底,定然是他们三个在莲花洞发生了什么事。”猪八戒一向相信自己的自觉。
    “二师兄,我看你呀也别再去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