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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灵敏度非常高,他生怕被人看出这一点被利用。
每次受伤,除非昏迷不醒,他都会藏起来一个人处理,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不要连累别人,不要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弱点,再痛苦也要忍着,不能对任何人说。
这是高夏明一直以来对杨星河的要求。
杨星河也不折不扣的执行着这一点。
现在体内的信息素浓度是杨星河从未体会过的,一旦开始交.合的过程,至少需要连续五天的时间。
他现在是被追捕的身份。
李墨一是他的推荐者。
五天之内,一定会有很多人找李墨一,他不能不在。
一旦他不在,没有人替他解释,就会坐实了他参与谋害联盟使节团团长的罪名。
不能连累了他……
杨星河的意识一片混乱,时而是那个为他而死的凯文,时而是李墨一站在受审台上,时而是熊熊燃烧的烈焰将他整个人烧成灰。
他俯趴在李墨一的膝上,难耐地翻滚,他下意识的在身体可以接触到的任何地方用力蹭,却根本无济于事。
这样不行……杨星河的手无意中摸到李墨一腰间所配的短匕首,他想也没想,猛地将匕首抽出来,向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心扎了下去。
“你干什么!”李墨一眼疾手快,将他手中的短匕首抢下来。
“找个飞船,把我放上去,离开京畿星。”短短几个字,杨星河不断喘息,分成三段才说完。
“你现在这个样子,想一个人离开?”李墨一不由自主提高嗓门,他见过很多作死的人,像杨星河这样的,真是头一份。
omega的发情热一波连着一波,能忍过第一波,后面的无论如何也忍不过去,不仅如此,强忍对身体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如果你讨厌我,我可以去帮你找抑制剂。”李墨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此时他也在易感期内,被杨星河身上的气味熏得几乎失去理智,却又不得不克制。
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失去杨星河。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实在是高到变态,不知哪一点做错了,就会得罪他。
杨星河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他只能意识到一点:李墨一不会把他放到飞船上,飞上太空。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向窗外扫了一眼,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建筑,也没有车,四下一片安静。
也许是李墨一名下的某个小别墅。
在这里离开,对大家都好。
杨星河伸出手,要拧开无人车的车门。
可是他的胳膊软得像豆腐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无力的在车门开关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就无力地垂下了。
他的腿也已经软得一点都撑不起身体,从隐秘之处流下的液体,顺着他笔直的双腿划出两道晶亮的痕迹。
借着一点微光,杨星河也看见了自己的窘态,再这么下去,会失去意识的。他勉强蜷起双腿,全身颤抖着,张口对着自己的手腕重重咬下去。
很快,一只有力的手便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松开嘴。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说清楚了。”李墨一抱住虚软无力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你还这么讨厌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让我碰你?”
杨星河昏昏沉沉,睡袍已经在他反复的翻滚与扭动中散开,领口大敞,袖子松松的挂在胳膊上,露出一大片如白瓷般的肌肤。
“啊……”第二波发情热如期而至,狠狠地惩罚了强自压抑着自己的omega。
他的身体像被细细的鞭子抽打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此时他所有的理智都被急剧升高的体温燃烧殆尽,车里信息素的浓烈几乎已经具化成雾。
李墨一学习过《如何照顾发情期的omega》,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任由杨星河强撑,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就算以后你恨我,我也认了。”
李墨一揽住杨星河的腰,将嘴贴在杨星河的后颈上,本能驱使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用尖利的犬齿刺穿了后颈脆弱的腺体。
极优alpha的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间,躁动不安的杨星河轻轻松了一口气。
血液里所含的信息素更为浓烈,从腺体里透出的浓醇烈酒的气息彻底充满了李墨一的口腔,引得他几乎快要发狂。
那种自古人类起源之后就出现的饮料,令多少人沉迷,李墨一曾经在文献上看过酒神的狂信徒做过的事情,他感到匪夷所思,然而现在,他与一万多年前的狂信徒们相差无几。
车窗外,满天星河在无垠宇宙中洒下光辉。
车窗内,李墨一紧紧拥抱着属于他的星河,醇酒的香气拉着他的理智向黑暗的深渊中沉沦。
无人驾驶的车辆,沿着即定轨道疾速前行,车身很稳,杨星河却像在颠簸的马背上起伏,omega的身体天生就是为容纳而生,柔软且湿润,打开它不需要太多的耐心。
在杨星河的身上,还残留了一些傅柯舟的信息素气味,极大的刺激了李墨一深藏在心底的独占欲。
他十分急躁的在杨星河身上亲吻,啃噬,想要将另一个alpha留下的气味完全盖掉。
杨星河结实又苍白的身体被李墨一揽在怀中,像捧着珍贵易碎的定窑白瓷瓶,白瓷上,被狂热痴恋的吻留下无数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如同窑器底部留下的红色印章。
杨星河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他下意识想要挣脱用力研磨着自己的那双薄唇。
怀中的身体想要摆脱他。
这个认知让李墨一的呼吸都变得灼热非常。
alpha 对标记的对象,有着本能的暴虐。
他一手死死地按住杨星河的肩膀,不让他从自己的怀中离开,另一只手将本就已经不起到任何遮挡意义的睡袍扯开,扔在地上。
杨星河原本还在无力地挣扎,当两根手指开始推进后,就好像有一股电流从尾椎沿着脊椎直入脑髓,让他的身体彻底失去反抗力。
被人紧紧抱在怀中的安全感,让他一度非常放松,整个人就像潺潺春水流过结实的石头。
总是习惯于紧绷着的神经又忽然提醒他,这样的放松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放松,怎么可以享受。
杨星河身体的变化,瞒不过与他紧密相接的李墨一。
“你现在哪里都别想去。”环住劲瘦腰部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人控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的手指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杨星河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在李墨一的小腹上留下一片强烈粘腻的信息素,原本搂着李墨一脖子的手,也无力的松开。
李墨一将他平放在车座上,俯在他的身上,看着这具散发着迷人魅力的身体。
杨星河抬起手,想要遮住眼睛,却被李墨一抓住:“你就