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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杜若邻呆住了完全不知道房东太太在说什么。
    蒲乐怡看着他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又有些搞笑,只好边说边比划着又重复了一遍。
    杜若邻总算知道蒲乐怡要他干嘛了,他乖巧地依样照做。但为什么要伸舌头呢?难道蒲乐怡是中医?
    “啧啧啧,哎哟,阴公咯,湿热啊!我等下煲赤小豆粉葛鲮鱼汤,你今晚过黎饮碗啦,好祛湿葛。”(可怜咯,这是湿热呀!我等一下煲赤小豆粉葛鲮鱼汤,你今晚也过来喝碗吧,非常祛湿的。)
    “啊?”
    这么复杂的话杜若邻更是听得一头雾水了。只是好像听到什么热,什么烫。他想,难道蒲乐怡在怪自己发情热的时候麻烦了她的儿子?
    “抱歉啊,这次真的麻烦承谦哥了,我已经买了一堆抑制剂的了,以后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真的对不起!”
    “啊?”这就轮到蒲乐怡不懂了。就来喝个汤怎么会麻烦她儿子?这又跟抑制剂有什么关系?还是她错过了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鸡同鸭讲般尽力表达了一会儿,还相互加了微信,就各做各的事儿了。
    从此以后,杜若邻经常会收到蒲乐怡请喝汤的微信。
    他心里头十分过意不去。本来看在陈洋的面子上,他在这儿租房给的价钱已经是比市价优惠多了;前些日子发情又麻烦了人家儿子;现在蒲乐怡还那么热情地请他去喝汤。这家子的人情债到底要让他怎么还?
    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就是他每次去蒲乐怡家都没有碰到易承谦,他也不好意思问,大概他俩就缘尽于此吧。
    其实,易承谦当然知道他母亲请杜若邻来家里喝汤,但他真的不敢再随随便便去见杜若邻了。生怕心里头那些起起伏伏的罪恶念头又会在见到杜若邻的一瞬间冲出枷锁,为所欲为。
    那天送完杜若邻去Omega救助站,他自己也很不舒服——他被杜若邻勾得发情了。
    Alpha的发情期实际上并没有Omega的难搞,如果没有适合的Omega在身边,只要有抑制剂再撸几发就好了。所谓A发情了肆意标记O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事情,只不过是给自己犯罪找借口罢了。
    易承谦去到最近的药房买了几支A类专用抑制剂。但打了两支下去后,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一旁的Beta店员被他肆意散发的单丛茶信息素吓得腿软。
    正常情况下,两支抑制剂是足够解决问题的了,但这次出现了意外。
    易承谦只好又打多了一倍的剂量,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单人房。
    处于一个安静环境,身体的欲望就叫嚣得更厉害了。
    易承谦坐在床沿,掏出了塞在裤袋里一大坨半湿的纸巾。上面沾满的液体是杜若邻流下的东西。
    刚才杜若邻发情,他的后穴一直在流水,副驾驶位被弄湿了。杜若邻被抬走后,易承谦拿纸巾擦了一下,但又舍不得丢,就只好先塞自己裤袋里了。
    如今密闭的空间让纸巾上的枸杞味儿充分地弥散开来。
    易承谦忍不住了,拿那团纸巾胡乱地裹住自己的阴茎开撸,顺着之前被压抑的欲望,他开始浮想联翩。
    如果杜若邻的那句“好想你”是对自己说的该多好呀!刚才在房间里被杜若邻就那么轻轻一舔,他都快销魂死了!
    还有,在车上杜若邻那个吻真的好甜好诱人,小舌就这么胡乱地扫着他口腔,太纯情了!
    越是回想,易承谦手上的速度越快,原本就一团糟的湿纸巾都被他搓烂了,上面的液体有些沾到了易承谦狰狞巨物上。
    纸巾上残留的枸杞味被芝兰单丛茶味狠狠地压制着,恍惚间,易承谦生出一种杜若邻就在自己身下承欢的错觉。
    他到底发了什么疯才把杜若邻送救助站的!早知道就该把人压身下狠狠地疼爱了。
    去他的男朋友!连自己Omega发情了还拖拖拉拉不来的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要是杜若邻被自己彻底标记了还轮到那个什么鸟Alpha什么事?
    杜若邻那么可爱,就连发脾气那么有个性,凭什么那个Alpha不好好珍惜!
    他易承谦可是宝贝到碰都不敢碰!
    单身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看上了那么可爱的Omega,到口的肉还完完整整地吐出来了。易承谦!你还是Alpha吗?要是有柳下惠奖,年度最佳还非他莫属了!
    真是越想越鸡巴疼!
    可等到后来泄完欲冷静下来了,易承谦又开始谴责自己了。杜若邻一个外地O来到这里读书,形单影只的就得被好好保护。幸好自己没当那个禽兽,以后要是被他发现那个传说中的Alpha欺负了杜若邻,他和那个臭A没完!
    不过,杜若邻他是不敢随便再见了,发生了这样的事,Omega嘛,肯定不好意思了。他还是避避嫌好了。
    唉,果然,单相思的结果就是,所有失落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PS:文中的发情期类似于女生的生理期。杜若邻因为喝了凉茶导致发情期提前,所以容易缩短发情期。卑微作者今天也想要点赞收藏和评论!你们的点赞评论就是我更文的动力!收藏up50明日解锁承谦哥第二天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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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邻从KFC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从空调房重新走出室外,闷热的空气像一群吸血的水蛭,马上沾在皮肤上堵住每一个毛孔,让人难受得狠。
    晚上十点半连公交车都停运了,打车杜若邻是舍不得的,所以要回出租屋就得骑共享单车。
    那么热的天,骑个45分钟左右的自行车,到了村口杜若邻就已经浑身湿透了。白衬衫像块狗皮药膏一样黏身上,就连屁股那儿的裤子都被汗水打湿了。
    杜若邻将车停在了村口北门的共享单车停放处便走路进村。
    C村的市场、宵夜摊都在南边,北门这这一带还是以住宅区为主,到了夜晚道路也静。
    都十一点多了,走在路上的也没几个人,只是不时地有进村的车辆开过,或是传来几声犬吠。
    昏黄的路灯打在杜若邻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个漂浮在陆地上的水母。已经奔波了一整天的他此刻只想快点到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走了五六分钟后,杜若邻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吵闹的人声。
    他一回头,就看到在他十步开外的地方有几个醉醺醺的社会青年正盯着他看。
    看到他回头,其中一个拿着酒瓶的人对着他吹了吹口哨:“哟,啧啧啧,果然生得唔错啵,正啊!(果然长得不错,漂亮!)”
    另一个杀马特发型的社会青年直接大步走向杜若邻,还边走边散发着alpha信息素:“靓仔,咁夜了,点解仲一个人孤零零向街上行啊?不如,同哥哥番屋企瞓晚咧?”(帅哥,那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孤零零走在街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