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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吧!”
    最后蒲乐怡决定以每月1000元不包水电的价格将第三层楼出租给了杜若邻。至于押金那些,鉴于他是陈洋的朋友就免收了。
    顺顺利利地签完了租约,都说三个Omega一台戏,蒲乐怡便和杜若邻聊了起来。
    事实证明只要想聊天,语言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身旁还有个现场翻译陈洋在。
    “若邻啊,虽然有点冒犯,但我仲系(还是)想问一下你嘅(的)信息素是咩(什么)味的呀?我一进门就觉得好好闻。你每个月的发情期在什么时候啊?我以后收租就避开尼啲(这些)日子来找你。”蒲乐怡调低了点室内空调,坐在杜若邻对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杜若邻的两位父亲都是偏理性的人,很多时候都是平平淡淡地说话做事,他也早已习惯和他们的相处模式。现在突然被长辈那么热情的询问,杜若邻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嗯,我的信息素是枸杞味,发情期在月初。房东太太,您的信息素也很好闻。”杜若邻小心地对答着。
    这么一说,蒲乐怡就更开心了,“系啊(是吗)?我嘅(的)信息素好好闻啊?我嘅(的)是杨桃味。枸杞味好啊,我最钟意枸杞了,甘甜又养生,真系(的)跟若邻你这个人一样甜!以后叫我乐怡姐就得(可以)啦!我真系(的)好久没有见过好似(像)你咁(这样)又乖又靓仔(好看)的Omega男仔(男孩)了。”
    杜若邻被夸得脸红,一旁的陈洋知道他不太擅长社交应该是有些尴尬了,忙过来救场,“姨妈,姨妈,我咧?我咧?我唔乖唔靓仔咩?(我呢?我呢?我不乖不好看吗?)”
    蒲乐怡又被逗笑了,“乖乖乖,比起你个臭屎表哥唔知乖几多了。”(乖乖乖,比起你那个坏(臭屎作为形容词在粤语中是有点宠溺的贬低)表哥不知乖多少了。)
    陈洋顺口问了句,“系啦,表哥咧?仲未番来啊?(对了,表哥呢?他还没回来吗?)”
    房东太太摇了摇头,“未啊。佢话今日番到嘅,应该快咯。(还没,他说今天到家,应该快了。)”
    他们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陈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拉着杜若邻说要先走了。
    还没到门口,门就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拉着行李走了进来。
    *“热得快炸了”是引用《相声有新人》中金霏陈曦的梗。想要开空调?学校领导点头了吗?还有,请记住下一章开头对攻的描写,这也许是他在这篇文里收拾得最光鲜亮丽的时刻了。收藏up10明天继续更!请各位看官多多收藏评论!(微博有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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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的男人着穿白衬衫搭西装长裤,许是因为天气太热,衬衫的纽扣被解了两颗,俯身关门时若有若无地露出了里面结实的米色胸肌。
    他转身一抬头,一张俊朗的面容映入杜若邻的眼帘。浓重的剑眉微微上扬,棱角分明的脸有几分像严肃版的房东太太,长长的睫毛配上一头微长的烫卷发,给人一种雅痞绅士的即视感  。
    杜若邻无由地心头一跳,随即点了点头,给了有些疑惑望向他的男人一个得体的微笑。
    他的身后传来了陈洋和房东太太兴奋的叫声:“哇!好威水啵!(哇,非常好看呀!)”
    当房东太太还沉浸在自己儿子今天怎么收拾得那么好看的世界里时,陈洋挨近杜若邻,用普通话身旁跟男人介绍:“这是我的室友杜若邻,他来租房子。”
    男人会意,笑着朝杜若邻点头,走近几步向他伸出手:“你好,易承谦,陈洋表哥。”
    因为距离变近,杜若邻闻到从易承谦的阻隔环里溢出的信息素味儿,眼前的人是个Alpha。
    易承谦的味道很独特,初闻时有些发涩,渐渐的又似乎闻到里面夹杂着的幽幽甘甜,很像侯家轩上回在宿舍请他喝的芝兰单丛茶,幽幽扑面,细腻悠长。这种沉稳而不轻浮的信息素配上他一口标准的国语让杜若邻莫名感到很舒适。
    杜若邻回握易承谦伸出的手,平缓地说了声:“你好,我是杜若邻。”
    他在空调室里待久了手有些发凉,而易承谦刚才外头进来,手心正热乎着。两人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都不禁为这次冰与火的交融颤了一颤。
    Alpha握着他的手说了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若邻,若邻,真是个好名字!”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夸自己的名字,还是个Alpha,杜若邻有些害羞,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正经地对易承谦说:“谢谢!”
    他们的手交握了几秒便分开了。打过照面后,陈洋说:“时间不早了,那我先陪若邻回去啦!”
    “嗯,再见!”
    陈洋才和杜若邻往门口走了几步就又被易承谦喊住,“等等,你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走北门?”
    进C村有两个门,一个是北门,另一个南门。C村很大,俩门相隔远,蒲乐怡的家又住得离北门近,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走北门进来。
    陈洋回头眨了眨眼睛,“对呀,怎么了?”
    易承谦放下行李:“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北门封了,在修路。我是绕南门才回到的家。你们走路过去南门挺远的,天又热,要不我开车送你俩吧?”
    陈洋一听有人主动愿意当车夫,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
    车上,陈洋和杜若邻坐后座。
    为了使路上的气氛不沉闷,陈洋继续用国语跟两人聊天。毕竟杜若邻能听懂的粤语没几句,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听不懂的话不仅尴尬还显得有些不尊重人。
    “哥,少见哦,我可是第一次见你收拾得人模狗样了,不仅穿起了西装,还学人家烫了头。”
    易承谦瞄了一眼后视镜,很自然地用国语接话:“没办法,前几天和朋友去巴黎看个画展,顺道卖几幅画。不收拾收拾,人家门都不给我进。正好遇上位热情的巴黎艺术家,说一定要给我弄个造型,我也不好拒绝嘛。”
    陈洋听了指着易承谦跟杜若邻说:“我表哥,一油画艺术家,你以后要是想找人画画,找他我保证给你个8折。”
    杜若邻识趣地应好,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后视镜正好跟易承谦的视线碰到了一起。他保持微笑低下了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一路上有了陈洋的插科打诨气氛非常轻松,到了村口后易承谦替他俩找了辆出租车付了钱才掉头回去。
    过了几天,杜若邻拎包入住后才发现,他屋子里唯一的大窗户对着的正是对面楼的一个小阳台,相互间的距离还挨得特别近,也就1.5m左右。
    本来他还觉得没什么的,可有一天傍晚,他正在窗边的书桌上写着简历,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芝兰单丛茶味儿。
    杜若邻抬头,无意识地往窗户一看,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
    原来对面阳台的主人是易承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